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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力士张逢喜[基建]》 21、第二十一章 黑森的袭击(第2/3页)
那个纸条,尾端徐徐展开后,他看见了一行字,“网友“爱的打你哥”举报了您的直播间。”
后面还有一行小字:“闪应平台支持线上pk对线,不支持线下约架,打架是犯法的行为,如果出现伤人的情况,本平台已尽劝解义务,一切后果与责任均与本平台无关!”
久久之后,张逢喜忍不住骂了个脏字,“靠!”
......
一间纯黑色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复杂的机械键盘却无人自动,噼里啪啦的声音持续响起,一个巨大的光幕被投影在半空中。
光幕上,一行文字逐个显示:“警告,警告,样本严重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法,判处终生监......。”
打字声在这时突然停止,那行文字突然消散成碎末,从光幕上消失。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光幕上又出现另一行字:“样本一切正常。”
......
兔子已经宰了,该做还得做。
既然直播间被封闭了,就先录下来,等三天后再发出去。
张逢喜从黑点那里要来短刀,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哪来的?”
黑点圆圆的大眼睛盯着肥嘟嘟没了脑袋的兔子看,随手指了指山坡下的村子里。
张逢喜利落地用短刀去掉皮毛,放一边准备等村长闲下来帮忙做成皮垫子,他抽空瞅了眼村子里的方向,“从村长那里借的?”
黑点摇头,还是盯着猩红的兔肉,舌头舔了舔嘴唇,小手又指了指村里。
张逢喜突然就明白了,手里动作暂停,“是苏家新来的那个亲戚?”
黑点这回点头表示对了,张逢喜继续处理兔子内脏。
过了一会儿,张逢喜又抬头,“咱们山洞里多出来的那把椅子呢,也是从人家那里拿的?”
黑点点头。
张逢喜忙活了一阵,又抬头,“我没看错的话,昨晚睡觉的时候你死抱着不撒手的是条三节棍吧?也是那人的?”
黑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张逢喜皱着眉头看黑点,“下回再去要东西我跟你一起去。”
黑点愣愣地抬头看他,张逢喜“嘿嘿”一笑,“我个头大,手臂长,拿得多!”
张逢喜没费多大力气就用短刀把兔子骨头斩断,张逢喜隐约觉得自己力气好像又变大了,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好看的肌肉线条,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保持身材是必须的,不跟组的时候,他每周固定健身三到四次,有专业健身教练指导,还有专门的营养师配餐,肌肉线条练得匀称修长,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可是现在,连续几天的清汤寡水下来,肌肉明显消了一些,真是唯肌肉与小人难养也。奇怪的是力气却在变大,本来他以为是因为本地引力的问题,但是如果真是这样,他的力气应该是维持在一个档位上,不会短短几天就有可以察觉的上升吧。
他边胡思乱想,边把那包油脂切了一小块出来,放到烧热的锅里热上,然后才把兔肉放锅里爆炒,没有料酒和姜,就用从村长那里拿来的醋布泡水放了一点点到油锅里去腥,等炒到兔子肉稍微焦黄,醋味已经被蒸发出去,那种纯油脂的香味让他沉迷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往做饭时最讨厌的油烟味道现在简直快要让他感动到流泪。
等兔肉炒得差不多了,他就在锅里填上之前就烧好的热水没过肉块,这样兔肉炖出来更松更嫩,不会太老。等锅里冒出大量蒸汽时,他把灶里的火压了压,小火慢慢咕嘟着炖。
就这么炖了大概半个时辰,张逢喜一边看着锅打盹,一边还要防范心急的黑点一个劲儿的像往灶坑里填煤,火太大了可就烧糊了。
等到肉炖得差不多了,张逢喜放进去一点点咯噔和所有的蘑菇,他尝了尝味道,又加了一点点盐,又小火炖了一刻钟,之后把火势挑大收汁,一大锅兔肉就炖好了。
黑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双筷子,奔着锅就去了。
张逢喜轻拍了她小手手背一下,“回去再吃,巫还没吃饭呢!”
黑点也不怕烫,双手提着石锅两边的耳朵,嗖地一下就窜出去老远,留张逢喜在原地弓着腰收拾剩下的杂物。
弯腰弯久了,猛地一抬头,头顶强烈的阳光就晃得他眼前一片模糊,紧接着一种强烈的莫名其妙的预感倏地袭来,张逢喜浑身一紧,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脚步一跨离开原地,紧接着就听到闷闷的砰地一声。
张逢喜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立刻又是后脖颈皮肤一紧,危险的预感又一次袭来,他立刻弯腰,一股风声擦着他脖颈掠过。他就着弯腰的姿势,头顶地面顺势一滚,躲开了又回转过来的第三次袭击。
他这一翻滚就与袭击者隔出了一段距离,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黑森。他手里拿着个木制把手的石锤,锤头足足有小孩子头颅大小,黑森拿着丝毫不吃力,他面无表情,眼皮还是垂着的,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滞涩,虎虎生风地挥舞起来,奔着张逢喜就冲了过来。
张逢喜赶紧后退,喊道,“黑森你干嘛?”
黑森却根本不吭声,平时缓慢机械的身体现在却似乎抹了润滑油一样,灵活了很多,几步就追上了张逢喜,又是一锤子砸了下来,张逢喜再往后退就得从山坡上滚下去了,他避无可避,只好伸手硬挡,一把捏住锤头,只觉得手掌心被震得痛到发麻。
黑森使力下压,张逢喜使劲撑着,袭击的人下定了决心,被动防卫的人心里却充满了疑惑,一个用了全力,一个惊疑不定地撑着,时间久了,张逢喜渐渐处于下风。
锤子一点点下压,张逢喜喘着粗气劝解道,“黑森,你听到过一句话没?叫做“沟通是良药”,要么咱们放下锤子好好谈谈?”
黑森却在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猛地增大力道,张逢喜浑身肌肉紧绷,再顾不上说话,额头青筋暴起,满头是汗。
这么下去不是事,张逢喜望了眼远处山洞洞口,想着能不能把黑点叫来帮忙,但又担心黑点来了也被伤到,正在纠结时,他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剧痛,那种痛已经突破了他二十多年来经历过的痛感阈值,痛得他再也坚持不住,手臂一软,锤子就呼地一下砸了下来。
这么一下砸下来脑浆子都得给砸出来,张逢喜忍着剧痛手臂一缩,快速来了个翻滚,还是没彻底躲过,锤子边缘顺着他脊背就蹭了过去。
一瞬间,后背一大片火烧火燎的疼,张逢喜嗷了一声,连续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连续躲开了几次袭击,蹦起来顺着山坡就往下跑,一边跑一边看身后迅速追上来的身影,一边嘶声裂肺大吼,“杀人啦,黑森杀人啦!”
跑着跑着,肚子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隐隐有股热气在肚子里酝酿,渐渐的,分解成几股,想要聚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阻止了似的又四散开,所经过的路径上留下了难以忍受的刀子剔肉般的痛。
张逢喜不管不顾地跑到了村子边缘,被肚子里的痛苦折磨出的泪水糊花了的眼睛隐隐看见两个人影朝这边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身量很高,穿着青色的长衫,他正低头和身边另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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