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79. 薄诏&蒋意歌(完)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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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歌说不知道这首歌是真的,看反应就能看出来。

    至于不一定唱的是她,怎么可能。

    这唱的分明就是她,他们心知肚明。

    薄诏深知那只是个掀不起风浪的乐队主唱,蒋意歌也不可能放下一切跟他走。他以前从不会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可是,他就是生气。

    他的涵养和骄傲让他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让他没有做出把乐队封杀、把歌全部下架这种事。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见薄诏不说话,蒋意歌也就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是一路沉默。

    车到薄家停下,两人下了车。

    周伯出来迎接他们,说薄谈和顾含青已经到了。

    薄诏点点头。他从小生活在这里,和周伯比较熟悉,两人聊了几句。

    他们进来后,薄谈和顾含青从楼上下来,跟他们打招呼。

    薄诏和蒋意歌放下了路上那种凝滞的气氛,站在一起,摆出大哥大嫂应有的样子,回应他们。

    蒋意歌终于见到了这位弟妹,听说是个很有才华的导演。

    “婚礼什么时候办?”薄诏问。

    薄谈:“等年后她没那么忙的时候。”

    听意思是全都配合顾含青的时间来。

    蒋意歌有点意外。在她的印象里,薄谈也是个浑不吝的主,被捧惯了,没想到现在转了性子,看起来很体贴。

    薄家吃年夜饭的气氛比较冷,主要是没什么话题可聊。蒋意歌都习惯了。

    这是顾含青和薄谈领证后第一次回来过年,薄家人难得这么齐,薄松就让都住这里。

    吃完饭,薄松会客去了,留下他们四个没事做,就一边看电视一边打麻将。

    蒋意歌打麻将算厉害的,但今天碰上的都是对手,四个人加起来心眼不要太多。

    她的上家是顾含青,下家是薄诏。

    薄谈和顾含青看起来就很亲密。不是那种表现在表面上的肢体相贴或是什么,而是全在不经意的动作里。薄谈会替顾含青把贴着侧脸遮挡视线的头发撩到耳后,手习惯性地搭在她的椅背上,她要什么的时候一伸手,他就会帮她拿过来。

    一晚上,蒋意歌都看在眼里,很羡慕。

    他们这个圈子很少有这样的夫妻。

    蒋意歌出完一张牌,还在看自己的牌的时候,伸手拿水杯。

    她的手没有碰到玻璃,而是碰到了一阵温热。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抬眼,只见碰到的是薄诏的手。

    他们同时拿了一个杯子。

    视线对上,薄诏扫了眼牌,打出一张“五萬”。

    随后,他把杯子往蒋意歌这边推了推,然后收回了手,像是把杯子让给了她。

    这本来就是她的。

    蒋意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放下,然后看到自己的另一边还有一个杯子。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那个才是她的,这个是薄诏的。

    她若无其事地放下杯子,右手边的顾含青没有注意到。

    又摸了一圈牌,蒋意歌的余光看到薄诏动作自然地拿起她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有点晃神。

    他们经常一起过夜那段时间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用一个杯子喝水是最普通的了,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电视上的节目放到一半,插播广告。

    顾含青扫了眼电视。

    薄谈问:“认识?”

    顾含青:“不算。他们这两年人气很高,制作那边打算约他们给电影写个宣传曲。”

    薄诏扫了眼电视上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又是这个主唱。

    他打出一张牌,“二条。”

    “和了。”薄谈看了薄诏一眼,觉得他不应该会打这张。

    薄诏:“……”

    四人打到十一点多就散了。

    薄谈和顾含青上楼回房间,留下薄诏和蒋意歌有点沉默。

    薄诏烦躁了一晚上,想去透透气,对蒋意歌说:“我去外面转转,你先上去,上楼左手边第二间是我的房间。”

    蒋意歌“嗯”了一声。

    薄诏拿了外套去了花园。

    傍晚飘的雪已经停了,风还是很大。北城的冬天晚上的气温都在零下,冻得人清醒。

    周伯隐约看到花园里有人,出来看了看,结果见是薄诏。

    “祖宗,这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也不嫌冷。”

    这么冷的天,说话呼出的都是白气。

    薄诏小时候和周伯在一起的时间其实比跟他父亲还多,所以和周伯很亲。

    他露出一点笑,说:“我吹吹风,您不用管我。”

    这不是找罪受吗?

    周伯还是不放心,“早点进去,别冻感冒了。”

    薄诏:“知道。”

    周伯离开后,薄诏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准备进去。

    他刚到门口要进门,一楼突然黑了,所有的灯都灭了。

    接着,他听到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然后还有一声惊呼。

    虽然声音很小很模糊,但他听出来是蒋意歌的声音。

    薄诏出去后,蒋意歌正好来了个电话,就坐在楼下接了。

    她朋友打电话来也是说那首歌的事。

    打完电话,蒋意歌准备上楼回房间。她刚走上楼梯,周围黑了下来。

    她的手一抖,手机掉在了楼梯上。

    周围一片漆黑,又是很陌生的环境,蒋意歌的身体开始发颤。她控制不住对黑暗的恐惧。

    她蹲下身体,一只手抓着楼梯的扶手,另一只手在黑暗里摸手机,想找到手机,照出一点光。

    可手机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她摸不到。

    倏地,一缕光照了过来。

    她抬头看过去,逆着光什么也没看清,就听到一声:“蒋意歌?”

    是薄诏的声音。

    恍然间,蒋意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关地下室那次。

    薄诏用手机的电筒照着走过来,把她蹲在楼梯上的蒋意歌拽了起来,搂进怀里。

    “应该是楼下跳闸了,别怕。”

    他刚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凛凛的冷,加上他身上深沉的木调香,瞬间安抚了蒋意歌的不安。

    “我只是在找手机。”蒋意歌说。

    薄诏手机的光亮有限,她往下面看了一眼,还是没看到手机。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这么嘴硬,这么要强,薄诏听笑了。

    而且她在他面前的这种要强显得很生分。说到底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年在蒋家公司的天台上一句安慰她的话都没有,只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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