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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古早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 70-76(第6/19页)
么会义无反顾地跳下火海?无极正要问下去,谭谭愤恨地转身就走,不给他询问的机会。
无极哑然,看着她的背影,还是跟了上去。
“别跟着我!”
谭谭负面情绪太多了,丞霉骗她,让她害了很多人,她没有弥补的法子,坐化台上的三昧真火是唯一的希望,却被这个人搅和了。
她很生气。
小镇上人声嘈杂,谭谭的身影隐没在人群里消失不见。
到底发生了什么?
“冰糖葫芦,刚做好的冰糖葫芦…”
扛着一树冰糖葫芦的小贩从谭谭身边有过,叫卖声一下把谭谭拉回现实。
小镇上还是赶集日,街上行人商贩摩肩接踵,热闹非凡,一个小孩扯住母亲的衣角,闹着要吃糖葫芦。
母亲说:“不是才给你买了一串吗?”
“吃完了呀。”
“下次再买。”
小孩撇撇嘴,不情不愿被母亲拉着走了。
那小孩只是想吃两串糖葫芦,但是得不到,谭谭叫住买糖葫芦的小贩,很幼稚的买了两串。
这样,小孩刚刚得不到的,她轻易就得到了。
她低头咬了一个,酸酸甜甜的,不算好吃也不算难吃,那小孩那么喜欢,她还以为很好吃呢。
她把糖葫芦给了街角眼巴巴看着她吃的小乞丐,小乞丐收了她的东西,连句谢谢都来不及说,便狼吞虎咽吃完了。
看得出来,小乞丐很饿,吃完了甚至还把手心上的糖浆舔得一干二净。
街头一家混沌摊生意很是兴隆,男男女女挤在一间小小的凉棚里吃混沌,市井气烟火气附在人身上。
老板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一个贵公子似的神仙人物走进凉棚,丢给他一块碎银子。
“老板,两碗混沌。”
那公子是只身一人,墨色衣袍青玉簪,人干净,相貌堂堂,气度实在不凡。
混沌很快就上来了,公子还是孤身一人,吃了一半,才看见一个天仙似的女子走进凉棚,端起了另一碗混沌。
老板忍不住瞟了几眼,这两个人实在是打眼。
谭谭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薛晓的那张脸,还是主动走了过去。
或许是那边太热闹了,或许是混沌的味道太香了,或许…她知道被一个人救了至少不该是那种态度。
“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无极点了点头,没有问她为什么又回来了。
谭谭坐下来端起无极对面的混沌便吃了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她一边吃一边道歉,“你救人没错,是我…”知道真相后的这段时间她压抑得太久了,说话都语伦无次。
“我不是要自杀。”身负魔气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正在组织语言,抬眼却看到对面的人一脸古怪看着她。
“怎么了?”
无极:“这是我点的。”
他的眼神落在谭谭面前的馄饨上,道:“在下一般要吃两碗。”
“呃……”
身姿端正的贵公子,仪态优雅,气质清冷,说这话的时候,认真得不得了。
谭谭噎了噎:“……那我重新给你叫一碗。”
“无妨,你吃吧。”
或许他只是逗逗她,因为他只吃了半碗就放下汤匙了。
谭谭过意不去,刚刚这个人救了她她却对他那么凶,她还吃了他的馄饨。
“我叫谭谭。”她找话题开始聊。
那边无极在摆弄着一个八卦,闻言轻笑:“在下知道。”
“我是说…我叫谭谭,你叫什么?”
“在下姓薛,京城人士,单名一个晓字。”
“你…你未附身薛晓之前呢?”
“道门无极。”
咣当,谭谭手抖了一下,汤匙掉进碗里砸出声响。
道门无极…
道子。
谭谭站起来,表情复杂。
“不知是上仙尊驾,是谭谭冒犯。”
无极收了手中的八卦,在热闹的混沌摊桌上,他变成了有烟火气的仙人,眉眼的清冷和禁欲少了点。
谭谭如坐针毡,当日不知附身薛晓的是无极,她只当是哪个捡了便宜的孤魂野鬼,故而逼迫要求无极扮演薛晓,还逼他去京城承担属于薛晓的责任。
可明明薛晓是因她而死。
她对薛晓的责任明明更大,但却自私地不去面对,想着薛晓的身体都被旁人占据了,这个人必须变成薛晓,去承担属于薛晓的一切。
听说沧州腾蛇之祸是道子以身殉道才力挽狂澜,于薛晓而言,他为谭谭失了一条命,谭谭却轻易让一个人代替他,于无极而言,他是拯救苍生的英雄,也在为谭谭的无理要求买单。
天青云白,人声鼎沸,谭谭耳根发热,她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有多卑劣。
“喝点茶吧,天热。”
无极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窘迫,自顾自道:“当日沧州一战,没想到还能以另一种方式醒来,多谢姑娘那几日的照顾。”
她不说话。
无极见她饮了茶,颇为不自在的模样,他便没有再说话了。
他不知道谭谭发生了什么,竟然要去跳燎原火自尽,若不是他刚好从空山寺下来,恐怕…
馄饨吃完了,谭谭整理好仪容,便要起身道谢告辞。
“上仙…”余下道别的话还未出口,谭谭眼尖,看到了无极耳后的魔纹,她瞳孔一缩,呆立在原地。
和南宫钦同出一源的魔纹。
她…她根本就没有吸食过无极的精气,根本没有机会给他种下魔种,他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因为魔纹的事,谭谭便缠上了无极,她有心要弄个明白,无极也纵容她的靠近。
“上仙不是去京城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京城亦有妖魔作乱,被几个修士平定,世人敬仰那几个修士,也想学他们的本领护卫自己护卫家人,京中年轻人俱都求仙问道,在下亦如此。”
“尊驾身为道子,还需要求仙问道吗?”
“我是道子,更有自己的道。”
“空山寺有上仙追求的道吗?”
“没有。”
“是在下听闻佛子受难于魔种,前来看看。”
她问什么,他俱是如实回答。
“那你……”谭谭咬了咬唇,“那你知道自己,也被种了魔种吗?”
宽敞明亮的客栈里,谭谭心跳如雷,木窗前摆放的阔叶绿植点在她的头顶,她扎了个高马尾,发带是红色的,飘荡在细腻的颈肩。
男人的目光默默地转向别处,“在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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