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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仲夏夜烟花》 40-50(第2/16页)
儿,又嘲笑道:“我还以为你出息了,结果人家就在你家待了一晚上,你激动什么?”
“酸。”司柏燃得意地笑笑,“你就是嫉妒我。”
施泠白吐了个烟圈,仿佛忽然对他的事情来了兴致,问:“人夏烟说喜欢你了?”
“这不明摆的……”司柏燃顿了顿,仔细思索,夏烟的确没说过喜欢他,“你操这闲心干嘛?”
施泠白看了他眼,意味深长地说:“可别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以后千万别来找我哭。’”
司柏燃没放在心上,以为施泠白是因为自己受了情伤,才如此阴阳怪气。
“下个月你生日。”施泠白问,“想怎么过?”
司柏燃前两天的确想过这件事儿,主要是今年碰到了喜欢的人,还挺高兴的,“带夏烟见见大家吧。”
施泠白“啧”了声,心想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上次,是在卓凡的生日宴上,她的身份,还是卓凡的女朋友。
想想就尴尬。
然而这群人原本就浑,估计只要夏烟不尴尬,其他人也不会尴尬。
他开玩笑问:“怎么,要不我再帮你叫上卓凡,让你再出出风头,多有面儿?”
司柏燃没好气地说了声“滚”,又说:“晦气。”
施泠白夹着烟,笑得咳嗽起来-
四月下旬,夏烟往家里打电话,听到陈穗芬提起自己腰疼。
陈穗芬腰疼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以前也做过检查,但因为不算严重,医生都是建议采取保守治疗,要好好养着。
没想到近来,她腰疼的次数比以前更频繁,前天甚至疼得直不起腰。
夏烟着急,在电话里说:“妈,我现在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你让朋友陪着,先去医院做个检查。”
陈穗芬“哦”了声,“你不用管我,你在那边好好上学。”
过了几天,夏烟又打过去电话,问检查结果怎样。
陈穗芬说还是腰椎间盘突出,但可能比以前严重点儿。
“妈,您要不这两天来北京吧,这里我方便照顾你,医疗资源也好。”
“不去。”陈穗芬态度坚决,“老毛病了,先这么着吧,我明天去按摩馆按按。”
“您别去瞎按,那些按摩馆都不正规,再按出个……”夏烟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掉了。
她又气又急。
傍晚,霞光染红天际,像是一抹轻纱,悬在钢筋水泥铸成的大裤衩上方。
一座座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灰色落地窗内,灯光亮起,是无数人梦想开始的地方。
夏烟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看到侍应生端上来的鹅肝,毫无胃口。
司柏燃问:“阿姨腰椎间盘突出?”
“嗯。”她皱眉,估计很严重。陈穗芬虽然有点矫情,但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很少向她提起自己哪里不舒服。
毕竟看病要花钱。
“不想住院吗?”
夏烟没言语,压根儿不是医院的问题,是陈穗芬女士在心中早把北京当做了人生的耻辱之地,一步都不想踏进。
司柏燃:“这样吧,你让阿姨把检查结果拍一下发过来,我找人问问,我爷也是这毛病。”
“行。”夏烟没想到他会在意这些事情,“谢谢你。”
司柏燃捏了捏她的脸,“和我还这么客气?别不开心了。”
夏烟冲他笑笑。
“得,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闻言,被逗笑,瞪了他一眼。
司柏燃当下便联系爷爷身边的人。
没两天,夏烟在剧组,接到司柏燃打来的电话,说是找一个很权威的医生问过了,她妈妈的病能治,没有大问题,让她不要担心。
“我过两天找人把咱妈接到北京。她不想去住院也没关系,有个老医生是双桥老太的徒弟,现在退休了,按摩技术特别好,我爷爷前几年疼得都走不了路了,结果他给按好了。”
“行,我和她说说。”夏烟站在棚里,那边催着,她也来不及多说,“我一会儿要拍戏,等晚上给你打电话。”
却听到司柏燃忽然笑了。
“怎么了?”
“没事儿,你好好拍戏,咱妈的事儿包我身上。”
夏烟这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脸红了起来,“你甭瞎叫。”
第42章
北京的春天虽然短暂, 但很美,尤其是临近初夏的末春时节,花瓣纷飞, 暖风和煦。
疗养院在半山腰上, 山桃盛开,司柏燃推着轮椅, 和司松芮漫步在春光里。
司柏燃不时讲一些开心的事儿,想要逗司松芮开心,可她的神色一直很平静,也极少说话。
司柏燃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刚问护工, 据护工说,司松芮这几天一直待在病房, 一旦她要带她出去走走,她便情绪非常激动地抗议。
今天许是见他来了, 才好点儿。
“小燃, 你是不是该过生日了?”忽然,司松芮开口。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司柏燃没想到司松芮还记得自己的生日, 心中如暖流淌过,“是啊, 姐, 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司松芮摇了摇头。
司柏燃鼻子发酸, 笑着说:“没事儿, 姐你以前送我的礼物,我都收着呢。”
“姐, 我碰到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儿, 以后带她来看你好不好?”
在司柏燃看不见的地方, 司松芮眼睛亮了一瞬,很快又暗下去,她张张嘴,问:“是什么样的女孩儿?”
“很漂亮,也很有……个性。”司柏燃脑海中闪过夏烟那张娇俏的脸,“你会喜欢她的,她也很喜欢你,是你的影迷。”
“是吗?”司松芮淡淡地笑着。
“嗯,她还缠着我要你的签名照呢,我到现在都还没给她。”
司松芮试图动一下自己的腿,却使不上力气,她说:“你要好好对人家,很多事情,需要提前想,不要抱着玩玩的心思,得过且过。”
自从出事后,司柏燃再也没有听过司松芮说这么长的话。
他“嗯”了声,“我知道的。”
想起最开始接近夏烟的目的,司柏燃很不齿,也很愧疚。
他想,应该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
一想到那个场景,司柏燃心中又分外没底-
四月的最后一个周末。
付与和兰思唯攒局,一群关系不错的同学去水库边上烧烤。水库在清河那边,天气好又是周末,外出春游的人很多,去的路上一直堵。
他们开了两辆车来,原本男生一辆女生一辆,结果男的多女的少,付与就和兰思唯她们几个女生坐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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