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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察觉[校园]》 80-90(第8/33页)
松。
徐教授顾不上摄影记录了,把摄影机就架在一旁,跟酒店老板品起了酒来,散漫闲聊。
聊得正欢,放着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林以鹿掏出看了眼,是林宥绅的来电。
林以鹿心里情不自禁生出意外的欣喜,那点笑意漫染上眼尾,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
谭倩看她:“快点回来啊,我们等你。”
旁的女生看了眼靳博屹,问:“谁的电话啊,笑得那么开心。”
“不知道。”
王嘉瑶说:“应该是岑暗的吧,他今天生日。”
“噢,这我知道,我家哥哥都发微博给他送祝福了。”
“……”
靳博屹从椅背中直起身板,端起杯子,抿了口刚剩下的热饮,稍稍沉吟后,便起身出去了。
长廊尽头,林以鹿撑着阳台栏杆,跟父亲通完电话后,打开邮件,看父亲发来的邮件。
随着页面弹出,手机屏幕上方也弹出一条微信信息,是许轻宁发的。
许轻宁在朋友群上发了一个视频,她现在在岑暗生日派对上。
岑暗穿着正装在小舞台上弹着刚请,一首曲子完毕后,他朝着观众席微微鞠了一躬舞。
台下所有人都在鼓掌,都在欢声祝他生日快乐。今天的岑暗似乎是心情不好,面容看起来温淡似凉水,没有什么表情。
林以鹿看得出来岑暗的心情很不好,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退出群聊,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找到了岑暗的微信。
林以鹿点进去,终究是有一丝动容,在聊天框上打上了“生日快乐”四个字。
手指悬在半空中,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按下发送键。
她不想给他半分机会,但又不想失了朋友间的往礼。
“怎么不发送?”
一道低磁的嗓音响起,宛如冷风滑过耳。
林以鹿吓得手一抖,像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下意识将手机按熄灭屏,转身,微微仰头看着靳博屹:“你怎么出来了?”
靳博屹双手插兜,望着她,淡淡的:“抽烟。”
林以鹿点了下头,与靳博屹站在一起,看着前面飘舞的雪花和树枝上挂着里点点星光。
靳博屹没抽烟,也不跟林以鹿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慵懒扫视着周遭风景。
他今天也特别平静淡漠,大抵是受不了他对她忽冷忽热,林以鹿的模样有些委屈落寞,声音很轻很低:“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么?”
靳博屹微微侧额,把她的手牵过来,干放进外套口袋里,燥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默了两秒,慢声道:“明年的科技赛我不参加了。”
林以鹿诧异地眨了眨眼:“你退赛了?”
“嗯。”
“什么时候决定的?”
“上个星期。肖介会顶替我的位置,跟你一起比赛。”
“原因?”林以鹿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退出比赛,她知道他有多看重这次的科技赛。
靳博屹看了她一眼,“集团内部出了点事情,要亲自处理,抽不出时间准备比赛。”
林以鹿的洞察力倒很敏锐,心中顿时有了猜想:“靳添……他对你出手了?”
是不是靳添做的,靳博屹还在追查,他不想让林以鹿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他低沉散漫的嗓音卷着淡笑:“不是什么大事,你老公搞得定。”
“这不是你能不能搞得定的问题,是我想让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
朦胧的月下,林以鹿看着他轮廓线条分明的脸,水眸漾着微光,想把手从他外套口袋里抽回来,可靳博屹抓得她很紧,力道有些重,微疼。
“……”靳博屹不肯松手,抓得更紧了。
不满的情绪一下全被拉了出来,林以鹿眼圈开始缓缓泛红,胸口起伏剧烈,嗓音控制不住细细密密的颤抖:“靳博屹,你之前说我什么事都瞒着你,那你呢?你不也什么事都瞒着我吗?”
他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能处理好所有的事,这些她都知道,她能理解,可他什么都不跟她说,是不是一点都不信任她。
林以鹿鼻子很酸,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嗓音哑得像盖有一层不透风的雾:“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地去相信过我?”
“林以鹿。”靳博屹微微侧了侧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直在试探的人是你。”
靳博屹松了手,林以鹿的手从他的口袋里滑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心口抽痛到不知所措,表情近乎呆滞。
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变得很稀薄,他们就这样一直陷进压抑沉窒之中。
林以鹿因他的一字一句,心痛得绞紧,从来就缺乏安全感的她,本就孤寂敏感,他来招惹她,挤进她的世界,却不肯交付他的心给她,她怎能不怀疑?
林以鹿情绪彻底的崩溃开,眼泪也止不住大颗地溢出了眼眶就像海水扑向岩石,磨掉了岩石所有的坚韧。
靳博屹的眼眶也逐渐泛红,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她的眼泪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没人知道,他有多喜欢她。一见钟情的怦然,一直死板地自我克制,那些深沉隐晦见不得光的情愫,早已在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
靳博屹他不是不想把事情告诉林以鹿,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他现在在忙些什么,她一定会把心力全都交付出去,他不想让她那么累,也不愿将他牵扯进来。
靳家很复杂,特别是靳添和温临,他们两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什么手段龌龊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靳博屹怕他们会伤害到林以鹿。
大堂里头的音乐声摩擦着空气,耳边风雪声在响,眼泪无声地滑落着。
越是濒临彻底划清界限的那根线,情绪的起落就越无法克制,神经紧绷的好像要炸开。
“如果你没有跟别人不清不楚,我会误会你吗?”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出来,林以鹿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直抽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利益也好,欲望也罢,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自始至终都像个局外人一样靠近不了你?”
崩溃的情绪就像是脱了缰,越说越无法控制,她这样骄傲的一个人,最后背过身,泪水肆意横流,哭得哽咽难言。
靳博屹听完她说的那一番话,沉默了良久,语调仍旧很缓慢:“你对我的感情,只局限在好感那一类的喜欢上。”对吗?
在你心里,我对你只有利益和欲望,唯独没有感情是吗?
靳博屹心脏一点点的蜷缩起来,喉结酸涩的上下滚动,如果没有那一纸婚书捆绑着,我们的结局是不是又进入了交错的纠缠里?
靳博屹他没有感受到林以鹿的爱意,他没把握,也没安全感,他不确定她的心底是否真的喜欢他,他害怕自己会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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