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做我老婆(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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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跪着的左广面无表情。

    “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左广没想到周裕这么直接,打好的腹稿也没用上。

    “陛下,微臣想求陛下给小女赐婚。”

    左广苍白的脸上冷汗直冒,说话间抬头看了周裕一眼,却被周裕的眼神吓到了。

    高高在上的冷漠,威严的□□者,他好像跪在山脚下,仰望着山上的巨兽,而自己仿佛是他脚下的一只蝼蚁,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

    左广在微微颤抖,是啊!周裕是皇帝,没人说他都快忘了周裕是怎么登上皇位的了。弑父杀兄,踩着皇城中上万的人命登上的帝位,到现在皇城中也才只有一位王爷。

    周裕今天很烦躁,烦躁的想杀人,所以他也没心情跟左广绕圈子。

    “赐婚?不会是想求与大学士何善的赐婚吧!”

    左广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可是渐渐停止流动的空气中掺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

    “是,陛下,何大人……与小女共处一室,还发生了那种事,小女的名节难保,实在是办法交代啊!”

    只要自己一口咬死何善对自家女儿行了不轨之事,只要一口咬定,陛下念在自己的面子上一定会妥协的。

    左广的小算盘打的真响,云公公都忍不住可怜左广起来了。

    “看来,朕是一脚没把左大人踹醒啊!怎么还做着你的白日梦啊!”

    皇帝的话中添了几分笑意,只是混杂着血腥的凶意。

    “陛下,微臣看见了!”

    左广抬头看向周裕,玄色的闲服与他的眉眼撞出几分妖异,那近乎非人的俊美和锐利却刺的台下人满心恐惧。

    “来人,左丞相违抗圣旨,以下犯上,不知悔改,念其曾为朝廷效力,今日仅杖责一百,明日便归乡养老去吧!”

    云公公让人将左广架出去,左广满鬓的白发好像又染深了几分,被拉走时还大喊着什么,却被云公公眼疾手快给堵上了嘴。

    左广的身影渐渐远去,周裕移开撑着脑袋的手,身上还染着明蓥宫里那两棵云缨树的香气。

    想来,周裕第一次见何善的时候就是在云缨树下,那是他们都在树下,只是昨夜回宫之后,在那云缨树下站了一夜的人从头到尾也只有自己。

    许礼斯,周裕一遍又一遍的咀嚼这个名字,齿间泛起一股腥甜。

    何善拥抱他的时候叫的是这个人的名字,这样的怀抱是不是只对这个人才有,那自己算什么?

    周裕眼眶微热,自己真是可怜又可悲,被一个名字折磨的失去理智,真是可笑。

    岌岌可危的蜘蛛丝又断裂了一根,摇摇欲坠的渴望马上就要崩裂。

    云公公站在周裕的身侧,看着皇帝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心底默默感慨,果然情字最难解,只希望陛下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杖责左广的宫人一点都没偷工减料,力道也是十足的,哪怕左广被打到一半吐血晕了过去,落下的棍子也没慢下分毫。

    左广受罚完,太医还来给了口药,吊着他半口气,要死也得回他丞相府再死。

    左广前脚被送回去,后脚皇上的圣旨也到了,现在满丞相府的人都慌了,京城中的富贵日子过惯了,哪想回那鸟不拉屎的家乡啊!

    庆幸的是,送旨的公公说可以缓半月,等丞相大人身子缓缓再走也不迟。

    左广晕死,府上没了做主的人,不经意间,丞相顶撞圣上被罢官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城皆知,曾经与左广有来往的臣子纷纷断绝了与丞相府的来往,只是,周裕这次打定主意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最近何善觉得周裕要做什么大事,现是把左广罢免,又有将朝堂上几名大臣的罪行给揭发了出来,现在整个朝堂上人人自危。

    有时候何善站在朝臣之中,能感觉上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厚重的情感,压得何善喘不过气,尽力的去忽视,换来的也只是自己内心的煎熬。

    又过了很久,丞相府已经搬空了,左秋希临行前托人给何善送了块帕子,但左秋希没说,那日城中锣鼓喧天,街上的女儿家都在扔帕子,今日她也想补上。

    何善将那块帕子收了起来,往后两人说不定再也不会见面,但这个朋友何善认了。

    周温苑成婚之后经常往何善府上躲,而齐笙每次都能捉住他。

    “你怎么每次都挑这个地方躲啊?”

    齐笙十分飒爽地揪出周温苑,对周温苑这个笨蛋默默吐槽。

    “因为我就宥谦兄一个朋友!”

    周温苑理直气壮地说,只是被拎着后颈,看起来有些好笑。

    周温苑地话让齐笙有些怜惜,将他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跟他道歉。

    一旁的何善看着这对小夫妻,满头问号,为什么秀恩爱要来我家?

    最后,安王爷和安王妃都被何善扫地出门了。

    何善大多数时间还是在翰林院处理一些朝中机密,而闲下来的时候,不是被周温苑打扰就是一个人坐在庭院里看着假山流水,还有几棵野竹。

    夏季已经过去了,秋天的雨带着彻骨的寒意,硕大的雨点惊得池中的鱼都躲了起来。

    何善的衣衫单薄,却并未感到冷,嘈杂的雨声反而让他平静了下来。

    自己已经多久没见到周裕了,不,他们几乎每天都见,在朝堂上,在御书房,只是两人的关系变得疏离起来。

    这明明是何善所期盼的,但在冥冥之中又见不得周裕伤心的样子,就是现在想起周裕,何善心中仍会酸胀。

    雨声盖住了何善复杂的思绪,却盖不住周裕的思念。

    “陛下,线人来报说,左广最近在谋划着什么,私下养了一支军队。”

    云公公看着憔悴的周裕,将最近的消息都报了上去。

    合上最后一份奏折,周裕听到了殿外的雨声。

    “下雨了?”

    “回禀陛下,下了得有两刻钟了。”

    周裕起身,披在肩头的袍子滑落,踏出御书房,云公公在周裕身后撑着伞。

    雨水已经慢慢变小了,蒙蒙的雨雾笼罩在伞顶,秋日的雨幕中,周裕显得格外消瘦。

    明蓥宫一直维持着何善离开的样子,只是那池中的鱼已没了之前的肥润。

    云缨树依旧火红,只是在雨中叶子落得格外多。

    冷气摧的周裕唇角发白,雨雾渐渐落在周裕的发间,细小的水珠显得格外脆弱。

    好像去见他,跟他说说话,问问他为什么不理自己,还有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

    太多的情感塞满了周裕的整个身体,稍有不慎这些情感就会溢出来,当所有还算正常的情谊被点破,就全部都会变成吞人的占有欲。

    周裕伸出手,接住一枚落下的云缨树叶子,紧紧握在手心。

    周裕忍不住了。

    傍晚,这场光顾京城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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