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穿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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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的题材比较特殊,就很难不让人多想……

    总不能说他们拍床戏有感而发,一起去喝酒拜把子了吧?

    导演大概率已经知道了,白洋抿唇,会不会对小七他们有影响啊?

    “没事。”戚嘉澍很淡定,“我们同为男演员,那是我们的私事,只要不影响到拍摄,导演不会多说什么的。”

    他话音刚落,白洋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小脸又红又白,张嘴又闭上,特别有意思。

    但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不太自在地抓了抓脸颊:“小七,你和闻老师……”

    他没什么心机,心事都写在脸上,戚嘉澍瞥一眼就知道他想问什么,淡淡道:“嗯。”

    看起来好笑,但也懒得解释什么,随他想去了——

    西河村里原本没有学校,后来腾出了几间民房,温知新成为了唯一的老师,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写字。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乱潮还蔓延到了这边。

    这段时间很不安生,几乎每天都在开大会,闹得人心惶惶,因为这件事,学校也被迫停课了。

    每天都有人被抓,看到一个女人被人押到了满是泥沙的操场上,温知新认识她,那女人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教她的孩子写字。

    温知新站在人群后,全村人都来围观了,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骂,骂她伤风败俗,骂她不知羞耻,,强行剃掉了她的头发。

    那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她男人去年死了,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村里人不时会接济她。

    但今天,那些帮助过她的人把她推上了“刑场”,逐渐变得麻木,最后连眼神都呆滞了,仿佛失去灵魂,成了任人摆布的破碎傀儡。

    温知新看着那些疯狂的人,他们尖叫哭泣,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问江河,那些人是疯了吗?

    江河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告诉他,是这个时代疯了。

    又过了两天,村子里出了一件大事,村民们从西河里,捞出了她的尸体。

    这件事对温知新的打击很大,他甚至生了一场大病。

    他连着烧了三天,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烧到思绪混乱时,甚至开始说胡话。

    他梦见了家里的亲人,梦里的他们浑身是血,哭着让他快跑。他还梦见了那个女人,可转眼间她就变成了苍白浮肿的尸体。

    人被水泡过后,皮肤会惨白发胀,温知新几乎认不出来,那具浮肿丑陋的尸体,会是那个美丽的女人。

    温知新无端地害怕起来,一次次地问江河:“如果我们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江河抱着他,说:“不会的,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带着你跑。”

    “跑得掉吗?”温知新又问。

    江河:“跑得掉,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温知新:“那你不回家吗?”

    “回。”江河抚着他的背,“等哪天你要是想见我的家人,我就带你回去。我们也可以去你家,我想听你弹钢琴,我还没见过那玩意儿呢。”

    “我没有家了。”温知新眼神空洞,他家里的人都已经没了,只剩了他一个。

    江河抱他更紧:“跑不掉我们就一起死。”

    温知新病好后,把所有的书都找出来烧了。

    江河用干草和柴火帮他搭了个“火葬台”,他最后翻了翻手里的书,然后一本一本地放到点燃的柴火上。

    最后,是那本他最喜欢的诗集。

    江河正用一根树枝翻动着火堆,火光在他眼里闪动着,让书能烧得更彻底,见他这样,心里叹息一声,他神情冷静淡漠,说:“舍不得的话,留一本吧。”

    温知新本来就是敏感忧郁的人,赶紧扔下树枝,爱怜地抚着诗集的封面,因为翻过太多次,书页的边缘有些泛黄发毛,但依然保存得很好。

    温知新摇了摇头,决然地把诗集放到了火上,一滴清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融进了火焰里。

    “你知道雪莱是怎么死的吗?”他忽然问。

    江河翻动火堆的手顿住,担心他会想不开,“怎么死的?”

    “淹死的。”温知新垂着眸子,看不清眼中的情绪:“淹死是什么感觉呢?”

    “知新,你看着我的眼睛。”江河深深凝视着他,“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温知新很浅的笑了笑,笑起来就特别好看,轻声说:“我知道。”

    他平时很少笑,于是江河总会想办法逗他笑,可是现在,江河觉得他难过得快要死去了。

    他们沉默地守着火堆,又逐渐暗淡下去,就像失去余温的尸体,包着布放进了坑里。

    火焰烧到最旺,那些承载了喜怒哀乐的文字随着纸张化为了灰烬,温知新小心地用布把纸灰敛了起来,江河帮他挖了一个坑,永永远远地长埋于地底。

    又过了段时间,江河被派了个任务,他告诉温知新,需要短暂地离开几天。

    临走之前,让温知新等他回来,他会给温知新带新上市的糖果,还会给他带一些新书。

    温知新沉默地等待着,他总是习惯沉默,沉默地活着,沉默着接受一切。

    这天,突然有一群人闯了进来。

    秦刚站在那群人后面,用手指着温知新,冷冷道:“就是他!”

    剧本里没有详细写温知新遭遇了什么,转到下一幕时,是伤痕累累的温知新站在西河边。

    拍摄的时间是清晨,天色微晗,温知新孤零零地站在西河边,风鼓起他空荡的衬衣,显得他愈发单薄瘦弱。

    没有崩溃,也没有歇斯底里,他依旧沉默着,垂眸看向奔流的河水。

    等天就要完全亮起时,他眼睫微动,最后的画面,是太阳升起,橘黄色的光芒洒满河面,河岸两边繁花盛放,随着微风摇曳生姿,宁静又美好——

    戚嘉澍从水里上来,走进剧组准备的临时换衣间,白洋给他披了块浴巾:“小七,你先去把衣服换下来吧,天气凉了怕感冒。”

    他沉默地点了下头,把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靠在软质车座上,他是演员,但他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很快调节好,但这次却不一样。

    “恭喜啊,杀青了!”

    一群人在柴丰平的带领下围了过来,往他怀里塞了束鲜花,还给了他一个厚实的杀青红包。

    “谢谢。”戚嘉澍笑起来,看上去毫无异样,“辛苦大家啦!”

    “不辛苦不辛苦!”

    “知新真的很棒哦!”

    “恭喜杀青,以后可以叫你小七吗?跟你的粉丝一样。”

    他的戏份结束了,戚嘉澍把衣服还给服装组的工作人员,沉默地坐在折叠椅上,心里像梗着团异物,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工作人员围着他七嘴八舌地说。

    “当然不可以。”戚嘉澍笑道,按照惯例,工作人员们不会再用戏里的名字称呼他,以免他混淆现实,导致出不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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