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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穿书]》 110-120(第12/21页)
的幅度越来越大。
有人犹豫着说:“我以前听说过,如果有人快被冻死了,就把他的衣服脱掉,把自己的也脱掉,然后抱住他,用体温给他取暖。”
江河抿了下唇,随即沉声说:“你们都走开。”话落沉默不语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脱完了上身的衣服,又转去脱温知新的,然后把赤.裸的人拥进怀里,乍一接触时冻得他直哆嗦。温知新身上太凉,用被子紧紧地把他们裹在了一起。
“对对对!我也听过这个说法,我奶奶还用这种方法,救过冻僵的小羊羔哩。”另一个附和道。
温知新颤抖的频率越来越低,最终平静了下去,脸色看起来很疲倦,可他还是抱着温知新,连带着呼吸和心跳都恢复了正常。
江河看着怀中人的睡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温知新醒来的时候,江河的脸近在咫尺。
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他眉头微皱着,但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两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熏得他脸颊耳朵立时就红了。
温知新微微挣了下,乖乖地任他抱着,就见江河眼也没睁,声线沙哑地说:“醒了?”
温知新声如蚊呐地“嗯”了声,随即挣扎的幅度大了些。
江河睁开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你昨天差点死了,是我救的你。”
温知新垂眸:“谢谢。”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还是有人愿意善待他的。
“你是该感谢我。”江河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别动,先让我补个觉,昨晚一夜没睡好。”
温知新不敢再动了,听到江河平稳的呼吸声后,大着胆子用视线描摹江河的五官。
江河生得好看,所以大家都喜欢他,眉眼间总是有股漫不经心,显得他有些吊儿郎当,但实际上心思却很细,很会照顾人,是团队中的领导者。
可是江河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呢?
他不理解,但心底又有些莫名的雀跃。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情不自禁地靠近江河的脸,就犹豫着收了回去。
剧本里没有这段,可还没有碰到,是戚嘉澍自己加的,这个情节其实是温知新对江河感情的觉醒,心底却又是自卑的。
江河的背景,在那个年代就是标准的根正苗红,而温知新家里成分不好,现在又近乎家破人亡。
他虽然倔强,但他自卑。
想靠近,但自卑让他胆怯。胆怯了,就会退缩。
这天的戏一结束,戚嘉澍直接回了酒店。
他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有人敲门。
闻述进了门,帮戚嘉澍吹干了头发,然后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神深邃而温和。
过了好一会儿,照例像以前一样,他拉着戚嘉澍的手,问:“可以告诉我,关于地窖的事吗?”
戚嘉澍就知道他一定会问,很多事迟早要有个解释,他早就该做好准备了。
在这个世界里,如果只有一个人能信任,那么那个人一定是闻述。
所以他为什么不尝试信任闻述呢?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在闻述对面,轻轻呼了口气后,说:“你以前问过我,关于我的身世,为什么调查结果和我告诉你的不一样。”
闻述心头一跳。
“我现在告诉你,到底为什么。”戚嘉澍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原来的戚嘉澍了。”
第 119 章 Chapter 119
闻述一怔。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除了一瞬间的错愕外,他心里竟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调查过戚嘉澍,在那些资料里,无一不在告诉他,戚嘉澍是个沉默内敛,不太自信的人,跟眼前的人完全不一样。
不光是性格上,而是体现在各方面。
曾经公认的娱乐圈花瓶,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了个人,写歌拍戏弹钢琴,短短一年时间,就从废物花瓶变成了技能点满的实力派演员,这些是之前的戚嘉澍做不到的。
人都是会变的,这一点他不否认,但有人能在短时间内,变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吗?
答案是不可能。
而他最在意的,也是他们之前摊牌的主要原因,关于戚嘉澍的身世,怎么会有两段天差地别的身世经历呢?。
同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在说谎,但是戚嘉澍的表现告诉他,他没有说谎。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闻述看起来竟然很平静,似乎接受了这种说法。
“怎么说呢?”戚嘉澍斟酌了下措辞,笑意不变。
“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或者说是平行空间。”他深深地注着闻述,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你可以把我当做另个世界的戚嘉澍。”
“我刚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呢,结果过了好久,这个梦都没有醒。”
闻述转念一想,白洋仔细地调查过他,他和原主那判若两人的差别,闻述肯定早就在怀疑了。不过倒也是,要是在以前,有人跟他说同样的话,他一定会认为那人是没睡醒,或者脑子有病。
闻述镇定地问:“就像小说里那样,睡一觉睁开眼睛,就到了这边。”
戚嘉澍眼睫微颤了下,语气轻松地说:“当然不是。”
闻述喉结微动,看不出情绪来,好半天都没说话。
他脸上什么表情,戚嘉澍忽然就有些紧张,他不确自己这一步走得到底对不对。
如果换成其他人,信不信所谓,他甚至还当个乐子似的说出来,但面前的人是闻述……
他以为闻述是可以信任的。
戚嘉澍心脏逐渐往下沉,说不清是失望还遗憾,但面上却毫不显,漫不经心地勾了下唇:“我……”
他想他是开玩笑的,怎么是另外一个世界呢。
忽而掌心一热,闻述拉住了他的手,轻声问:“可以给我讲讲,那个世界的你吗?”
四目相对,他眼神特别温和,戚嘉澍心脏重重一跳。
戚嘉澍轻笑,“你就是色令智昏了?”
戚嘉澍耸了下肩,嗓音低沉好听:“那我还可以更色令智昏一点。”
“这么离谱的事情,你都相信吗?”他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语气透着几分狡黠,仿佛漫不经心又满不在乎。
闻述:“你说,我就信。”
戚嘉澍挑眉,挪动身体近他些,看了闻述好一会儿后,笑意盈盈道:“闻哥,你这是不是叫色令智昏?”
话落他抬手抚在戚嘉澍颈侧,吻了吻戚嘉澍的嘴唇。
闻述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戚嘉澍温热的皮肤,表情认真,挑拣着说了些:“现在可以说了吗?”
戚嘉澍呼吸顿了顿,颈间传来微微的痒意,热度从闻述掌心下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心底。
他其实并不是很想回忆那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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