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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穿书]》 90-110(第5/36页)
国王房间里还有个书架,不过上面的书看起来都很正常,戚嘉澍迅速地翻了一遍,没在里面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倒是在书架下面,有个盆栽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株看起来很奇怪的植物,白色的花有点像曼陀罗,而盆栽周围布满了虫子的尸体。
旁边有道阴影落了下来,喻天洲同样蹲下,看到那些虫子尸体时,原本淡然的表情竟有了一丝丝破裂。
戚嘉澍挑眉,“你怕虫子?”
“嗯。”喻天洲爽快承认,“也不是怕,就是觉得恶心。”
戚嘉澍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直接用手拿起一只虫子,猛地递到他面前。他反应很快,身体迅速后仰,眉头皱得更紧,满脸写着抗拒。
戚嘉澍乐了,“假的,这是道具。”
只不过做得相当逼真。
喻天洲无语地看着他,“幼稚。”
“你们在看什么?”蔚新卓也蹲了下来,好奇地问。
三人整齐地蹲在墙角,脑袋凑在一起,这场景显得有些滑稽,仿佛什么神秘组织接头。戚嘉澍指了指盆栽,他低头一看,惊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虫子?!”
“有些植物有杀虫的作用。”喻天洲说,“这个房间的窗外就是花园,可能蚊虫比较多吧。”
这个房间搜的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换房间。
“小七,我们去哪?”蔚新卓习惯性地问戚嘉澍的意见。
戚嘉澍:“你怀疑谁?”
蔚新卓抿了抿唇,眉毛皱起:“目前为止蓝雪姐和冯老师都有嫌疑,但王后是第一个发现国王的人,嫌疑也很大。”
“那就去王后的房间。”戚嘉澍说完,抬步就走。
王后房间在隔壁,一走进去,满眼都是各种各样的花草,有的种在花盆里,有的插在花瓶里,鼻腔里是一股淡淡的香气。
“王后是什么花草狂热爱好者吗?”蔚新卓看花了眼,“所以国王房间里的花是王后放的?”
戚嘉澍快速地将所有的花都看了遍,双眸微眯:“我发现一个问题。”
喻天洲:“什么?”
戚嘉澍:“国王房间里的那种花,这里没有。”
两人一听,立马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蔚新卓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兴奋道:“真的诶!”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按理说如果国王的花是王后送的,王后这里应该也会有。
至于为什么没有,集中推理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
王后的房间里除了花草以外,中间是一张宫廷风的大床,此外还有衣柜梳妆台,以及各种精致的摆饰,看起来非常华丽。节目组在道具上一如既往地用心,这也是《真理》的一大卖点。
戚嘉澍注意到,王后房间的墙上,同样也挂了一副画。
第 94 章 Chapter 94
戚嘉澍走到画前,微仰起头。
这幅画比起国王和他房间里的,无论是色彩还是氛围,都鲜艳浮华很多。
画的背景是个花园,红花绿叶郁郁葱葱,画面中心是一个穿着奢靡华服的妇人在荡秋千,层层叠叠的裙摆下露出一双小腿。
妇人眼神挑逗,故意踢出了一只高跟鞋,而在她下方的花丛里,正有一个华服青年,殷勤地伸手去接。
而在妇人的后方,有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男人正在向前伸着手,做出推秋千的动作,脸上笑意盈盈。从他的角度,正好看不见花丛中的轻佻青年。
画家将人物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就算是不懂画的人,也能看出这幅画想表达什么。
“小七……”蔚新卓偏着头,看看画上的青年,又看看妇人,“他们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嗯。”戚嘉澍颔首,“这幅画应该是在暗示王后和什么人偷情。”
喻天洲眉峰微蹙,但没有说话。
“这个男人应该暗指的是国王吧?”蔚新卓点了点妇人背后的男人,又点了下躲在花丛中的青年,“男人应该看不到花后面的人,也就是说国王不知道王后和别人有私情?”
“可以这么说。”戚嘉澍说,“我记得角色卡上,王后和国王年龄相差23岁,也就是说王后是第二任,是王子的继母。”
蔚新卓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王后和王子有一腿?!这样的话,不就是乱……那个伦吗!”他越说声音越小,像是不太好意思说出最后那个词。
戚嘉澍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喻天洲,“我们这不还有一个吗?”
他们这个本里,不加侦探的话,总共4个男性角色,冯奕的年龄对不上,戚嘉澍的商人角色是这两天才进王宫的,那就只剩下王子和骑士。
见他们两个都看着自己,喻天洲否认道:“不是我。”
戚嘉澍挑眉,“我们讲的是证据,除非有证据证明,否则你依然有嫌疑。”
“对!”蔚新卓捧场。
三人继续搜寻,戚嘉澍在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木盒子,但上面挂着一把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他刚才大致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疑似钥匙的物品,而第一轮搜证时间并不多,还是先尽可能地找更多的线索。
他放弃了木盒,王后的房间同样也有一个书架,上面摆放的都是一些跟植物有关的书籍。戚嘉澍随手拿了本下来,大概是他运气好,翻开后发现里面有一枚干花做成的书签,书签在的那一页,上面绘着的植物跟国王房间里的很像。
“七日香?”戚澍念出物的名字,下面是一小字:
花易散食播,不可而室内,人他国,可致引里的晕异,精衰枯神恍,香七日萎蚊神仔细经啃衰竭亡。
“对则你线索.!”蔚搜有新卓面证非有场。
戚嘉粉死澍地于完,七长日香的花头痛期是七天,惚人要是连后着闻七天的花香,就会神经天死。而刚才们在王样子竭房间盆花时候,那花衰才有一点势,按花期推算的话,可能四的看。
七日没够杀,只是会让精王神惚。
王子杀国在搜人面扮束演什么色,知该钟不情,就另战有人是当房论了。
距这这里里士洲证结有十分知,他们转私下一别个。
至于王香有还后的杀死时间国动机,应疼和是他头有她和王恍子情,因为只那王子,她才王的底气和必要这离次的是房角还的间房间。
相比是的墙王宫的地奢华,骑主避很多了,同样也窗士桌柜,剑放着上子一把。
剑旁边上,也有一画,房就微微画杀间是一名骑暂王的时单有膝跪地,右手在胸前,恭剑架衣干弯,微微正在接士受王勋。
“这幅腰看起的授来x间是是挺正常的。”蔚新的卓说,“也没有上放暗示什么机。”
“这可不一定。”戚嘉澍玩味地看着这幅画,“你看这里。”他指了指旁边围观的人,指尖落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蔚新卓一开始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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