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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穿书]》 40-50(第7/19页)
大大地敞开,大半个胸膛都袒露在外。
戚嘉澍偏了偏头,挑眉:“嗯?”
青年恍然大悟,也学着他的语调,“Santé。”说完后他眨了眨眼,“我发音对吗?”
“对,很标准!”Erasme简直太喜欢他了,尤其是他表现出这种纯情的样子时,真的让人非常有毁灭欲,想看他沉溺于情.欲、哭泣求饶的样子……
两人碰了下杯,Erasme喝酒时一直看着青年。看到他垂着眸子,喉结滚动,毫无防备地将那暗红的酒液咽入喉中,他唇角溢出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身下是白色的床单和红色的花瓣,红与白交织缠绕,像一幅糜艳绮丽的画。
他们边喝酒边聊天,青年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Erasme,我……”他略微急促地吸了口气,抚着额头,有些站立不稳:“我好热,头也很晕。”
“哦,亲爱的。”Erasme心头大喜,赶紧扶住他:“你应该是喝醉了。”
Erasme半扶半抱,把青年弄到了床上。
青年状态越来越差,他皱着眉,双眸紧闭,脸色通红嘴唇微启……口干舌燥,感觉空气都是灼热的,胀痛感愈发剧烈。
留声机传出的女声愈发缠绵悱恻,而青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
Erasme贪婪地看着他,只觉一股火热从下往上,一直烧到了他的天灵盖。他呼吸急促起来,抖着手拿出准备好的手持摄像机,调好焦,然后对准了青年。
青年的浴袍下摆被蹭开了些,一条修长匀称的腿将露未露,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更让人心痒难耐。他不住吞咽着唾沫,身体越来越热,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什么,他竟不太拿得稳摄像机。
他深吸了口气,换了只手拿摄像机。镜头往上,紧束的腰带勒住青年劲瘦的腰,细窄得似乎两手就能握住,一会儿他就能亲自用手丈量了……
再往上,浴袍领口拉得严实,遮掩了下面的风景,这让他非常不满,便伸出手,想要拉开那衣领。
可他的手刚放上去,手腕突然一紧。
手腕被紧紧地扣住了,Erasme愣了愣,摄像机继续上移,只见那清晰的镜头里,青年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对他咧嘴一笑。
第 45 章 Chapter 45
戚嘉澍心头一悸,慌乱间没拿稳摄像机,竟脱手掉了下去。
青年的眼神和笑容太诡异,他下意识想往后退,可随即便被揪住了衣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重重地被甩到了床上。
戚嘉澍被摔得一愣,第一反应是坐起身,可他手刚支起,却又被推得后仰倒回床上。这样重复了两次后,他发现手脚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怎么回事?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旋即突然明白过来,酒!
“你换了酒?”他难以置信地问。
Erasme找到了刚才拍摄的视频,以客观地角度来看的话,无论构图还是运镜都很专业,再后期处理一下的话,甚至都能拿去做MV了,他由衷地赞道:“不错。”
药效发作了,戚嘉澍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而他的浴袍领口大敞着,裸露出来的皮肤呈现着不正常的粉,尤其刚才被毫不留情地推倒,胸口一大片狰狞红痕。
“你想做什么?”他死死地盯着Erasme,声音沙哑地问。
“你猜。”青年笑嘻嘻的,将掉在一旁的摄像机捡了起来,单膝跪坐在床沿,兴致盎然地打开摄像机:“让我看看你拍得怎么样。”
Erasme看完了他的视频,返回到浏览页面时,发现还有不少视频,光看那露骨的封面,就能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这是祸害了多少人?他眼底闪过暗光,随即意味深长地笑起来,“礼尚往来嘛,既然你拍了我,那我也拍拍你。”
“你敢!”戚嘉澍粗喘着,双目赤红:“你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没法在圈里混下去!”
“真的吗?”Erasme佯作害怕地眨了眨眼,随即又笑起来:“那你可要动作快一点,最好让我明天就滚出娱乐圈,晚一分钟你就是我孙子。”
“你!”戚嘉澍情绪愈发激动,这加快了药物的作用,带着药物的血液被快速跳动的心脏泵到他了全身,让他浑身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Erasme拿起摄像机,对准了此刻狼狈的戚嘉澍,温声细语地安抚道:“你还没被人拍过吧?放心,我会把你拍得很好看。”
“啧,好像还缺点什么。”Erasme懊恼地皱起眉,随即回过头,目光巡视了一圈,落到放在吧台上的红酒上。
他眼睛一亮,起身拿过红酒,倾斜瓶身,慢条斯理地倒在了戚嘉澍身上。
戚嘉澍胸口的浴袍被染红了一大片,酒液又顺着他的身体,流淌到床单上,斑斑暗红与玫瑰花瓣混杂在一起。
这一幕非常具有刺激性,戚嘉澍就像是胸口破了个大洞,血液染红衣襟,
戚嘉澍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拿稳了摄像机,“真好看,你也是我灵感的缪斯呢。”他笑着说,“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Mort de Erasme】吧,伊拉斯谟之死,你觉得怎么样?”
他发音标准,明显就是会说法语,甚至还说得很好。
戚嘉澍终于反应过来,他被骗了!他怒极,但却说不出来话,欲望折磨得他痛苦不堪,身体热得仿似着了火,他控制不地扭动着,每一次磨蹭都给他带来奇异的感官。垂感极佳的布料贴在他身上,隐约勾勒出完美的肌肉弧度,肩宽腰窄腿长,身材非常好。
他难耐地在床上翻滚着,喉中发出奇怪的哼声,和他平时那衣冠楚楚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又染红了他身下的白色床单,他仿佛躺在血泊里,而散落的玫瑰花瓣则是喷洒的斑驳血点,竟有种诡异的唯美之感。
他渴望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努力地靠过去,艰难吐字:“帮……帮我。”青年的脸放大在上方,那张他原本认为纯情的脸上似乎带着担忧,但若是仔细看,他眼里分明满是恶意与嘲讽。
Erasme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淡笑着摇头,温声说:“忍一忍,再忍一忍,乖,很快就拍完了。”
戚嘉澍快要崩溃了,他意识逐渐开始模糊,丑态百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冰冷的水泼在了他身上,这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好点了吗?”青年关切地问。
眼睛里进了水,火辣辣的疼,戚嘉澍艰难地睁开眼睛。
戚嘉澍打了个寒颤,嗓音嘶哑难听,仿佛垂死的乌鸦:“是谁让你来的?”
他以前从没失过手,这才大意了。但他更想不通的是,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人,怎么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他怎么敢的?!Erasme嫌恶地看了眼,三两下用戚嘉澍的腰带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旋即摸出一把水果刀,是他刚才拿红酒时从吧台那边顺的。
“你说呢?”Erasme似笑非笑,循循善诱道:“是谁想要你的把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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