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 7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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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说,这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不能用疯魔来形容,是彻底无药可救了。完完全全被虞粒牵着鼻子走。

    林昭太过聒噪,烦得程宗遖拧紧眉,抽回胳膊,撸下袖子。

    楼下的虞粒已经上了出租车,出租车渐行渐远。这时候他才注意天上飘下来的白色雪花。

    他也想到了一年前在京市的初雪,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用小号给她发了消息。

    他不动声色地试探着,他能看出来一开始虞粒并没有这么抗拒,她眼里的悸动他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到底是从哪里不对的呢?

    他得搞明白。

    然而虞粒的回答模棱两可。

    可奇怪的是,他好像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直到她最后一句“感觉不到”,像是一个微小的火种,落进了一片荒原。

    所有压抑着的情绪也一并迸发。大火霎时间燎了原。

    他捏着手机,不再回复。

    胸膛起伏的程度愈发明显,火气顺着呼吸往上冲,直至他听见自己骂了一句脏话:“操。”

    行。

    感觉不到是吧?

    他朝林昭伸出手,声线格外紧绷:“车钥匙给我!”

    林昭愣了下,连忙摸出车钥匙递过去。

    程宗遖接过,大步流星冲下了楼-

    学姐没有再回复她了,虞粒也没有再发。她继续靠着车窗,看着窗外的雪发呆。

    正当失神间,车后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车浪轰鸣声。

    虞粒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她忍不住看了看后视镜。

    只见后面跟上来了一辆深黑色的兰博基尼,游刃有余地穿梭在车流中,不断变道超车,也不断闪着车大灯摁着喇叭,来势汹汹。

    逼得车道上的其他车辆都胆战心惊。

    直到那辆兰博基尼驶到出租车旁才收了速度,漆黑的车窗落下来,露出了程宗遖神色凝重的面孔,车与车的距离太近,似乎差几厘米就能擦上,但他却得心应手地掌控着一切,不见丝毫慌乱。

    虞粒已经傻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程宗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伸出去用力敲了两下出租车副驾驶车窗,出租车司机降下副驾驶车窗,副驾驶正巧坐着许曜帆,看到程宗遖后瞬间屏息凝神。

    程宗遖扫过去一眼,对司机言简意赅命令道:“停车。”

    司机透过倒车镜看了眼两车之间的车距,惊恐又懵逼:“你搞什么啊?车蹭了可不关我的事儿啊!是你自己往上蹭的啊!”

    他还以为程宗遖是在找茬儿,这豪车蹭了,他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程宗遖眉头紧皱,脸上全是烦躁,没了丝毫耐心,猛砸一下方向盘,喇叭声骤响,低吼过去:“我他妈让你停车!”

    司机被这气势震慑到,来不及多想,打了转向灯,连忙靠边。

    程宗遖直接踩了一脚油门,在绿灯的最后几秒冲了出去。

    冲出去了一段距离后行驶到路边,方向一打,兰博基尼横停在一条非机动车道上,挡住了出租车的去路。

    司机条件反射踩下刹车。

    车内所有人都惯性往上扑。幸好刚才经过一个红绿灯口,出租车后面没有跟其他车辆。

    虞粒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是吴琪的惊呼声将虞粒拉回了神。

    “小鱼,是你前男友!”吴琪抓着她的胳膊,“他来找你了!哇擦,刚才真的酷毙了!”

    虞粒云里雾里的,她机械地看过去,程宗遖打开车门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大步流星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没有穿外套,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

    走到出租车前,他拉开了虞粒这边的车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虞粒的三魂七魄仿佛归了位,她怒火攻心,下了车骂他:“程宗遖,你不要命了?!你是不是疯了!”

    她一直都清楚程宗遖是个随心所欲又疯狂的人,直到刚才亲眼目睹切身体会,她才知道什么叫惊心动魄提心吊胆。

    程宗遖握住她胳膊,将她往他的车前带。虞粒还是冷静不下来,挣扎了两下:“你到底想干嘛!”

    她表现出抗拒,他便松开她,黑眸犀利清冽,直直地看着她:“你不用急着躲,我说几句就走。”

    “上次你说我们先冷静冷静,成,我听你的。你让我想清楚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娶你。好,我想清楚了,不用等到约定那天,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因为我爱你。”

    分开到现在,已经半年多的时间。

    大概幡然醒悟是真的需要契机,或许只是某个不经意的瞬间。

    那天是很平常的一天,在一个会所应酬到很晚,在座的人除了程宗遖基本上都有了家室,时间太晚家里那位纷纷打来电话询问什么时候结束,晚上还回不回家。

    男人们在挂了电话后,大部分表现出的反应都是嫌弃,称女人就是累赘,整天就知道问东问西没完没了的查岗,还有的人明明身边带着包养的情人,接起原配的电话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一边说谎一边与情人调情。

    这圈子就是这样,表面都光鲜亮丽的,背地里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些事早就见怪不怪,程宗遖不以为然。

    茶余饭后,有人注意到了他小臂上的人像刺青,便好奇地问了一句这是谁,他看了眼,笑着说:“我太太。”

    所有人都为之惊讶,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还问对方是哪家千金,一定很出众优秀。总而言之每个人都说着讨好的场面话,可有一句他却听进了心里。

    有人说,还是程总的太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知道在应酬绝不打电话来打扰。称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该有的姿态。

    程宗遖当时就试着代入般设想了一番,如果虞粒像别人的另一半那样不停给他打电话查岗,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和聚会上有没有其他女人,他会不会嫌烦,会不会觉得她多事。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会。

    甚至他开始羡慕那些人的太太至少还愿意管束他们,而虞粒已经不管他了,甚至他想给她打个电话都成了奢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希望虞粒像以前那样黏着他。相较于其他人,他觉得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这种心理上的转变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从前的他不喜任何束缚,现在的他,却会因虞粒的离去和对他的失望而心痛悔恨。

    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胃痛到直不起身子,也没人再给他泡蜂蜜水,凶巴巴地命令他不准再喝酒。

    他知道,他真的是个很差劲的人。是他配不上虞粒。配不上她的爱。

    “虞粒,听清楚了吗?我说我爱你。要一遍听不清楚,我可以说很多遍。说到你不想听为止。”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结婚,就算我再怎么厌恶抗拒婚姻,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是你,我又觉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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