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逃生综艺后我爆红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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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医生护士很少,司机只好径直朝着里面冲进去,好在前面就是急救手术室,有医生当值,见到他们连忙冲出来。

    “人怎么样了?!”边问着,医生的手已经职业习惯的搭上怀里人的脉搏。

    “他没呼吸了!医生求您快抢救他好不好!”经纪人哭着祈求。

    这时护士已经从手术室里把床推了出来,司机赶紧将人放到病床上,护士快速的给他戴上氧气,当值医生直接半跪在床上,做起心肺复苏。

    经纪人司机帮着护士将人推进急诊手术室,然后很知趣的退了出来,站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隔着隔离透明帘,他们能看到抢救的情况,经纪人一边哭的泣不成声,一边翻找着通讯录给许尤的父母通电话,手都在颤抖。

    手术室里传来医生那稳重又让听的人心颤的声音。

    “——除颤,130焦!”

    “——除颤,160焦!”

    ……

    不知道过了多久,经纪人的泪都快哭干了,医生才疲惫的从手术室里出来,许尤的父母还在赶来的路上。

    经纪人红着眼眶,双手紧张的捏成拳。

    这一刻,她无比害怕医生向她弯下腰。

    因为弯腰代表着——

    许尤,不在了。

    chapter 2

    医生没有弯腰, 而是摘下口罩,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经纪人的泪“唰”的一下流下。

    “人活着, 但状态不是很好, 初步鉴定是脑死亡, 由于大脑缺氧时间过长导致的……具体的结果经过详细的检查我们再下结论。不过,你们先做好准备。”

    经纪人差点就倒了下去。

    护士将人转移到重症监护室的时候, 许尤的父母赶来了。

    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刻,两个中年人直接哭倒了。

    —

    当亲眼看到自己被推走, 身边围着人哭时,许尤觉得很惶恐。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没惶恐多久,一声轻笑就响起, 打断了他的迷茫。

    “——这就是人类。”

    这个声音很熟悉, 烙印在他的恐惧上,刚从这期节目中出来,许尤一下就记起来了。

    是吴梦茜!

    她怎么出来了!还在自己身边!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许尤恍然, 语气带着愠怒。

    吴梦茜动了动手指,那根透明的线扯动着, 许尤的手腕抬了起来, 她又笑了,“还算聪明,你不觉得现在还挺好玩的吗?”

    她扭头示意他朝病房里看, “多有意思。”

    许尤不应声。

    —

    —

    祁纪回到祁氏大别墅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强忍着浓郁的睡意, 她洗了个热水澡才去睡。

    逃生的时候, 恐惧太过于强烈, 让整个人都紧绷着, 如今从学校里出来,整个人放松下来,祁纪顿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当身体贴到床上的时候,她回想着导演说的下一期节目的信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睡觉一直以来都很沉,但不是深度高效睡眠的那种沉,而是陷入梦魇中的沉。

    大多数人都会做梦,她也常常做梦。

    大部分人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往往都是早晨清醒的时候,或是被惊醒时。大脑意识逐渐回归现实的那一刻,大家多少还会记得梦到的东西,梦到的人和事。不过,彻底清醒之后,稍微忙一些别的事,做梦梦到的东西就忘了。

    祁纪不同。

    在梦境里,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做梦,还可以有意识的去控制自己在梦中的行为举止,但也有限度。

    梦醒了之后,她几乎全部都记得,哪怕去忙了,也会记得。有的印象深刻的梦境,哪怕过了好几年,她甚至还会记得。

    是以,当她感觉到自己站在雾蒙蒙的弄堂口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是在梦里了。

    这里像极了大上海的弄堂,深深浅浅的成为这座霓虹辉煌城市的背景,藏在光的后面,连绵成一片一片的暗。

    这口弄堂,只在拐角处有一盏灯,劣质铁雕花的灯罩生了锈,灯泡上还蒙着一层不知沉积了多少年岁的尘灰,昏昏黄黄的发着弱光。

    给这本就雾蒙蒙的弄堂,镀上了一层更诡谲的观感。

    不同于别的富有生活气息的弄堂,这里一条弄里全都是做白事生意的人家,透着古朴气息的门框上,挂着条条白幡。

    不知从哪里而起的风,将整条弄里的白幡撩动起来,招招摇摇的,像是被鬼魅附着,朝着弄堂口的祁纪张牙舞爪。

    好家伙,这不是凌晨那会,导演给讲的下一期节目的故事背景吗?!

    好家伙,要不是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差点就以为下一期节目这就开录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对导演讲的故事背景印象太深刻,还是因为录恐怖逃生综艺留下的后遗症,竟然连做个梦,都是这些东西。

    哇,好敬业啊 :)

    来都来了,祁纪决定进去看看。

    反正这是在梦里,就算是死了,也没关系。

    反正会醒的。

    她一脚深一脚浅的踩进弄堂里,不知谁家门口摆的一项白花圈,被风吹动,晃晃悠悠的撞上了她的脚踝。

    惊的祁纪一激灵。

    那白花圈还在朝前转,直到撞到了一张桌子的腿,原地打转了几圈才堪堪停下。

    祁纪的视线跟着花圈朝前看,蓦然对上一双眼睛,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一对眼珠子黝黑,如一口深井,看的祁纪心惊。

    那张桌子上摆满了蜡烛,风一吹,烛火跟着飘摇抖动。

    那双眼睛是个婆婆的眼睛,她正坐在桌子前,直勾勾的盯着祁纪,见她有些害怕的模样,满是皱纹的脸忽然扯出一抹笑容来,这笑的还不如不笑,一笑让祁纪更害怕了。

    “孩子,你怎么走到老身这里来了?”这婆婆的声音粗嘎沙哑。

    “婆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这应该是在做梦吧……”祁纪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

    不管怎么样,态度放好一点至少不会错吧。

    谁知那婆婆笑的更厉害了,“傻孩子,谁告诉你这是梦的?”

    又说:“真亦假时假亦真,你一个孤魂,飘到这儿来,随便碰到个野鬼厉魅的,你可不好受哟。”

    这话直说的祁纪发慌,偏偏这个时候弄堂里还无端刮起了风,明明是在梦里,祁纪却感觉到身子在发冷,冻得她牙齿直打颤颤。

    仿佛,此时此刻,她真的像这个婆婆所说那样,不是在做梦,而是她的魂飘了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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