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 24、大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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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已成舟,装也无益。

    江岁寒大方坦荡地,下去捡起了那条锁链,举起来晃一晃,让师侄看清楚些:“刚刚九尾狐云容来过,他什么德行你知道的吧?”

    暮归山目光幽幽,一言不发。

    “他……有点那方面的癖好,这个就是他留下的。”

    江岁寒蛮纯洁的,至今连初吻都没献出去,讨论起这些事,难免闪烁其词,他慌里慌张地把锁链收到柜子里,上了锁,才心虚地转过身:“真的,真的是狐狸,不骗你。”

    “嗯,是狐狸。”

    暮归山满眼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就装吧”,进屋后,堪称二十四孝地给他倒了一杯水:“五师叔说什么都对,归山从未怀疑。”

    ……好你个从未怀疑,从未相信才是吧!江岁寒无力地腹诽。

    他喝了口水,这篇算是揭过去,看了看那站在面前,欲言又止的白衣剑尊:“归山,除了刚才那件事,你有什么话就坐下说吧。”

    “是。”暮归山轻一颔首,依言在他对面落座,“五师叔,你今日与狐妖对决时,为何不用灵剑?”

    有些事吧,跟外行装一装可以,跟内行,最好从实招来。

    “因为玉山倾不听我话了。”

    “?”暮归山明显愣了一下。

    “你一看便知。”江岁寒召出本命剑,横在桌上,只见那七尺锋刃又窄又细,色泽明丽,如草青尽染。

    暮归山掐着灵诀,谨慎地查验一番,点头,下定论:“它是饿了,五师叔闭关十年没顾得上它,现在有点闹脾气,需要投喂玄武剑精。”

    “玄武剑精?”这玩意江岁寒有印象,在一本六界异闻录里提过,是北方神兽玄武褪换下的后壳所化,属水,算得上六界最坚硬的东西了。

    江岁寒忧愁地蹙起眉:“此物生长在魔界深处,恐怕不太好获取。”

    “无妨。”暮归山随意得很,取出只传音符,不知在跟谁说话,“老二,带三百名白枭,去魔界,挖一块玄武剑精来,三天时间,完不成任务自去领罚。”

    “是,谨遵城主命。”传音符那头,传来斩钉截铁的回应。

    江岁寒:“……”挖那么稀有的宝物,跟挖红薯似的,算你们狠。

    暮归山熄了传音符,还想再说什么,忽然房门被一推,黑衣少年端着药进来了。

    他二人对视一眼,暮归山不悦地问:“进师尊房间,都不需要敲门?”

    萧洛低下头,道了声“抱歉”,重新关上门出去,有礼有节地敲了三声:“师尊,暮师兄,药熬好了,弟子能进去吗?”

    “好,进来吧。”江岁寒颇有点无奈,明白好大师侄是个戒律森严的,对徒弟这随意看不上正常。

    门再次被推开,萧洛端着药进来,姿态不似方才那么松快,变得拘谨了很多。

    暮归山坐在桌边,淡淡地看着他,情绪不明。

    萧洛过来把药放桌上,用瓷勺搅了搅,又体贴地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嘴了,才递给江岁寒:“师尊,趁热喝了吧。”

    江岁寒闻着那药味,一下就精神了。

    他恨喝药,若不是这壳子实在千疮百孔,他宁愿在床上多躺半个月,硬和病气比命长。

    江岁寒不情愿地接过药碗,浮搁在唇边,迟迟没有下嘴。

    相距咫尺,黏腻苦涩的药味直冲鼻腔,勾得人几欲作呕,他在生病和喝药之间久久徘徊。

    “师尊,山下城中的桂花糖糕味道很好,我今天早上去买的,你要不要尝一个?”

    什么?江岁寒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偏偏萧洛递给他的小银盘里,就摊着几块可爱的藕粉桂花糕。

    “不了,为师其实……”他刚想说自己不喜欢吃甜,可一抬眼,就看到对方揶揄的笑眼。

    萧洛动了动唇,无声道:师尊,沐白都招了,喜欢就吃吧,别忍着。

    果然纸包不住火,好久之前假托沐白嘴馋骗了人家的那袋子桂花糕,还是东窗事发了。

    江岁寒捞起药碗,一饮而尽。

    “喝完了。”他递过空碗,一双桃花眼明如晚星,喜人得很。

    对面,暮归山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上表情挺难形容……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震惊我祖宗十八代。

    乖乖,崩人设了。

    江岁寒放下手里的桂花糕,努力找补:“是这样的,师叔的无情道可能不大好了,味觉回来了一些,还蛮喜欢吃甜的。”

    “知道了。”暮归山了然地点头,掌心一闪,又召出张传音符,“十七,火速去钱塘城买一盒藕粉桂花糕,要最正宗,老字号的,半个时辰内送到我面前。”

    “是,城主。”那名白枭肃冷应下,然后就是衣摆生风的唰唰声。

    皓夜城白枭,当之无愧是修真界行动力最强的一批人。

    暗地里,萧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师侄和徒弟不对付,江岁寒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想办法给徒弟说了几句好话:“阿洛是个好孩子,练功努力,为人踏实又细心,在生活上帮了我很多。”

    “是吗?”暮归山指节轻轻敲着桌面,云淡风轻地笑了,“那是好事,恭喜五师叔。”

    江岁寒心大,没听出背后的潜台词,笑呵呵地接着说:“是啊,自我出关之后,身体一直不大好,反反复复,老是困倦,生活起居基本是阿洛在照顾,连鹤童子都插不上手,有时候我甚至有点羞愧,我俩到底谁是徒弟谁是师尊。”

    暮归山恍然大悟,看向萧洛的眼神中多了丝别的情愫。

    江岁寒王婆卖瓜卖上瘾了,看徒弟怎么看怎么好看,一不小心就越夸越带劲:“对了,阿洛本来是很守礼的,方才进来没敲门,是我的不是,我自己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与他无关。”

    “……”萧洛垂首立在旁边当空气,这时候真想提点他一下,师尊,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吧。

    果然,暮归山那原本的似笑非笑,在听了这话之后,彻底变成了皮笑肉不笑。

    “萧洛,下个月就是三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了,你准备得怎么样,有信心吗?”

    “有。”萧洛不假思索。

    “有是什么意思?”暮归山语气清淡,恍若眉心间冰蓝色的剑纹,“能拿第一么?”

    “……”萧洛隐在衣袂下的手攥成拳,若无其事地说,“应该能。”

    暮归山侧过脸,不走心地道了声“好”,起身与江岁寒请辞:“五师叔,归山还有些别的事,就不打搅你休息了,一会儿十七会把糖糕送过来。”

    “多谢。”江岁寒一听着糖糕,眉花眼笑。

    白衣剑尊离去后,屋里气氛松快了不少,萧洛很自然地绕到他身后,拿着银梳给他梳头。

    “师尊,暮师兄与你,从前关系很好么?”萧洛问得随意,就像在唠家常。

    江岁寒也没多想,翻了翻这壳子的记忆:“挺好的,他以前在无妄峰跟为师学剑,天天被打得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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