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娇: 60、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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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动,就这么笔挺地站在原处,由着她两只细嫩的小手紧紧抱着他,可怜巴巴地纠着他衣服。

    但嘉月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她怕陆凛会又一次一言不发地丢下她就走。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的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问陆凛他只字不提,想向秋玉她们打听,她们不仅讳莫如深,还显得恐惧和惊惶,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会有生命之忧。

    所以嘉月只能妥协,由着自己蒙在谷里迷迷糊糊地过,可如今陆凛因为她出去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还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了。

    生她气总得有个理由吧?编也要编一个啊!让她一味地自欺欺人说服自己未免太过分了。

    “你说话呀。”

    “为何许多事情你都不愿告诉我?我又没傻到什么也不懂,你这样我最难受了,陆凛你不可以又欺负我……”

    一直等不到他的只言片语,嘉月忍不住又开了口,但说着说着她的眼眶便不争气地红了,声音也多了一丝湿漉的哽咽。

    那语气明明很软又带着无措,于陆凛而言却像利刺,不知不觉间就深入心脏。

    “温嘉月,老子这不叫欺负。”

    “你乐不乐意老子以后都会牢牢地管着你!”

    陆凛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收得很紧,克制着没有转身将她抱起来。

    他的凤眸像咆哮着的黑色漩涡,若回了头便能将嘉月搅进去。

    “可我日日都喝进补的药,如今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那糖葫芦呢?你为什么都不怎么抱他们,也不给他们起名字。”

    咬了咬唇,嘉月的小脸依旧紧紧贴着陆凛的背,漂亮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浅浅的泪光,透出几分无奈和不甘。

    她知道自己本就柔弱的身体经过这次生产怕是又有所亏损,便也不再在这件事上与他多说,又开始同他谈孩子。

    两个宝宝如今都还用着小名,他这个当爹不仅鲜少去看去抱,竟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提过。

    想到这嘉月便又开始心疼,委屈更浓,话音里多了呜咽,眼中的雾气渐渐有了聚集落下的趋势。

    “我肚子里没墨,想不出名字。”

    “你喜欢什么起什么。”

    虽然她这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紧,但陆凛依旧没回身,他看着窗外夺目的阳光,凤眸微微眯起,有些深,又有几分矛盾的碰撞。

    她虽已出了月子,但接下来的两个月还需好好调养身子,慢慢地将生产中亏损的血气都补回来。

    有些事姑且再放一放。

    “我取可以的,但我只会用‘温’做姓氏起名,你觉得行不行?”

    想到生产前他吓唬自己的那番话,嘉月也如法炮制,哽咽着嗓子威胁起他来。

    吸了吸鼻子,她的小脸使劲蹭了蹭陆凛后背柔软舒服的衣衫,将眼泪和鼻水都贴了上去。

    看着那片突兀的潮湿印迹,她紧着唇瓣,心里又舒坦又微微发虚。

    臭陆凛,就让你出去丢人。

    “老子无所谓。”

    原以为她这么说陆凛多少会有所反应,却没想到他的声音依旧低沉,甚至没有多少起伏,好像真的不在乎孩子跟谁姓,入谁家族谱。

    嘉月骤然哭出了声,她猛地松开抱着陆凛的手,迈开脚绕到他身旁,抓住他的手低下头凑上前恶狠狠地咬住,泪水一颗颗打在他手背,又蜿蜒渗透进她的唇齿间。

    一时间血腥气和咸涩交织,她也辨不清哪个更重些。

    反正心疼是最为厉害的。

    陆凛也没将她推开,就沉着一双凤眸看她咬,眼底一点痛色都没有,好像咬着他的就是个没长牙的小奶猫,不疼不痒。

    只是见她越哭越伤心,纤细单薄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他眼底坚硬的黑色终是有了碎裂的痕迹。

    抬起的手还没触及嘉月乌黑的小脑袋,她便猛然甩下抱着啃的手,后退一步泪眼汪汪地瞪他,哑着嗓子大吼:“陆凛你这臭混蛋!”

    “孩子跟我姓就跟我姓,我要同你和离然后回娘家!”

    “我受够你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凶我的臭模样了!”

    嘉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的一阵猛炸,陆凛被她轰得有些懵,回过神时刚还在他旁边的小东西已经走到三四步开外,眼看着就要到门口。

    在她即将开口唤秋玉她们进来收拾东西时,男人的气息猛然扑近,他的手臂及时地从后面绕过来,粗粝修长的大手将嘉月的嘴捂住,无视她的挣扎,单臂圈住她的纤腰将人抱起来回头往内室去。

    到京城就这点不好。

    一言不合就要收拾包裹回娘家。

    原以为她只是生产前脾气大爱闹腾,没想到产后依旧如此。

    陆凛甚至偶尔会有些自我怀疑,她这脾气是不是被他给纵坏的。

    “温嘉月,再嚷一句回娘家老子就把温府拆了!”

    坐到床边,陆凛把嘉月圈在身前,单臂死死地锁住,另一只手轻捏着她的小脸迫使她转过头看自己。

    那双凤眸里跳动着浓黑的火焰,渗透出丝丝危险。

    “你有本事就把我和哥哥都拆了!”

    “拆房子算什么!”

    嘉月也气急了,不管不顾地瞪着他同他吼,只是她嗓子本就细嫩,还带着哽咽,吼了没两声就变得干哑起来,气势弱了不少,听着倒更像委屈地控诉。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晕开了楚楚可人的嫣红,像是抹了一层勾人的细粉,惹得人心里发软,生出些罪恶感。

    “威胁老子,长能耐了你。”

    抬起手捏了捏她软软的,却气鼓鼓的小脸蛋,陆凛想把人放下给她倒水,但又觉得气上头的嘉月很可能干出爬窗出去的傻事,便索性又单手抱起她来到外室的桌边坐下,倒了杯温水送到她面前。

    被他死死锁在怀里的小姑娘拼命别过脸,粉嫩饱满的小嘴抿着,牙关紧咬,不仅不喝,最后还用力将陆凛的手推开,把里面的水弄洒了大半,湿了三人的衣摆。

    陆凛的眉头危险地拧了起来。

    他微微用力将杯子搁在桌上,也没管自己的衣服,摸了摸袖子发现没帕子,便用那只带着血红牙印的大手扣住嘉月挣扎不停的爪子,从她的袖子里掏出她缝得漂漂亮亮的帕子,先给她擦。

    “不许你拿我的!”

    气得指尖发抖的嘉月抬起腿,在空中停顿片刻蓄了阵力,而后一咬牙猛地往后蹬。

    陆凛在她抬脚时就猜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余光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本想将腿挪开让她踢个空,但后面的凳子是实的,她这力气攒的不小,要是蹬到上面脚后跟势必会红肿疼痛一阵,到时候定然得“哇哇”大哭。

    所以他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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