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80-9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80-90(第11/16页)

,我就会把它放掉的,现在只是暂时照顾它一下,它是属于自然的,也不需要我养。”

    海玉卿眨了眨眼,表示没听懂。

    那到底是偷不偷蛋?

    “那你还想养一只小鸟吗?”

    维达鸟虽然是一种把蛋随便下到别的鸟窝里自己从不孵蛋的主儿,但海东青和金雕跟维达鸟完全不在同一个饮食等级里,总不能孵两只维达鸟出来养吧。

    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海玉卿就怕自己哪天睡迷糊了梦里一口一个给吞了。

    “有你陪着我,什么鸟我都不想养了。”金溟捡起那只金色尾羽,塞给海玉卿,“我之前不知道尾羽不能随便送,以后我的尾羽只给你。”

    第87章 零件

    “只养我?”海玉卿问。

    “嗯, 只养你,给你做蛋糕。”金溟笑眯眯道。

    海玉卿用尽全身意志暂时屏蔽了“蛋糕”这个让人垂涎欲滴的词汇,又问:“只照顾我?”

    金溟刚要点头, 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这两句听上去是一个意思, 但细品又不太一样, 海玉卿懂得的词汇量少,便十分善于扣字眼。

    于是他谨慎地回答:“如果其他动物需要暂时的照顾,我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我需要照顾。”海玉卿边说边往金溟怀里倒,果然一副非常需要照顾的模样。

    “哪儿需要照顾?”金溟结结实实地抱住海玉卿, 心里暗笑,这么大一只鸟, 心眼儿小的还没一根羽毛大。

    海玉卿想了想,又坐起来, 满头满身地扒拉,找出两根被黑栗雕啄乱的羽毛,拔开羽管给金溟看,“这儿。”

    金溟凑近瞅了一眼,一条浅得不能再浅的划痕,还没皮下的血管显眼。

    他啧啧道:“哟,不得了。”

    海玉卿满意地再倒回去,柔弱不能自理地呻·吟,“不得了。”

    金溟逗它, “这么大的伤口, 得亏我眼神好,不然可真瞧不出来这里还破皮儿了。”

    “这么大的伤口, 得亏你眼神好,不然……”

    海玉卿跟着他念, 念到一半忽然明白过来。它猛推了金溟一把,把头扭向一边,生气似的,可脑袋却又朝金溟怀里枕了枕。

    金溟从草篓里拣出一颗果子,递到海玉卿嘴边,“这几天没吃好饭,饿不饿?先吃个果子垫一垫。”

    海玉卿仍拿后脑勺对着他,但不跟吃的置气,也不起来,就躺在金溟怀里咬了一口果子,仍旧坚持:“我需要照顾。”

    既然海玉卿并未想要与他划清界限,金溟终于可以问问那晚它一夜未归狼狈到几乎丧命,到底遇到了什么。

    “那里有一条暗河。”海玉卿道。

    海玉卿记性极好,它在金溟撞上它的位置悬停片刻,便准确回忆出那日金溟冲出来的方向,并通过当时的速度和角度还原出金溟飞行历程的起点——在地下。

    这在它的飞行理论上完全说不通,那样的速度,即便是再会飞行到鸟类,也必然需要一个爬升阶段,在地下怎么飞?

    但海玉卿落在松软潮湿的土壤上时,更加确定自己没有估算错。地上的土是新填的,带着湿气,跟虎啸天和蜜獾身上沾着的泥一模一样。

    东北虎挖了六七天的祖坟,想来便是此处。

    土已经被填死,海玉卿用爪子扒拉了几下,只浅浅刨开一层新铺上的草皮。

    上空时不时有巡逻鹰飞过,地震之后,这片空地毫无遮挡,白色的羽毛在夜色中过于显眼,逗留太久必然会引起注意,海玉卿只好抓了一把泥躲进树丛之中。

    这几日不是暴晒就是大风,春季干燥,土壤里却有些不同寻常的湿润。海玉卿仔细嗅了半晌,展翅朝反方向飞去。

    地下有河。

    暗河沿地质构造破裂面发育,往往没有起点,但不管在地上还是地下,流动的水必有其排泄通道。

    海玉卿在暗流涌动的湖面上浅浅盘旋了半圈,便一头扎进水里,逆着水流的方向越潜越深。

    海玉卿的语言组织能力仍旧词不达意,其中闻者惊心的艰辛让它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金溟却听得心惊胆战。

    他明知海玉卿此刻活蹦乱跳地就在面前,仍忍不住伸出翅膀攥了攥此刻早已干爽蓬松的白羽毛。

    初春的温度,在地上河里泡上一夜都有得受,更何况是危险更逾百倍的地下河,甚至低温都只能算是暗河最不危险的特征。

    暗河受地质构造和裂缝的控制,水位和流量都极不稳定,有的河段甚至会忽然出现跌水瀑布,又无照明,人在水中根本无法判断下一秒是否会坠入危险。

    一只鸟,还不是水鸟,既没有夜视能力,又不会在水中呼吸,它怎么敢!

    地下暗河错综复杂,万一,万一游不出来……

    金溟简直不敢再想,甚至觉得海玉卿只是失温,已经算是万分幸运。

    “你也太大胆了,地下暗河也敢随便进。”金溟感觉自己又在发抖。

    海玉卿以为金溟是夸它,抖了抖尾巴,昂着头“嗯”了一声。但金溟却不再理它了,脸色似乎也越来越难看。

    “对不起,”海玉卿轻轻拱了拱金溟,“我错了。”

    金溟有点诧异,觉得浑身上下脖子最硬的海玉卿最近似乎很容易低头,“哪儿错了?”

    “……”海玉卿眨了眨无辜的圆眼睛。

    金溟平日跟它说“对不起”时的确后面会跟一串解释,但好像每次说的又都不一样,那它现在该用哪句来回答?

    “怎么不说了?”金溟打量着眼珠子乱转的海玉卿,搞不清它打的什么鬼主意。

    “不知道,”海玉卿费尽脑细胞,实在想不出哪句话拿过来用在此刻比较合适,只好老老实实问,“哪儿错了?”

    “认错最快,下次还犯,”金溟本来没什么好气,但说着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是不是。”

    海玉卿立刻点头,只要不给它脸色看,金溟说什么都对。

    “……”金溟庆幸自己心脏还算强壮,就这半天,都得心梗十次。

    他叹了口气,“以后不要让自己再这么危险了,我会担心。”

    海玉卿又点了几秒钟的头,才想起来摇头,“不危险,不担心。”

    游泳、潜水,对它来说其实都不是难事,虽然地底什么也看不见,但它懂得通过水流的变化判断前方河道的曲折,真算不上多大的危险。

    只是暗河水温恒定,它泡了一夜体力消耗过大,游出来时又碰上一场冷雨,这才失了温。

    “我会心疼,”金溟感觉一时和海玉卿说不通,只好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好疼。”

    “不疼。”比起讲道理,吓唬的效果更加立竿见影,海玉卿慌忙发誓赌咒般摇头,“不去了,不疼。”

    它有些气馁,“那个东西,没用吗?”

    费了那么大力气,竟没讨到金溟半点喜欢。

    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