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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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胡说什么?”岁铖记得岁星刚来的时候,是有亲子鉴定的,即便如此,一种前所未有的晦暗愉悦像是月色里灯光下喷涌出的泉水,爬满四肢百骸。

    “我没有胡说,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坐一下鉴定。”

    他冷硬地挂断电话,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张白纸,鬼使神差地抬起台灯的底座,抽出来那张白纸。

    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不构成生理学的亲子关系。

    血液沸腾,他反复将这份鉴定看了数次,手臂都麻了。等冷静下来后,父亲是知道这件事的吗?可是……那女人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点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岁铖决定先按耐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发展,不过在此之前,他先假装不知道。

    燥热扑面而来,街道涌动的车流,岁星忽然知道为什么女人会看到那个视频了。

    大荧幕上的他,无死角的出现在城市之上,粉色的短裙,令他倍感耻意的短裙,好像确实像皮肤很白的女孩。车马喧嚣,高楼道路沙化,岁星感觉世界坍塌沦陷。

    谢屿微微向后仰着,看着荧幕里漂亮惹眼的岁星,像是被困在荧幕中的精致人偶。

    “你很喜欢穿裙子吗?”谢屿看了岁星一眼。

    “没有很喜欢。”

    “只是当时,为五斗米折腰。”

    岁星几乎不敢睁眼看他。

    “很好看。”谢屿打断岁星的话,不给他拒绝的时间:“晚宴就穿裙子陪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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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谈合作了吗?

    素白的手臂嫩柳一样没什么力道地垂下,手指插进乌色的发间。

    岁星泪眼婆娑,说出来的话徒然变了调子,微微弓起了背,细长的眉毛蹙成浅浅的弧度,揪紧了柔软的黑发。

    “晚间接到了你哥哥的电话。”

    “他好像很关心你。”

    谢屿仰起下巴,在岁星色泽深深的嘴唇上舔吻了一下,像是挼碎得糜烂的玫瑰。

    他缓慢抚上岁星的脖颈,眼底漾着岁星读不懂的情绪。

    岁星的注意力涣散,后背贴着冰凉的墙,身后的门窗打开,暮晚霞光披散到岁星大半个身子上,下垂的眸光対不上焦点,只是无意识地抓着谢屿的头发。

    可爱情动的模样让谢屿轻轻含咬着岁星小巧的唇珠,眼眸里沉淀着橘红金紫交融的晚霞,他的声音冷而含糊:“他们不要你,我会要你,一直都会。”

    岁星绷紧了身子,低头咬了口谢屿的肩膀。

    胡乱抓着谢屿的后背,挠出来几道猫抓似的红痕。

    等天色彻底暗沉下来,电话又响了一次。

    手机放得地方有点远,谢屿只好让岁星坐在窗台上,先去拿了手机过来。

    岁星好不容易喘气的机会,赤着两条腿悬空垂着,踮着足尖能够得到地面上的长毯。

    身后是花园,稍微侧过身子就能够看到夕阳余晖将落未落,远处的天色沉沉。

    二十出头的少年,対接吻有种异样的执着,不厌其烦地吻了又吻。

    很快,谢屿把手机拿了过来,开了免提,以便于岁星也能够听到来电人的声音。

    “……谢屿?”

    “你们在做什么?”

    来电人并不陌生,是几天都没有过联系的哥哥之一。岁星小幅度晃动着的小腿顿了顿,有一瞬间的紧张。

    “是我。”岁星抿了抿唇,想要下地,总觉得坐在窗台上,会有一种被窥伺的感觉。

    可还没碰到地面,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跑什么。”

    谢屿的声音低,站在岁星面前,声音只足以两个人听到。

    “接电话,他已经打了好几个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

    岁星困惑地看着谢屿,清隽面容上被晚霞镀上一层暗光,罕见的有些妖异。

    怔忪了一下,回过神来,谢屿冷玉似的一只手,举着电话。

    “我不回去。”

    冰凉的指腹在岁星的腰肢上一寸寸丈量,像是要试试能有多细。岁星的注意力只能够集中在一件事上,聚精会神地听着电话里的低柔男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为什么不回来?是惧怕父亲,还是母亲?”

    “没有怕谁。那件事,不都知道了吗?”

    岁星总感觉像那样的家庭,対血脉应该是很重视的。刚才谢屿力度太大,岁星其实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像是飞了许久,停留在枝桠上栖息休憩的倦鸟,哭红的眼尾虽然不流泪了,但是残存着长久哭泣的酸涩。

    他上半身穿着过大的衬衫,是谢屿的衣服。谢屿的身高比岁星稍微高上一些,岁星穿上堪堪能盖住小半个屁股。

    窸窸窣窣的稀碎声响,传入电话中,被另一端警觉地捕捉到:“谢屿也在你身边?”

    “……在的。”

    好像知道他的敏感地带在哪里之后,谢屿就更加变本加厉的触碰,岁星原本还算平稳的声音在开口说话后蓦然变调成细小的哭腔。

    “能有空见上一面吗?有什么事情当面说。”

    岁星泪涔涔的杏眼求助地看向谢屿,探出身子挂断电话,才力竭瘫坐在窗台上。

    “不是……不是说今天还有晚宴吗?”岁星推了推谢屿,两条腿勾着谢屿的腰。

    晚宴,出场的嘉宾除了各界名流外还有一些明星。

    所以岁星的手臂上干干净净。

    “是的,但是去晚一些不要紧。”

    谢屿抱着岁星,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把渐沉的夜晚隔绝在外面,抱着怀中人来到浴室。

    简单的沐浴完,谢屿拎着吹风机,慢慢吹干岁星的长发。岁星的发量很密,像是上好的缎子,可真正吹起来并不方便。

    “我能不能不去啊,那种场合很无聊,我在外面等你也可以。”

    “不太行。”

    吹风机的风很大,怕灼到岁星的头皮,便一直小心翼翼地吹着,站直了略低眼就能够到发尾的水珠沿着锁骨荡入更隐密的深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迹。

    头发吹干后,岁星身上的白衬衫胸口前已经湿了一大片,隐约的粉,像是绽放的初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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