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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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你和他……”女人的目光犀利得可怕,看得岁星紧张不已。

    “阿姨。”

    岁星小小地叫了一声。

    “嗯。”

    “孩子你先在这里随意坐,我和小屿说些话。”女人说着,抬起雪白的下巴,示意谢屿跟上。

    茶室里茶香袅袅,燃着淡淡的香。

    直截了当地开口:“那孩子容貌过盛,你如果见色起意,只是想哄着他上.床,最好不要耽误他。”

    “不是见色起意。”谢屿掀起眼皮,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女人保养得当的漂亮面容,长长的眼睫在眼下覆下来阴翳。

    “是想要订婚。”

    “我平日里从来不干涉你。”

    “是。”

    “你的感情自己做主没问题,但是毕竟是婚姻大事,谢家也算家大业大,不至于让你和谁联姻。我想的是,你是否能压得住他。”

    女人欲言又止,扶着桌子坐下,仰着脸看着谢屿:“他不像是你能压得住的,就算他是单纯乖巧的性子,但是外面那些人呢?会觊觎他吗?会让他待在你身边吗?未必会这么想。你最好三思。”

    “我很认真。”

    谢屿看着他的母亲,淡淡地重复一次:“我很认真。”

    “可以。如果他家里人同意的话,我明天就去给你们找一个见证人。”女人戴着翠绿翡翠的手指,搭在漆黑的桌面上,莞尔。

    “今晚你和他睡一间屋子?”

    “这个用不着您操心。”

    女人微微一笑:“不是在管你,是提醒你。注意节制,我看那孩子腰细,受不住。”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茶室出来,岁星正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小屁股只坐了沙发一丁点,双手按在腿上,像是一个乖乖上课的小学生。

    岁星一见到谢屿,悄悄松了口气。”说好了吗?“

    “嗯。”

    谢屿的目光看着岁星,话却是対女人说的:“妈,我和岁星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从小阁楼里走出来,岁星勾着谢屿的手指:“她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些家常。”谢屿不动声色在岁星的掌心里挠了挠,逼人的痒令岁星脸色微变。

    “大意是,让你晚上不要声音很大。”

    “我,带着耳机呢。”岁星摸出来一条乳白色的耳机,得意洋洋地晃了一下。

    “还有吗?”

    谢屿的眼中浮现出些微的笑意,收紧了拉着岁星的那只手,戒指碰撞到了一起。

    “我的房间很远,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岁星听出来谢屿的话中之意,在谢屿的鞋上轻轻踩了一下。

    他们的关系,更像是他在单方面的求取。

    看上去是娇娇软软的小金丝雀被攫取,强制关进黄金小笼子里,实际上失眠的国王听不到夜莺的歌声就会狂躁。

    谁在依赖谁未必可知。

    第63章 藏娇

    少年的房间是极简的灰白,虽然不常住,仍被打理得干干净净。

    唯一的亮色是玻璃窗半开,探出来一枝粉色花枝,开出来的小花绚烂拥挤。

    “要看看珠宝吗?”

    “可以吗?”

    “嗯。”谢屿推开衣帽间的门,壁灯亮起。

    一整面墙的珠宝展览柜像是误入恶龙的宝窟,在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有粉钻嵌着白钻的孔雀胸针,翡翠……岁星看得目不暇接。

    “你不是想看珍珠吗?这里。”

    谢屿修长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暖色灯光下,硕大的一颗粉色珍珠,圆润、毫无瑕疵。

    他将那枚珍珠拿了出来,放在岁星的掌心中,说出的话语含含糊糊:“感受一下它的体温。”

    岁星下意识双手捧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让稀世珍宝摔出缺口。

    冰凉的触感,有种无以伦比又惊奇万分的感觉。

    “摔了也无所谓,这种珍珠还有好多,你看这里。”谢屿的指尖停留了片刻,玻璃展柜下,水滴状的珍珠,还有各种形状。

    谢屿漫不经心地目光投在珍珠上,展颜轻笑:“只是你手里的那一颗是这里面最大,形状也最规则。”

    “这枚也是最好看的。”岁星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枚粉色的珍珠,闻言又准备还给谢屿。

    “你这是,不玩了吗?”谢屿没有出手接,声音清晰而冷冽。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就算你不要,也会用到你身上。”

    谢屿扶着岁星的腰,将他抵在玻璃展柜上,微微倾下身子,墨色的眼睛,含着若有若无的怜悯,附在岁星耳边慢慢道:“不是公主吗?”

    “在我听过的童话版本里,公主会被藏在恶龙的宝窟里,坐在高高的金币上,浑身上下戴满珠宝。不过还有种说法是这样的,恶龙强行占有公主,并且把她永远关在宝窟中。”

    微凉的指腹轻缓地划过岁星的脸颊,修长漂亮,像是艺术家的手,停在了岁星小巧的下巴。

    “爷爷重病的那几天,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吗?”

    岁星微微偏过头,在某些角度下,他忽然觉得谢屿和温白鹤的气质有一瞬间的重叠,而后腰正倚在玻璃展柜上,怕打翻那些价值不菲的宝物,只好撑着身子。

    听到谢屿的话后,忍着不适:“什么?”

    “当时忙得焦头烂额,我在想,如果不能够全部得到的话,就算是桎梏也要绑在身边。”

    谢屿放开岁星的腰,后退几步,望着一整面的珠宝墙,微微翘起唇角。

    天真而阴郁,格外矛盾笑容。

    “这些是让人在我抽不开身时派人买下的,当时想得是打造一间金屋,里面堆满金子,用来把不听话的小雀儿圈起来。”

    “只是爷爷撒手人寰得突然……”

    谢屿黑漆漆的眼眸像是覆着一层薄纱,让岁星看不太明白,他顿了下补出后半句:“你变乖了。”

    所以后面的那些行为都没有付诸行动。

    岁星不可思议地望着谢屿,后腰一软,然后看清楚了谢屿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一个,小小的钻石笼子。

    【当前主角受好感度:50】

    【当前主角受污染值:57】

    连系统的提示都像是在同情。

    岁星想要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扔掉,可用了很大的力气,戒指纹丝不动,像是长在了手指上一样。整个手指差不多都红了,戒指都还在手上。

    “这戒指摘不下吗?”

    他看向谢屿,困惑地歪了歪头。

    “摘不掉,除非你死,化成红颜枯骨,否则这辈子都取不下来。”谢屿此时的神情有些微妙的轻慢,看着岁星的视线垂爱又怜惜,他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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