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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56-60(第2/11页)
总是愧对了他的。”
魏芷卉走上前,执起他的手:“臣妾知道皇上当日气头之上说过再也不见永璜的话,可是这几年,皇上又可曾真的怠慢了他?南苑清净,环境又好,皇上若非担心永璜,又怎会让人去那儿养病?”
她察言观色着,缓缓地说着:“旁的话,臣妾不多说,想来皇后娘娘也都说了的,臣妾昨日看着福晋那样,也是于心不忍。皇上,您心里始终担心着永璜,不如就去看看吧,也免得彼此遗憾。”
她松开乾隆的手,退了两步,俯下身:“皇上,杜太医对大阿哥的病情不甚了解,为防用药凶猛酿成大祸,只能保守用药,可大阿哥此番病势汹汹,若非素日用惯了的太医,只怕都会误了大阿哥的病程。”
乾隆起身把人扶起来,揽入怀中:“子衿,朕……不敢见。”
“从前永琮和永琏都是幼年夭折,唯有永璜,成年而薨,朕不敢去见。”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他经历过太多,但那些都不过是夭折或幼年早亡,可永璜,是诞下过皇孙的人,这般的悲恸,何人能体会呢。
魏芷卉施施然会抱住他,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皇上,臣妾不想看您留下遗憾。”
良久,魏芷卉听到了淡淡的一声“嗯”。
次日,魏芷卉午膳时便听到太医院的消息,陈志敬和王炳二人已于昨夜回到南苑照看大阿哥的病,乾隆特地加恩派人接了二人入宫。
“娘娘,今日午膳过后,皇上要去南苑,皇后娘娘陪同。”初菱在一旁说道。
魏芷卉点了点头,便是见这最后一面也好。
她叹了口气,有时候太了解历史,也许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事,大阿哥薨逝的消息相比今日便能听到了。
桌案上,午膳已经呈了上来,一道琉璃丸子炸得金黄酥脆,一道芸豆卷,一道炭烧猪颈肉,一道糯米八宝鸭,一道梅香泡番茄,一道糖醋藕排。
魏芷卉尝了口琉璃丸子,这琉璃丸子颇为考验手法,里头是空心的,为此炸得时候要特别小心仔细,一不留神就会伤了自己。
她想尝试很多次,但初菱他们都不让,说是若她一不小心伤了不好像乾隆交代。
没想到今儿倒是给她做了这道菜,她看向初菱:“你学着做的?”
初菱讪讪地笑了笑:“主儿想吃,奴婢就做了哄娘娘高兴。”
“何以见得本宫不高兴了?”她故意板着脸问道。
“舒妃娘娘有孕艰难得很,大阿哥病重,娘娘也闷闷不乐了好几日了。”初菱撇了撇嘴。
魏芷卉笑了笑,没说什么,看着这一桌自己平素不常吃,但又各个深得人心的菜,勾了勾唇,这几个宫女,确实不错。
午憩一醒来没多久,她正翻阅着几本关于膳食的书籍,就见小高子快步进来:“娘娘,南苑传来消息,大阿哥……殁了。”
“皇上呢?”魏芷卉忙问道。
“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南苑。”
魏芷卉挥了挥手:“知道了,都下去吧。”
———
大阿哥薨逝,乾隆追谥定安亲王。
魏芷卉再见到乾隆是在七日后的翊坤宫,乾隆一下了早朝便来了。
“眼看就要入秋了,朕打算带领贵人往上的嫔妃前往木兰围场秋狝。”
木兰秋狝,这个自己只在电视里听说过的事情,五年了,终于见到了。对那广阔得一望无际的草原,魏芷卉还是充满向往的,而这,也更是乌拉那拉氏成为继后以来的首次秋狝。
她看向对面的舒妃,有孕一事还未上报给帝后,她孕期反应强烈,只怕是经不住这般长途的奔波的。
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皇后发了话:“既如此,太后想来也是要同去的,一时间宫中便只有了几位常在和答应,宫中之事怕是无人能料理了。”
乾隆正沉思着,舒妃起了身,缓步上前:“请皇上皇后恕罪。”
“好端端地这是做什么,何罪之有?”乾隆不解地看着。
“前几日臣妾偶感身体不适,传了太医来瞧,太医说,臣妾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前几日恰逢定安亲王一事,臣妾便没禀报皇上和娘娘。”
皇后闻言,忙道:“既是有了身孕便赶紧坐着去。”
“恭喜皇上,恭喜舒妃。”众人的祝福里有几分真心,魏芷卉并不太清楚。
便是乾隆的脸上,也难掩喜色,她站起身说道:“皇上,太医说舒妃姐姐初有孕,胎象尚且不稳,想来是经不住木兰秋狝的奔波了。”
“既如此,那边留在宫中好好养胎,宫里头的人不多,便是真有什么事,舒妃还能管管。”乾隆挥手示意魏芷卉坐下,寥寥数语解决了方才的难题。
皇后扫了眼底下的几个常在答应,将目光定格在林常在身上,说道:“舒妃养胎,琐事也不好全麻烦了她,臣妾看林常在是个心细又懂事的,这些琐碎的小事不若就交给了林常在来办吧。”
乾隆点了点头:“皇后定夺便是。”
木兰秋狝的日子定在了下月初一,还有不到十日的时间。
日子定下的那一天,魏芷卉在永寿宫再度见到了定亲王福晋伊拉里氏。福晋一身棕褐色的常服,朴素至极,脸色也未见多好。
“妾身给令妃娘娘请安,令妃娘娘万福金安。”魏芷卉刚一把人传进来,福晋便行了大礼。
魏芷卉一惊,忙下榻把人扶起来:“这是做什么。”
“妾身谢娘娘大恩。”
“本宫何来大恩?福晋先起来吧。”
扶了人起来,魏芷卉又叫初菱着人倒了茶水,上了糕点。
“可曾见过皇后娘娘了?”魏芷卉可不想落个越级的罪名。
“妾身入宫便是向皇额娘请安,讲了讲王爷丧仪的事,并感激皇额娘在皇阿玛面前劝说,得以圆了王爷的心事。”
魏芷卉心下不忍,但还是问出了口:“定亲王临走的时候如何?”
福晋吸了口气,过了会儿说道:“王爷一心想见皇阿玛,以陈当年之错,祈求皇阿玛的原谅。皇阿玛来时,王爷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与皇阿玛只略说了几句话。”她顿了顿,擦了擦眼角的泪,继而说道,“若说还有什么遗憾,兴许就是王爷不能在皇阿玛跟前尽孝,也不能看着两个小阿哥成人了。”
福晋说完,眼眶又红了,永璜临走前的那一幕至今让她不能忘记——
乾隆和皇后到时,太医已经束手无策,只能用参汤吊着。见了乾隆,情绪更是激动了不少,好容易平复了些心绪,口中只是念着:“儿臣知错了。”
乾隆心下亦是不忍亲眼见着长子离世,握了握他温凉的手,低声说道:“朕不怪你了。”
困扰在心间两年多的心结种被解开,永璜于这世间,亦无了能再支撑他攀缘的藤蔓。他缓缓地松开了乾隆的手,看着不远处跪着哭泣的福晋,恍惚间恍若看见了早逝的哲悯皇贵妃,他久违地、低声地唤了声:“额娘……”
再一回神,他又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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