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跟了匪头子: 25、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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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水了。

    乔椀揉着通红勒出深痕的手心,气还没喘匀:“沐浴。”

    魏云璋眉头一皱,看着她:“沐浴?”

    “我看你是真想直接烧糊涂了,药还没完全奏效,就一天淋两遍澡。”

    乔椀眼睛眨一眨:“应该不会吧?我觉得身子好了许多,脑袋都轻泛了。”

    魏云璋啧一声,他看她是脑袋进水了,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眉毛压着:“你也知道是应该?”

    乔椀:……

    “可我身上有汗,起来时背上都是湿的。”不洗不舒服。

    “那点汗吹吹不就干了?”

    “没干,刚刚吃饭时又出汗了。”

    得,魏云璋都不想理她了,她爱洗不洗,晚上洗了再受寒是她活该。

    大步越过她,停都不停。

    乔椀在原地干瞪着他的背影,须臾,轻轻低哼一声,鼓足了劲又去拎水。

    总算是拎到屏风围成的小空间里,乔椀累得不行,抬手抹一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长吁一口气,回房去拿衣服。

    抱着衣服出来,结果一抬头,在院子里竟然又见到了山匪头子,拎着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吹风,一手搭在膝上,拳头松松攥着一团线,另一条腿上放着一件衣裳,看到她,下颌一抬,朝她说:“过来。”

    乔椀不明所以,弄不清他要干嘛,不过还是过去了。

    等她走近,魏云璋扯扯搭在腿上的衣服,露出袖子上刮破的地方。

    乔椀面上慢慢变得有些僵,心里大概有了猜测,尤其在听他果真是要她缝补衣服时,眼神虚的都不大敢看他。

    声音弱弱的:“我不大会。”

    魏云璋拔高声音:“女红你不会?”

    乔椀声音更低了,眼神乱晃:“我爹爹没让我学女红,从前,家里这些都有仆人做的。”

    魏云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深深看她一眼:“去洗你的澡,出来再说。”

    乔椀讷讷应一声,急忙迈着步子离开了。

    在她转身时,魏云璋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漆黑幽暗的神色浓的跟沾了墨一样,舌尖抵住后槽牙,还真是生来享福的了,什么都不会做。

    面无表情的摩挲着手中线团,魏云璋看向远处,瞧着晚霞一点点慢慢变浅了的颜色。

    乔椀不敢磨磨蹭蹭的洗,怕他要以为她故意拖延,浑身上下都打湿了,搓过一遍,就急忙冲干净,捞起一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穿上。

    魏云璋瞥见从外面往里缩的衣裳,目光移开,扯扯腿上破了的衣服口子,下颌收紧,等着穿好衣服的人出来。

    一息,两息……半盏茶时间过去,那边的屏风有了动静,轻轻一声,从里面出来一个脸上还染着湿气的人。

    乔椀用手抹一抹脸上要划下的水珠,朝魏云璋走过去,道:“我好了。”

    “去屋里搬条凳子。”

    “好。”

    乔椀回屋,搬出了她屋里唯一一条凳子,她这条凳子比魏云璋的小马扎要高上一倍多,在他旁边一放,坐上去,要比他高出快一个脑袋。

    魏云璋不太满意这样的高度,脸上有些不悦。

    乔椀看出他的不满,解释:“我屋里没有小马扎。”

    “嗯。”魏云璋沉应一声,手上一直握着的一团线往她膝盖上一放,掀眼看她,“穿针总会。”

    “嗯嗯,会。”乔椀点头。

    “先穿起来,等会儿把我衣服的口子缝上。”

    “缝的不好看怎么办?”乔椀说。

    魏云璋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压着眉毛,眼珠黑的厉害:“不好看就重新缝。”

    乔椀穿针的手一抖,脸上变得有些苦。

    还得重缝啊。

    他一山匪,怎么还臭讲究起来了,乔椀心里不大乐意,不好看不能将就着穿吗。

    “针穿好了。”乔椀举着已经穿好的线针,笑着要他看。

    魏云璋眼神扫过来:“嗯。”

    衣服破了口子的袖子递过去:“缝上。”

    乔椀捏起口子,举着针就要戳进去,魏云璋抓住她的手腕,乔椀莫名,垂着眼看他:“怎么了?”

    “你没看衣服线头都是在里面的?”魏云璋抬起下颌,满眼难尽的嫌弃,连他一个没缝过衣服的都知道,她还不如他。

    乔椀不好意思的动动手指,心虚:“我忘了。”

    抬手想要将衣服翻过来,但她的手腕还被他握着,想动动不了,轻轻挣一挣,乔椀清澈的眼睛对上他的,示意他松开。

    魏云璋眼眸微眯,松开手:“给我好好缝。”

    不喜欢这样仰着头看人,他挪开目光,望向院子外那一颗大树,手脚闲散的随意曲伸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了。”

    良久,耳侧一道声音,将他的目光拉回来,魏云璋看向她说好了的衣服。

    一道口子,皱巴巴缝的跟条蜈蚣一样。

    魏云璋黑着脸抬头看她。

    乔椀眼睫忐忑的颤一颤:“我针线活不好。”

    “那拆了重缝。”

    乔椀眼里澄澈的神色变得黯淡,指尖轻轻刮着膝上这件衣服,嗓音里都是泄气:“哦,好。”

    魏云璋眉毛几不可查的拧了拧,心里烦躁。

    “没有剪刀。”

    乔椀找了一圈,低头与他的目光对视,轻轻的话音漾进魏云璋耳朵里,他抬着眼,深黑的眼眸看着她微微俯低的弧度,眼眸眯了眯,倏地站起:“算了,再缝一次你缝的蜈蚣也好不到哪去。”

    他起来的突然,忘了手上一侧还拽着衣服,另一边正被乔椀抓着,这就导致他一起,乔椀便不受控制的往这边歪了歪,整个人人往前面倒,魏云璋拧起眉,手掌一伸稳住她的肩头,牢牢压住要往他身上挨的人。

    变故突然,乔椀嘶了一声,都来不及去想肩上按着的手掌,低头匆匆去看被刺的一疼的手指,指肚上一点鲜红的血珠,在白嫩凝脂似的手上格外明显。

    魏云璋更加烦躁了,眉心紧拧成一团,掌在她肩上的手心没有移开,低头看着她指肚上的血点子,低咒一声,衣服伸过去粗糙一抹。

    乔椀指尖动了动,下意识要躲开。

    “别动。”

    抹了两三次,见不会出血点子了,魏云璋将攥在手里的衣服团巴团巴,扯一扯还被她攥着的另一半袖子,喉结一滑,沉沉的嗓音罩在她头顶:“松开。”

    乔椀懵懵松了左手,她现在整个人都笼罩于他的阴影之下,目光轻轻一抬,是他清晰的下颌线条。

    这时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现在有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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