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君后是朵黑莲花: 19、云倾樱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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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月上霄说不再对原母问话,转而却要去找那李莞瓶,一听到这个名字,慕容晓旋即冷厉道:“不找!”

    他表面虽有几分风流不羁,实际却是个多心易恼的,亡亲之事最是禁忌,旁人的一句冷言冷语都会扎痛他的心。

    他冷冷地别过脸:“她不待见,难道我稀得吗?”

    看他眼底深黯,月上霄心下一叹,有心逗他开心:“哎呀,瞧你这么俊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她怎么会不待见你呢?”

    慕容晓正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打下阴影,为他平白无故地又增添了几分深沉,闻言不屑道:“这有什么?许是她已有心上人了也说不定,反正本公子也不稀得她喜欢。”

    “心上人?”月上霄突然声音一振。

    “你一惊一乍地干什么?”慕容晓正纳闷着,抬头与月上霄对视一眼忽而明白了,眼睛顿时一亮。

    这李莞瓶身为郡守之女,在云倾身份算得上是高贵,怎会随随便便出现在原家?而且又多年未嫁,她定是爱慕原任丘!

    “怪不得她会来照顾原家老母亲,”慕容晓心道若是被这样的女子骂了心里也能好受些,心下当即释怀,嘴上却仍是气哼一声道:“倒也算是个人美心善的女子,这样还凑合。”

    “原任丘娶了旁人,还因此丢了性命,这位李姑娘至今挂念,也是苦命。”月上霄感慨道。

    “谁稀得她挂念?”慕容晓却毫无半分同情之心,话上又开始作天作地:“别人都不要她,还死缠烂打地追上去,这般自作多情,怪得了谁。”

    听他这么冷言冷语,月上霄也懒得辩,径直出了门,往那兰樱河去。河边果然站着一人,长发盘起,正是李莞瓶不错。

    见是他二人,李莞瓶皱了皱眉,扭头就要走。却听慕容晓突然扬声嘲讽道:“李大姑娘,你这样不待见我们,可是没法救回情郎的。”

    李莞瓶站住了脚,怒得面如金纸,声音骤然高了几个调:“臭小子,你说什么?”

    慕容晓向来傲气,之前无缘无故被李莞瓶伤了自尊便存心要惹恼她一下,偏就一扭头不理了。

    见他敢不搭理自己李莞瓶就气不打一处来,嘴巴一张就要教训人,月上霄忙劝和道:“李姑娘,我代他给你赔不是,你不必与他计较。我二人来是为了樱郡妖晦一事,方才听原母说起,他的儿子似乎是死于狐妖之手,所以你若知晓什么还请明言告知,切勿因小失大。”

    李莞瓶本气不过,但月上霄这一番说辞也算给了她台阶下。

    罢了,和个毛小子计较什么。

    沉寂半晌,她微微侧过脸,不情不愿地开口道:“我就知道他是跳河自尽的,知道后我就让我爹带着家丁去找,可怎样都找不到,过了很多天他的尸身才被打捞起来。”

    “那他娶回来的夫人呢?”月上霄特意着重语气:“原家母亲说她死了,而且被人碎了尸。”

    “.......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哪会清楚,”李莞瓶明显对此不想多谈,只敷衍道:“据说那女人是个外来人,原任丘连她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却对她一见钟情,偏要娶她,不顾他母亲和云鹤道长的劝告也非她不娶,谁知娶了后就落得如此下场。”

    “道长?”月上霄眼中疑惑:“哪来的道长,连别人家娶妻生子都要管。”

    “他呀,他是上游陆家庄来的,说是修成了鹤身便自称是云鹤道长,平日里也帮村民除邪什么的,”李莞瓶说着忽然长恨一声道:“原任丘一事这位道长一早就窥破了,跑上门去告诫他不要娶,说那女子就是个害人的狐狸精,谁叫那“痴情坯子”死活都不肯听啊!”

    “到头来害了全郡的人不说还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李莞瓶眼泛泪花,手绢抹泪,泣涕涟涟,显然对话中男子一片真情。

    想来是那道长在樱郡颇有声望,郡中人听信他的话就跟着说是狐妖作乱,月上霄暗忖着。

    “吸人血的狐媚子,她就是死了都不解气!活该被人碎尸万段!”李莞瓶十指握紧,气的细细地发着抖。

    “狐狸精又如何?娶了便是娶了。”

    慕容晓却冷声道:“你若怨恨原任丘对你三心二意随便你,但牵扯旁人就没必要了。”

    李莞瓶立即一双杏眼如小刀般锋利,盯住了他:“什么三心二意?”

    似乎懒得与她打诳语,慕容晓径直盯着她的一双唇道:“唇樱膏,是他送你的吧。”

    闻言,阳光下李莞瓶的脸色忽然微微一变,唯独那一双红唇显得格外迷人。想起旧事她红唇微微张开,为了掩饰眼圈泛红便低头埋发,显得凌乱不堪。

    唇樱膏?

    月上霄却忽然犯了迷糊。

    “多年前,那姓原的与你情投意合,送了你唇樱膏还与你许下终生,可谁知他转头又与狐女一见钟情,另娶他人,”慕容晓的脸上噙着一抹笑,专门往别人心窝里捅刀子:“你为了他错过芳龄,实属可惜。可说到底还是那姓原的薄情寡义,与那狐女无关。”

    “唇樱膏是什么?”月上霄拉拉他的衣袖。

    “就是女人上妆用的,”慕容晓想了想,言简意赅道:“男人买来讨女子欢心的小玩意儿。”

    “哦。”月上霄小声地道了句。

    可慕容晓是如何得知的?

    他莫不是......以前也买过它送女子?

    月上霄的心中咯噔一声,似是吃了一枚苦杏仁。

    “怎的无关?若不是她蓄意勾引,若不是......”李莞瓶大概也知慕容晓说的在理,可心下仍是委屈无限:“我又不曾真的咒她,只是不高兴说上两句都说不得吗?”

    眼瞧着李莞瓶虽然说话尖酸刻薄,但语气神情中的一片真心着实不假,慕容晓的语气也不由得和缓了些:“一个负心汉不值得挂念,男人多的是,换个不就完了。”

    说的容易,有本事你去给我找一个去!

    听他言语这么不知轻重,李莞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攥紧了手帕扬长而去。

    见人被自己气走了慕容晓也不以为意,悠悠地转过身来,这才发现月上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他。女孩一双上翘的丹凤眼满满当当装着少年面容,蓝衣少年的俊美英气倒映在女孩纯洁无瑕的眸子里,显得格外潇洒动人,慕容晓清清楚楚地瞧见了,那是一片水池合欢。

    清澈见底,明眸动人。

    “月姑娘,能矜持些么?”

    慕容晓不由得心头一乐,在她面前摆了摆手,装作苦口婆心地道:“头回见面时,月姑娘便总是这样看我,如今我们日日身在一处,怎么还这样看不够。”

    他的话语太过暧昧,月上霄霎时一惊,又准又重地打掉他的手:“胡说八道!”

    “好,不逗了,免得惹生气了还得我哄。”慕容晓打趣道。

    “谁要你哄了!”月上霄在心里赌着气,握着血艳风笛的手都有些指尖发白。

    “你呀。”

    奈何慕容晓本不是雅士良人,生性就带着三分轻薄风流,见月上霄好似为他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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