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君后是朵黑莲花: 11、摘面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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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笛子握在手里。

    笛子一触到手,他就能感受到一品神器之强。笛尾有万物复苏之用,此为灵起;而笛头的烈焰攻击,便为雷肆。慕容晓可以确定这就是血艳风笛,母亲说将此物赠与故人,谁知却阴差阳错地到了月上霄的手上。

    母亲,母亲,,,慕容晓的心头开始钝痛。

    将笛子扔还给月上霄,他坐在一旁闷闷不乐,漆黑的眸子肉眼可见地失去了光彩,一段一段地暗淡下去。

    月上霄实在纳闷的很。

    这人不仅言行无状,蛮横无理,竟还喜怒无常!

    “喂,你又怎么了?”她纳闷地喊了句。

    谁知慕容晓毫不领情,他眸中有恼意闪过,嘴硬道:“东西都还你了,我爱怎样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可想到“笛子”二字他还是一下红了眼眶,微有哽咽。

    莫不是这笛子是他的旧相识?

    想到他方才提起的亲信一事,月上霄心下一叹,来回摩挲着手中长笛,几经犹豫后将它放在了唇边。

    忽然耳畔传来了笛声,那笛声断断续续的,犹如拉锯一样的刺耳难听。慕容晓嘴角抽了抽,狐疑地回过头。

    月上霄正一脸苦恼地吹着笛子。

    纤纤手指在琉璃笛的小孔来回摸索着,似乎想探出好听一些的曲调。可那声音总是吱吱啦啦的,总也是不成调。笛声甚至还惊起了不远处的一群白鸽,哗啦啦地飞过天际。

    深吸一口气,慕容晓胸腔微疼,眼泪却给她吹这破笛子吹得总也流不出来,半晌,他闷闷地脱口而出:“别吹了。”

    “难听死了。”他嫌弃道。

    “第一次吹成这样够好了,别不知好歹。”月上霄不服气。

    “那敢问月姑娘,”慕容晓陡然回首,皮笑肉不笑地瞅着她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劳您大驾为我吹笛?”

    月上霄稍稍一愣,旋即心上一急,翻他个白眼:“你帮我灭了火,我自然要答谢,不像某人,一点礼数都不——”

    “不懂。”

    蓦地,慕容晓唇角微起,极尽讽刺地笑:“没人教过我。”

    月上霄一时怔住了。

    这种话,他也是头一回,当着外人的面一口气说出来。

    虽然轻蔑言辞在心里翻来覆去咀嚼了千百遍。可对于这些个骂词,慕容晓总是有着病态的固执,他固执地认为多提醒自己几次,旁人再嬉笑时自己就不会在意,不会再有被戳脊梁骨一样的难堪。

    可这就像反复撕开伤口,创伤难愈,发炎流脓,最后溃烂得越来越厉害,他终究走不出这阴影,渡不了己。

    他低沉了不知多久,身旁传来一阵清香,不同于往日嗅到的迷香毒气,这是女孩特有的清新气息,叫人闻着就感到一阵心安。慕容晓微微侧目,月上霄正托着下颚,静静地坐在大树旁,离他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好,刚刚好。

    慕容晓嘴角一抽,有些别扭,没好气地:“你别在这。”

    “干嘛,”

    月上霄两手比了比之间的距离:“我离你够远了。”

    慕容晓:“......”

    他忽然心里涌上一阵烦躁,又不知该如何说,干脆闭着眼向后一倒,靠在树根上,睫毛却挂着几乎不可察觉的湿润。

    “我也没人教,”忽然,月上霄开了口,她静静瞧着天上那轮明月,眼珠明亮,将投胎的这一世娓娓道来:“我自小被爹娘抛弃,师父不疼师娘不爱,师兄师姐也从不拿正眼瞧我,唉,就连这名字都是胡起的呢!”

    “你说谁家姑娘能姓月?”

    月上霄越说越觉得这一世落魄的离谱:“百家姓怕都没有这姓氏,别人一听就知我是个孤女,有名无姓好欺负。”

    “太过分了!”

    她愤愤不平地捶地。

    这本是桩悲惨事,可不知为何,经由她那一双巧唇说出来却带有几分诙谐幽默,叫人不由得破涕而笑。

    身旁静默的少年也不例外。

    见她张牙舞爪地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儿,慕容晓双眸如扇打下一片暖色阴影,将他俊朗的面容照的柔和了些。他虽不曾出声,可胸腔中的沉郁却不知不觉散去了好些。

    这小丫头还知道安慰人,他讥诮地扬起唇,心间一暖。

    “挺好听啊。”他抿嘴笑道。

    “哪里好听了,一点都不好听!起得这么敷衍......”

    面前的女孩还赌着气一个劲吐槽着。

    见她叨叨个不听,慕容晓干脆闭上眼,他长发如墨,身姿挺拔,林中斑驳阳光照了进来,洒在身上,睫毛垂下,像个百年难遇的睡美人。树林有风时沙沙作响,女孩很吵,他却破天荒地不嫌弃不打断,气氛静谧又美好,平淡且安心。

    时光都好像慢了下来。

    待月上霄吐槽过瘾了,她发现慕容晓还靠在树上,不声不响的好像睡着了一样,细而密的眼睫微微发颤。

    好心安慰你,拿我的话当催眠曲......月上霄撇撇嘴,轻手轻脚地要从他身上跨过去。可就在跨过一条腿的时候,慕容晓忽然睁开眼,眼眸略显讥诮:“月姑娘,做什么呢?”

    “我——”月上霄一惊,一屁股坐了下去:“回家啊!”

    “地上脏。”慕容晓也不躲,任她掉下来,双臂一用力将她箍在自己身上,不让她从自己腿上起来:“坐这。”

    月上霄双手抵在少年肩膀上,咬着牙不肯就范,二人僵持一阵,月上霄觉小腿酸痛,管他呢,坐就坐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压死他!于是故意一使劲朝下坐了下去。

    可惜她的身量太过轻巧,纵然使足了劲,身下人也没什么感觉,似是看出了她的努力无果,慕容晓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半笑不笑着,含着柔润的水色,眸尤明亮,把人气个半死。

    月上霄自觉无趣,闷声道:“我要回家了。”

    “等一会儿。”

    少年眼睫垂了垂:“我有句话同月姑娘说。”

    能有什么好话?月上霄听着就觉得没谱,但见他语气还算是礼貌,只好给个面子,点点头敷衍道:“嗯,你讲。”

    只听他声音微有沙哑:“多谢。”

    嗯,多谢,月上霄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多谢?多谢!她忽然一时怔住了,愣道:“你,你谢我什么啊?”

    谢你今日肯救我。

    谢你让我看到母亲留在世间的小小痕迹。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说。

    “谢你,为我吹笛子,”慕容晓道:“虽然真的太难听了。”

    “.....................”

    “嗯,不客气。”感动了一秒,月上霄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不知翻了几百白眼:“我走了,有缘再见吧。”

    “我还没说完呢!”

    见月上霄要走,慕容晓顿时急了,他其实也没想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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