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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拯救那个男配[快穿]》 110-120(第8/15页)
好家伙,这是早有准备, 等她自投罗网呢!
而此刻槐舟就站在书房门口的木樨树旁,那县令带着好几个魁梧小厮冲进书房,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也没找着人。
“嘿!去哪儿了!给我搜!”
那县令咬牙切齿, 自己私库这段时间少了不少金银, 那贼人偷一次还不够竟然还来!不抓住他誓不罢休!
槐舟就看着那县令咬牙切齿的, 全身上下的肥肉在他气愤的来回踱步中颠颠颤颤, 像一只待宰的肥猪。
那县令先是嘴里骂骂咧咧了好几句话,随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唰的转头看向书房,脑门上的汗滴滴答答掉下来, 不一会儿湿了领口。
然而他只看了眼书房却并没有往里走,而是往院外快步走了去, 随后想了想又回头喊了几个壮家丁跟着自己, 槐舟见此也飘在他们身后。
只见那县令走到了前宅院中的狗窝前, 抬头左右望了望,然后弯下腰钻进了狗窝里!
槐舟瞪大了眼睛,只看到那县令肥硕的屁股一拱一拱的,似乎整个上半身都在努力扒拉什么,没过一会儿就从狗窝里掏出了一个铁盒子,他看了看完好无损的锁头,心下松了一口气,刚想吧这盒子放回狗窝,又一副不放心的模样,踌躇半饷直接吧铁盒塞到怀里马不停蹄的往屋子里走。
他夫人此刻也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可抓到了?”
县令摆了摆手,随后从一块地砖缝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铁盒锁头,等那盒子掀开里头赫然是一本蓝皮的账簿!
槐舟倒吸一口气,她说她怎么找不到呢,这死肥猪居然把账簿藏在狗窝里,可真行啊!
那县令翻了翻账簿,发现完好无损,心下松了一口气,刚一合上盒子准备再藏却觉得藏哪里都不安全。
“要我说你这东西直接烧了得了,不然哪日被人瞧见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他夫人显然看不惯这账簿很久了,每天瞧着那狗窝也堵心的很,感觉就好像每日在提醒自己这颗脑袋岌岌可危。
县令犹豫了一下,随后否定了这个决定,“那不成,若真烧了来日那些人无凭无证胡说八道让我帮忙我也无处查证,你夫君我没有过目不忘的脑袋,记不得那么厚的东西!”
他也怕到时候自己帮了不该帮的人,或者该帮的人没帮,平白给自己惹了一身骚,他这本来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可不就得慎之又慎。
最后那县令把账簿埋在了床底石砖之下,一夜翻来覆去,当然也没抓住那‘贼人’。
槐舟心下有了盘算,隐身凑到那县令夫妻的床头,对着俩失眠的人轻轻吹了口气,随后俩人眼睛一闭,睡死过去了,而槐舟也顺利从床底下拿出了账簿,想了想她又从头上拿下一支槐花簪,心念一动,那簪子便变成了账簿的模样。
等顺利狸猫换了太子,槐舟眼珠子一转就看向了躺在床上身材滚远的夫妻俩,想了想指尖在他们脑袋上挥了挥,一股淡淡的香气侵入他们鼻腔之中。
哼!那就送他们一场十八层地狱一日游体验卡吧!
这么能贪,等走到那油锅地狱,就他俩这满身肥膘,指不定能炸出一身肥油出来。
先不说县令两夫妻如今身处在哪种水深火热之中,拿了账簿的槐舟刷的移形换影回到了本体,此时天光大亮,每天都雷打不动准时准点学习练字背书的赵郁自然已经起了,甚至还有心情站在槐树底下做了一套五禽戏。
科举考试都需要关在考棚里头答题三天三夜,没有一身健壮的身子真很难熬的下去,这也是对学子身体的考量,若没有好的身体素质自然也与当官无缘了。
做完一套五禽戏的赵郁额间微汗,显然这点强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随后他回到书房准备继续读书,然而刚一走到书桌前就发现桌上出现了一本从未出现过的书,赵郁一顿。
书页上账簿二字映入他眼帘。
赵郁不知道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翻开那账簿,等看清里头记载的东西时狠狠皱了皱眉。
他万万没想到,区区一个小城县令居然也能贪污两万两白银,而那收受的贿赂零零总总夹杂起来竟然有十几万两,要知道这小县城里普通的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几两,而那些种地的农人一年收入普遍不足十两,而这县令却有十几万两白银。
不可谓不贪!
更何况其中还有一部分钱财是从朝廷分发下来筑路修水坝的公款!
赵郁强压下心里的沉郁从头到尾的把账簿看完,最后深深吸了口气,等冷静下来后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这东西的影响做到最大。
这事关重大,他决不能莽撞行事,赵郁把自己认识的人都扒了个遍,唯一能给予帮助的便是他的恩师宋仲,宋仲是昭明十三年的进士,在京城做过几年官,后因为‘陈盛年一案’被下放至睦洲,仕途大不如前,但因为其清廉与博文,在江南一带颇有名誉,甚至有些敬重他的人还会称其为‘宋公’,可见在江南学子心中地位之重。
而他与恩师之缘分,还得从年少私塾说起,总之他能被嫡母赶出赵府与他能被恩师看中一事脱不了干系。
赵郁心里并无他想,然而他的老师却十分舍不得自己的弟子遭此劫难,可惜终究是他人家事,他也无权插手,唯有空闲时多叫叫赵郁来家中坐坐,以慰籍赵郁日后要多读书方可出人头地。
他的恩师是真心实意待他,且为官清廉最看不得贪污受贿一事,而最主要的是老师即便被贬睦洲,在京城不算什么大官,但在睦洲却并不算什么小官,而永宁县便是睦洲下辖内的一处小县。
槐舟不知道赵郁拿着这账簿心里头转了多少个弯,总之第二日赵郁便带着这事关永宁县县令一家性命的账簿出了门,槐舟有心跟去,但她活动的范围只限于永宁县范围之内,而赵郁去的地方显然是超出了她的活动范围。
最终槐舟也只能气馁的回去等消息,却没想到赵郁的母亲上午出门一趟,不知怎么下午却被人抬了回来。
赵母面色苍白,浑身血迹斑斑,衣服上也泥泞脏污,而抬着赵母回来的几个强壮妇人表情也不太好。
邻居听了动静出门看到这一幕也大为震惊。
“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便这样了?赵郁,赵郁呢!”
那几个强壮的妇人也擦了擦脑门的汗,心下也觉得晦气,看着周围的人看自己这伙人眼神愈发不对便连忙解释道:
“可别误会!我们是县里柳家绣房的工人,这妇人是来我家绣房寻活做的,却没想到一出门就在拐角就被一群骑马的人带倒在地,要不是我家主子慈悲请了大夫让我们把人送回来,恐怕早就没命了。”
邻居几个闻言也心下可怜赵母。
“这杀千刀的!可有抓住那几个纵马的人!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强壮的妇人叹了口气,“那是朝廷派下来的锦衣卫,谁敢去惹他们啊!”
邻居闻言‘锦衣卫’三字倒吸一口气,要知道如今天下君主不理朝政,这厂卫的权利空前的大,连有些朝中大臣都不敢得罪两厂一卫的人,这下可真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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