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渣前任后,和宿敌HE了: 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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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常祺不解。

    赵红药: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

    燕王坐下,饮了三杯。

    据他所说,是月华城主要泡澡驱寒,因而将他从小院里赶了出来,这才令他有空,过来同三人喝一回儿茶。

    但一会儿就得回去,陪城主用晚膳。

    何常祺:“……”

    看起来,十分上赶着的样子。

    果然,才两三炷香之后,燕王就坐不住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回去了。”

    “不急。”

    “今日城主刚到,舟车劳顿。待一切安顿好后,你们也都有机会。”

    “……”

    “……”

    燕王走了,师远廖不解:“什么叫我们也‘都有机会’?”

    赵红药叹气:“大概是说,我们之后也有机会,同那月华城主一起吃饭吧。”

    师远廖一脸更大的不解:“谁稀罕他一起吃饭了?”

    谁稀罕,燕王自己稀罕。

    太稀罕了,以至于误以为别人也稀罕。

    ……燕子发癫,令人头秃。

    一旁,何常祺喃喃:“你俩看到了吗,适才燕王手中……一直在玩一条束发带。”

    众所周知,西凉这边束发用绳。

    而燕王适才手中那丝质光泽又带暗纹刺绣的发带,一看就是江南风情。

    加之他又说某人沐浴去了,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该不会是月华城主散了发带去沐浴,燕王他偷了发带拿来玩吧?

    一时何常祺亦面露困惑。

    何至暧昧于此呢?

    赵红药发誓,她和宣萝蕤不同,几乎从不八卦。因此她忍住,努力忍。

    桌上有茶亦有酒。

    她食不知味,都没注意自己拿了壶酒,咚咚咚一直灌。

    传说中的“喝闷酒”。

    何常祺那边兀自想了想,倒也像是很快就想通:“也罢!”

    “那人既是救得王上一命,王上以身相许也不亏。我倒也十分乐得看他一反常态、逢场作戏、以色侍人的模样。”

    “当然,以王上美色,自然要侍得回本才行。”

    “必要得那月华城主将缺粮之事也能一并解决……”

    “但只怕以城主心机,不会轻易卖粮。”

    “红药,你说咱们王上会不会卖身求荣,卖到最后偷鸡不成……被人白吃白占啊?”

    赵红药忍忍忍,继续忍。

    “被”白吃白占?

    若燕王能“被”白吃白占倒还好了,起码还能变成另一个不倒贴的故事!

    赵红药一时不堪回首。

    就在她泡茶之前,刚好当地一些时新土特产被送来了太守府,她便同太守一起给燕王挑了些好的拿过去。可怜的太守,五十多岁的本分老学究。

    才被月华城主的样貌吓了一大跳,随即又见燕王全程贴在城主身上,贴贴贴。

    可怜的老太守只能全程磕磕巴巴、委委屈屈,与那两只牛鬼蛇神唠家常。

    赵红药实在看不下去。

    好容易,瞅了个月华城主向城主询问簌城情况、地图、沙盘的空当,果断把燕王拉一边,好心提点他,你私底下如何任性妄为无人管,可身为王上,这大庭广众、外人在场,多少收敛一点!

    结果燕止回答了她什么?

    燕王一脸无辜,沉吟片刻,全盘否认,一本正经得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胡说,不过碰了两下,我几时‘常常’摸他了?”

    赵红药当时走出小院都整个人飘忽,怀疑自己见了鬼。

    但她很确定,不是她见鬼!燕王明明就是时刻在摸摸、贴贴月华城主。

    除非他摸的时候,并不清楚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摸。

    才会那般肆无忌惮,还不承认!

    “……”

    “……”

    但,仔细想想,若是如此,岂不是更完犊子了吗?

    ……

    簌城小城。

    统共一条主街,来户人家,条件实在有限。

    赵红药至少还能住太守府的客房,而何常祺和师远廖,甚至只能在仆人房将就。

    赵红药:“哎,这小破城,条件艰苦。”

    师远廖:“没所谓了。反正就连燕王同月华城主,也都只能凑合着挤在一起哎。”

    赵红药:“……”

    对哦。

    仔细想想,那所谓富户宅邸,也不过努力收拾腾挪出来一点像样的地方。统共一间独门小院,一间卧室,一、张、牙、床。

    好家伙。

    那两人今晚岂不是要……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

    慕广寒本就长途跋涉,很累,又淋了雨还放了血,不免有些昏昏沉沉。

    以至于当晚,当他发现竟要与燕王同处一室、甚至同床而眠时……

    就只有犯困和一阵无奈好笑。

    算了。

    白天那么多次挣扎,也挣扎累了,何况本来就不是真的想挣扎。

    寂寞这玩意,无论怎么排遣,始终如蛆附骨。

    头脑再清楚,饥渴的皮肤,也永远想要有人碰触。哪怕是大兔子那心怀鬼胎、不合时宜、带着略微戏谑的摸来摸去……

    同样的,亦想有人能陪他入眠。

    甚至不介意像此刻般,深冬捂不热的棉被下,被滚烫的大兔子一把捞进怀里。

    确实,大兔子没什么分寸。

    有时挺烦人。

    也是有求于他,才会这般过度讨好、很不真实。

    但至少,此刻让全身战栗的滚烫温度,货真价实。很少有人会愿意这么慷慨地抱着他。这就够了,能换一夜甜梦。

    正想着,兔爪蹭到了他的腰侧,痒痒的。

    慕广寒一怔。那里有道伤疤,卫留夷取髓时留下的,蜈蚣一样狰狞。

    他以前好像总觉得,爱过一个人,总得留下点什么。一如此刻脖子上挂着的小石戒,落在枕上,被燕王把玩。

    原来其实,没有必要,没有意义。

    再多回忆,比不上眼前片刻暖意欢愉。

    ……

    他抬起手,避开燕王伤口,小心翼翼也去抱兔子。

    手感不错,暖乎乎的。

    与这种头脑极端清醒的人,进行互利互惠的合作,其实才是所有关系中最牢固、且最长久的。即便亦敌亦友,只要利益还在,就能一直抱。

    “……”慕广寒突发奇想。

    能不能干脆,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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