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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魔头身娇体弱之后》 14、014 小魔卫中毒(第1/2页)
独揽风月格调繁复,每一阁的造就都有它自己的风格。
听阁在大堂宴上,建造恢弘,设百椅共谈,各方魔族汇聚于此,消息互通。药阁多用辟火木防火,辟火木偏红,燃几盏烛火,应有良辰美景之意。寐阁晦暗莫深,阴冷自知,行走如坠深渊千古,完全偏向魔族的喜好。
云婠婠跟在掌柜身后,由着被领上了寐阁。
“早就听闻贵阁魔引香珍奇,一夜值千金,这千金虽说对本小姐不算什么,可若是这一夜值不了千金,本小姐便拆了你这独揽风月。”
“小姐放心,独揽风月这百年名声都是靠魔引香立起来的,定然不会让小姐失望。”
“本小姐见惯了奇珍异宝,但愿你们这魔引香真如其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掌柜陪着笑,魔界贵族多难伺候,不过这刚进门就开始威胁的还属头一个,好不容易引到了房门前,他赶紧将门推开道,“便是这间,小姐请。”
“魔引香何时送来?”
“戌时。”
“知道了,若中间无事,不用再过来。”
“是是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阎十七将房门关上,云婠婠已坐到了茶榻上,她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问道,“如何?”
“听阁有护卫阵法,那阵法不似寻常,即可抵御外敌亦可防患内乱,这种阵法极少见,但若要确认是哪一种,需要触动阵法才可确定。”
“这一时半会儿乱不起来,寻到时机再看。”云婠婠品了一口香茶,不愧是一夜千金的寐阁,连奉的茶都属极品,而且这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就好像有人知道她要来似的,“药阁和寐阁如何?”
“无异常,不过......”
“说。”
“不过独揽风月的护卫魔族实力都不弱,明着护卫的有百余魔族,暗着的也不下千余魔族,小姐若要在此行事,需得多加小心。”
“我何时说过要行事?”
“十七多言。”
“我倦的很,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安排。”
“是。”
云婠婠有些提不起精神,自她下了沂蒙山,这样的感觉就如影随形,或许是因为伤势只好了七七八八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原主的记忆牵动太过,但无论如何,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歇上一歇。
她单手靠在茶桌上,便小憩了过去。
房门被应声打开,复又关上,原本在小憩的云婠婠立时清醒了过来,她掌中生出魔息,将闯入房中之人一掌控到了茶榻上。
她扼住他的脖颈,催动魔息点燃了烛火。
拿过烛台,在微弱的烛光下,她看清了被她扼住脖颈的男子,阎十七面色发黑,气息不匀,显然中毒很深。
她不过是小憩了一会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不及容她细想,房门外已是响起了急促声响。
她将阎十七的毒逼至指尖,揽过他的腰身,顺势便将他的束腰解开扔到了地上,她一路带着阎十七往软榻上去,一路就将阎十七的衣衫剥了个干净,等到他躺上软榻的时候,便只剩一件贴身的里衣。
听着敲门声越发的近,云婠婠解开自己的束腰也扔到了地上,又觉得她自己似乎穿戴的太过整齐了些,将粉色娇嫩的外衫一脱,只余殷红里衣落到了如玉凝脂的臂弯上,便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别动。”
云婠婠似咬着耳朵与阎十七说的,她埋首在他脖颈间,用力的咬了上去。
阎十七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气息越发不稳了起来。
他抓住身旁的锦被,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生怕发出半点声响,云婠婠炙热的呼吸就倚在他的耳旁,热意如醉酒似的上涌,他眼尾红成了木棉朱色。
门外的敲门声越发紧促了起来,云婠婠仿若未闻,将阎十七的衣襟又扯开了好些。
“小姐,叨扰了。”
随即便是房门被强行推开的声响,云婠婠换上了一副甚为不耐烦的神情,她撩开锦帐,呵斥道,“什么人,敢闯本小姐的房间。”
为首的正是那掌柜,他是见识过云婠婠的娇蛮的,经这一声呵斥,便不敢再向前了。
掌柜看着这一地的凌乱衣裳,再听着软榻上男子气息不匀的喘息,他便知晓了软榻之上的春情,只是他也是有些为难,阁主交代的事情若不能做好,他这命也是没了。
思来想去,他只能硬着头皮道,“今夜阁里有刺客闯入,为了小姐的安全,我们需得检查一番,不知小姐可否......”
“不可以,本小姐正在做要紧的事情,你们若敢扰了本小姐的兴致,本小姐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
“小姐息怒,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小姐通融。”
云婠婠正待拒绝,阎十七哑着嗓子出了声,“小姐息怒,他们也是为了小姐的安全,不碍事的。”
大概是阎十七说动了云婠婠,她语气都缓了不少,但依旧倨傲的很,“你,进来,其余人,滚出去。”
掌柜的心想:这简直就是个祖宗,可谁叫她有钱,他得罪不起哪。
掌柜在云婠婠的房中转了一圈,自是没看见可疑的人,但他看着看着就往软榻里看去,云婠婠眉心一凝,故作不悦的将锦帐往下扯紧。
这一扯刚好露出了阎十七的唇角和脖颈,他的唇角红的似被热水烫过,与他脖颈上的牙印几乎融为一色,这一春//色惊的掌柜立马低下了头。
“惊扰了小姐,这是小姐的魔引香,小的这便先退下了。”
“赶紧滚,本小姐这一夜的心情全被你们给搅没了。”
“是是是。”
那掌柜的让人将魔引香放到了木桌上,赶紧关门退了出去,心中还有些庆幸,若不是榻上的那位,今日的事情可不能这么轻松解决。
云婠婠将烛台放在榻边,举起阎十七的手对着存毒的指尖就划了过去,黑色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刚落到烛火上便被烧的一干二净。
等毒素清的差不多了,云婠婠便将烛台放到了一旁的小案上,阎十七就着锦被半卧在榻上,因为中毒的缘故显得很是脆弱。
“你何时变得这般无用了?”
“是十七////大意,请小姐责罚。”
“你这命我刚捡回来,若是再被我罚没了,那我之前的事情不是白做了。”
阎十七闻言似想起了什么,他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谢,谢小姐救命之恩。”
“罢了,今夜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儿我们明日再说。”
她跟一个榆木疙瘩计较什么,他不总是请她责罚,让她责罚,不是在请求责罚的路上就是在请求责罚的路上,她早该习惯了。
她下了软榻,将里衣拢回了肩上,刚才情急之下,她原本只想将外衫脱了作罢,哪知道一时用力过猛将里衣也给扯下了一半,等她回过神来,便没有时间将里衣拢起来了。
现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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