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总是身陷修罗场(快穿): 30、掌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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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宛如抖动翅膀的蝴蝶,在眼睑处投下大团阴影。

    他的表情分明是平静而安宁的,谢云疏却轻易便从中读出了某种决绝的献祭意味。

    如同被架上祭台的洁白羔羊,哪怕再安静乖巧,也不会有人认为它会自愿成为贡品。

    但........

    衬衣包裹下的大片肌肤莹润洁白到毫无瑕疵的地步,刚落下的新雪一般,哪怕是极轻的触碰,也轻易便能将它融化,视线往上,两抹红润色泽半遮半掩在衬衣之下,或许是因为暴露在他人视线中的缘故,俏生生的挺立起一点点弧度,如同绿叶掩映下半熟的莓果,平白透露出些欲盖弥彰的勾人意味。

    空气陡然变得潮湿而燥热,他的视线隐晦的扫过少年胸/前(懂得都懂),喉结微滚,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如果将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对方会颤抖着身体吐出暧/昧而勾人的轻呼吗.......

    还是用带着哭腔的细软嗓音祈求自己放过他?

    无数难以启齿的画面在谢云疏面前闪过,欲/念如火山般自他心底喷薄而出,几乎将他淹没,他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如同拉开的弓般紧绷,双手紧握成拳,暴起的青筋如某种盘根错节的藤生植物,一点一点攀附上的手背。

    想要紧紧握住,想要摧毁,想要将他撕碎........

    最终,谢云疏缓缓长舒了一口气,踏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来到沈宵月身边。

    “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声音发出的位置离自己很近,沈宵月的身体不安的抖了抖,随即悄悄睁开眼睛,谢云疏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就连投射在他身上的阳光也被彻底遮挡。

    遮住了光,遮住了暗,遮住了沈宵月目之所及的一切。

    “我爸爸的公司最近出了一些问题.......”他抽泣着,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哽咽,如同饱受伤害的小动物。“有人告诉我你可以帮他的忙......”

    声音越来越小,终结于一声呜咽,如同被风拂过的湖面,除了震颤着层层荡出的波纹,什么也没能留下。

    那天晚上,也是这个原因吧,谢云疏轻哂,如墨的眼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

    已经到了要靠一而再再而三牺牲孩子来挽救生意的地步,无论从做生意还是做人方面而言,沈立轩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你很看重你爸爸吗?”谢云疏直视着少年的眼睛。

    作为一个父亲,从任何方面来看沈立轩无疑都是十分失职的,沈宵月回忆起了男人昨天癫狂的威胁,因哭过而泛红的脸颊瞬间便苍白了,如失去水分的花朵,透着触之即碎的脆弱。

    “我不知道.....”他嗫嚅着,无措的缩了缩肩,嘴唇微微颤抖,眼神茫然而不安,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沈立轩到底在他心中占据着何种地位。

    “他让你做的任何事你都会做吗?”谢云疏的声线向来冷淡,有种晴间霜雪的疏离感,可脸上惯常挂着的清浅笑意又将这份疏离中和,如同从雪山之巅被移植进温室的雪莲,人们能看见它冰雕雪琢的外表,却并不会感受到他所散发出的冷意。

    而此刻那份笑意自谢云疏脸上消失了,他面色冷凝,薄削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线,黑而深邃的眸子如同凝结着厚重的乌云的海面,下一刻便要翻起足以席卷天地的巨浪。

    席卷着,裹挟着,要将眼前的少年拽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

    “如果他让你去祈求的人不是我呢,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吗?”

    居高临下的视线扫过沈宵月的身体,不含一丝感情,仿佛在打量什么待价而沽的货物。

    “所以即使那晚我救了你,你也依然还是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的价值。”

    “不是的.........”谢云疏冷淡的目光如如一根尖锐的刺,沈宵月身体上所有被他扫视过的地方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痛,不强,很轻微,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心理的恐惧早已高于那阵痛感。

    他有些狼狈的拢了拢散开的衬衣,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逼进墙角里,一只手撑着墙,指骨因用力而泛起了微微的白。

    “可他是我的爸爸........除了他,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回应他的是谢云疏陡然逼近的高大身形,窄小的墙角原本是让沈宵月感到安全的所在,此刻却让他如同自愿跳进陷阱的兔子,再无处可逃。

    谢云疏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以一种强势而不容忤逆的态度,随即微微低下了头。

    唇齿相碰时谢云疏的思维有一瞬的停滞,直至感受到少年双唇饱满而绵软的触感,带着一丝湿意,如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轻轻一抿便会被揉碎。

    沈宵月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眼尾还挂着未褪的红,不知所措到可怜巴巴的程度,直到谢云疏的舌/头试探性想要闯入他的口腔,才让他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他奋力挥舞着手臂,试图将谢云疏推离自己身旁。

    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他就像一只挥舞着镰刀试图挡住飞驰而去的汽车的可怜螳螂,被谢云疏死死压/制住,除了接受对方赋予自己的一切,再没有一丝选择余地。

    灵活的手指顺着皮肤往上攀爬,带着薄茧的指腹微微用力,以一种慢条斯理的力度,碾磨过某处(手动打码)。

    陌生的酥麻感携带着一阵过电般的痒意自沈宵月的脑海内炸开,他下意识张开双唇,试图出声呼救。

    却被纠缠得更深。

    这个口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沈宵月下一秒就要窒息时,谢云疏才放过了他。

    撤离时甚至有一丝暧昧的银线自唇角拉出。

    沈宵月意识放空,大口的喘着气,软绵绵的倚靠在谢云疏的肩头,如同一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娃娃。

    “害怕吗?”谢云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少年无措的点着头,发尾拂过谢云疏的颈侧,带来些微痒意。

    似乎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他的动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嗯”闷闷响起。

    哪怕是他所熟悉的谢云疏,和对方做这种事也还是会让他感到害怕。

    “还愿意付出这种代价吗?”谢云疏问。

    少年没有回答,片刻后,有的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颈侧。

    带着能烫伤皮肉的灼热温度。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的语气懊悔而羞愧,谁也不知道他的这份歉意究竟是出自哪里,但此时此刻,他宛如一个终于知道了错误的小朋友,除了胡乱的道着歉,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会跟爸爸说清楚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谢云疏的唇角勾起一个隐秘的微笑,随即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谢云疏自沈宵月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就连脸上挂着的那抹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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