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总是身陷修罗场(快穿): 15、掌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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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室里空调打的很低,宵月的位置正对着风口,他面色苍白,只穿着单薄衬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春日里刚刚抽芽的花茎,枝干纤细而脆弱,风一吹便能折断。

    谁也分不清,能令他折断的究竟是室内过强的冷风,亦或是众人投射在他身上的,审视而警惕的眼神。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问讯已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少年的回答确始终没有改变。

    而当校长再一次问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旧仓库时,沈宵月又像之前那样陷入了沉默,以一种无声的态度抗拒着回答这个问题。

    他紧紧抿着嘴唇,放置在桌下的双手用力握紧,力气大到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在娇嫩的手心上留下道道血痕。

    孟清和其他几人都坐在他的对面,一条长桌将他们分隔开来,泾渭分明的仿佛两条永远不会有交汇的河流。

    孟清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但也许是伤势过于严重,哪怕缠着厚厚的一圈绷带,鲜红的血还是渗透了绷带表面。

    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失血过多的苍白,像从棺材里爬出的死尸,嘴角咧出一个神经质的弧度,露出大片花白的牙龈,眼神得意而挑衅,仿佛笃定了少年永远不会将真相说出来。

    然而他的表情除了沈宵月,谁也未曾看到。

    沈宵月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他给出的理由是孟清对自己进行了性/骚扰的话,那么在其他所有人的眼中,无异于变相坐实了自己就是打算以诬告来胁迫对方。

    所以即使说出真相又怎么样呢,他的退路早就已经被堵死了

    除了温飞澜外,没有任何人能替他作证。

    他已经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

    那抹倔强的光逐渐于沈宵月眼中溃散,他始终扬起的头颅也一点一点的低垂了下去。

    “啪嗒。”

    一滴晶莹的泪珠砸在了木质的长桌桌面上,像溅碎的水晶,透着一股破碎的,惊心动魄的脆弱。

    校长看着沈宵月乌黑的发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其实也并不相信这个理由,但孟清一口咬定事实就是如此,旧仓库里又没有监控,篮球场那里倒是有录像,画面显示这个学生也确实与孟清一前一后去了那里,问他理由,他却什么也答不上来。

    然而这件事却必须得给出一个处理结果。

    校长清了清嗓子,对沈宵月说道:“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的话,我们只能暂时让你回家思过,至于具体的处罚措施,还是要等我们商讨过后才能........”

    话没说完,校长室的门突然便被人推开了,未消的暑气裹挟着阳光横冲直撞的奔涌进了这间小小的屋子。

    一个身影逆着光,一步一步走来到孟清面前。

    “你他妈做的那恶心事需要我跟他们详细说说吗?谁给你的脸在这里卖惨?”温飞澜揪住孟清的衣领,像拎着只小鸡仔似的把他从座椅上拽了起来。

    “踹你的人是我,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他妈专挑话都说不利索的欺负。”

    这一切发生的十分突然,校长和剩下的两个老师反应过来后连忙起身去拉开了两人,而一直垂着头的少年则不敢置信般扬起了脸。

    明明屋外太阳能照射到范围仅仅只局限于门口的那小片区域,沈宵月却突然觉得,屋内的阳光简直灿烂到刺眼。

    或许正发着光的不仅仅是太阳,而是温飞澜本身。

    “这是在干什么.......”校长提高嗓音喝止了温飞澜。“有什么事好好说,怎么上来就动手。”

    温飞澜不愿多说,满脸晦气的转过头去,仿佛孟清是什么肮脏透顶的东西,他不愿多看一眼。

    “这狗杂碎是我打的,他想要什么赔偿?”温飞澜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在孟清面前晃了晃,随即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卡里有三万,够用吗?”

    这个举动的折辱意味极强,哪怕孟清有些心虚,却依旧被激怒了。

    “我听不懂你在信口雌黄些什么!”

    额头上的伤口好像再次破裂了,他强忍着疼痛和那阵袭向脑海的强烈眩晕感,哆嗦着唇,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我是你的老师,你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凭什么?”温飞澜冷冷一笑,像在看一只龇牙咧嘴的鬃狗。

    “凭我爸给学校投资了200万,凭你身处的这栋楼就是我爸建的,凭我只要一句话就能直接让你从这里卷铺盖滚蛋,够了吗?”

    孟清脚步虚浮的后退了两步,无力的跌倒在了座椅上。

    他很清楚,温飞澜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沈宵月在班里向来是孤立无援的,正是因为笃定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包括想要侵/犯他,包括因恼羞成怒而陷害他。

    可是.......阻止这一切的为什么是温飞澜!!为什么偏偏是他根本惹不起的温飞澜!!!!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眼前的世界一片天旋地转,好像陷入了一个,永远也无法醒来的可怕噩梦里。

    “你算什么东西。”温飞澜垂眼看着冷汗涔涔的男人,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走出房门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微微转过头,语气满是不耐。

    “还不走是等着校长给你泡杯茶吗?”

    沈宵月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有些不太敢说话,于是便向校长投去了一个问询的眼神,像探头探脑的仓鼠,谨慎而可爱。

    校长无奈的向他点了点头。

    事情闹到这个份上,已经不仅仅是妥善处置就能解决的了。

    而是要给温家一个交代。

    温飞澜并不是会随意惹事的性格,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

    他将目光移向了烂泥似的瘫软在座椅上的孟清,眼里多了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沈宵月不紧不慢的缀在温飞澜身后,阳光温柔的洒落在他身上,像圣诞夜里温暖的,填满木材的壁炉,替他驱散了从校长室带出来的满身寒气。

    他装着胆子加快脚步来到温飞澜身边,怯怯的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像试探性靠近人类的野生小鹿。

    明明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要对方微微用力便能挣开,温飞澜却像陡然被一股巨力拉扯住了一样,蓦地停下了脚步。

    “谢......”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有些粗暴的打断。

    “我不需要你的感谢。”温飞澜看着眼前的少年,对方莹润如玉石的脸颊上晕起了一抹赧然的薄红,眼角还带着湿意,眼神却干净而剔透,如同浸泡在雪水里的,最晶莹无暇的无价宝石。

    他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整个人美好的仿佛是一个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温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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