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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漂亮娇气包在修罗场里当炮灰反派[快穿]》 20、【小邪灵】(第1/2页)
顾钊垂头丧气往外出去,走到一半,听到笙笙叫他,他高兴的回撤两步。
“你去把桑衡找回来!”
顾钊脑袋懵了一下,手指一根根蜷缩起来。
“只有我跟你,不行吗?笙笙,我们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话里几乎是求饶了。
可笙笙听不出来,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
笙笙泛着厚重鼻音哼了一声:“我只想跟桑衡在一起,我不管,你就要!”
顾钊却急了:“是不是他勾引你!”
笙笙脑袋一空:“……嗯……总之把他找回来。”
笙笙说完送客,把被子一扯,盖住了全身。
顾钊盯着他凹凸的曲线看了许久,才捏着拳头,撵着地面,脸色阴沉的关上了门。
“……真不乖。”
顾钊叹了口气,露出一双疯魔、令人惊骇的眼瞳。
……
桑衡在收到顾钊消息的时候,距离他离开顾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亲眼目睹眷属的下场,给他造成极大冲击。
他从那个地狱里逃出来,只有一个目的——变强。
如果世界上有且只有一个人能够拥有笙笙,顾钊可以把他金屋藏娇,他为什么不可以?
桑衡像每个迫切渴望胜利的雄-性,认真分析自己。
当然,分析自己前,他优先分析了敌情。
顾钊和双子,跟笙笙生活在一起多年,顾钊更是金融界大亨,家底丰厚。顾钊有的是狠厉手段,心脏比他的脸还要冷,弱点只有笙笙。
比钱财、权利,他尚且还有个首富爹,勉强能够跟顾钊拼一拼,然后笙笙……桑衡固执认为,笙笙喜欢他的。
笙笙喜欢他……笙笙必须喜欢他。
否则他的一辈子,岂不是笑话一般,什么都从手心里溜走,又什么都不剩下?
桑衡脑子里轰隆隆作响,那声音很清晰、也很空旷,他第一次坐着普快硬卧,火车轰隆隆穿过缠绵山峦时,耳膜刺痛发闷的感觉,和现在一样。
他鼓胀内心、刻薄灵魂,终于从失败、干枯的人生里,寻找到一点闪闪发亮的趣味。
笙笙啊,一念起他的名字,桑衡就忍不住开心。
他要把他,从顾钊那条恶龙的手里,抢过来!
……
已经过去一个月,笙笙被顾钊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
笙笙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坏男人诡计,他那个小笨蛋的脑袋,还自己圆出了靠谱说法。
【他躲我一个月,按剧情提示说的,他找到人生的方向,意识到我的可恶。可是好惨哦,他马上会被我抓回来强取豪夺,在被我侮辱的日子里,他逐渐补全了灵魂的漏洞。】
【:)】
“笙笙。”
笙笙收起光幕,假意拿起放在旁边的画笔,装模作样让顾钊进来。
顾钊端着白瓷碗,走到他面前,把碗放到画桌上。
他是个粗人,成为眷属后满脑子只有“挣钱养家”,对艺术一窍不通,看着笙笙画板上那只三条腿的奶黄色小鸡,他还觉得挺可爱。
“都快赶得上艺术家了。”顾钊替他收拾桌子,腾出半截放下瓷碗。
笙笙盯了会儿儿童画般的小鸡,露出一脸嫌弃。
“你根本不懂艺术……你离我远一点。”
笙笙同他的隔阂仍旧在。
08事件处理结果笙笙不清楚,只是偌大别墅里面,再也没有看到过08和07的影子。
顾钊也从繁忙的公司事务里抽身,全权照顾他。
笙笙无数次大发脾气,让他去找桑衡,不要在他面前晃。
顾钊通常沉默,只是那股沉默背后汹涌醋意,藏在他漆黑的眼瞳里。
……
顾钊把醪糟红糖鸡蛋放到合适温度,递给笙笙。
“我试着做了,尝一尝?”
笙笙满脑子都是桑衡,根本塞不进去红糖鸡蛋,更何况红糖鸡蛋也不是当年的红糖鸡蛋了。
明明是用空运而来的新西兰鸡蛋,醪糟也是精酿的,红糖更是细腻无渣。
可再怎么样,也不是从前的味道。
笙笙心里泛出一股委屈。
顾钊不是顾钊了,07、08都疯了,也许某一天顾钊也会发疯。
后有人像当年的男人,猩红着眼,将他推进去,一点也不留情。
鼻尖顿时酸涩,水雾在眼圈下面汇成一片红渍,他没喝递过来的鸡蛋,反而是狠狠一推。
推搡的那一下甚至连顾钊也没能反应,红糖水泼了他一身,碗“哐当”一声碎在地面。
笙笙如梦初醒,脸色白了白。
“我……”恶毒反派不能道歉,笙笙抿了抿嘴唇,将脸扭到另一边。
侧脸晕在人造光线下,柔和光洁,可藏在散碎发丝里的耳朵尖却透着薄粉,努力往下克制的唇角抿出翘翘的弧度,从顾钊这个角度看去,他唇珠颤颤,唇瓣水红,是特别好吻的模样。
顾钊移了移眼睛,后撤半步,略清透的水痕彰显出他的风度,以及大腿紧绷的线条。
“没关系,笙笙,你不喜欢我再去给你煮。”
顾钊收拾地面上碎成两半的碗。
“我总能做出你喜欢的味道,给我一点时间好嘛,笙笙?”
【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无论笙笙想要什么都买来给他。】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你?】
笙笙一怔,却不理解。
系统确定他认知有问题。
笙笙没有继续纠结问题,他偷偷看顾钊,看到顾钊精壮身体弯曲,睫毛下一道泛青的阴影,而且他捡着碎片,手上割了一道口子,眷属痛感很低,顾钊麻木捡着瓷片。
笙笙唇瓣又抿紧了,他其实还记得。顾钊捡到他,喂养他的日子里,那双粗粝大手上经常有伤,风吹日晒又很粗糙,摸着他脸皮常常让他发疼。
为了不弄伤他脸蛋,粗糙大男人花了两块五买婴儿霜。给笙笙抹的时候不心疼,他每天只抹黄豆大小。
抹了也没用,因为弄饭的时候又得洗手,搬砖工作又要日晒。
但那时候他身上总是暖烘烘的,有股婴儿霜的味道,然后他会洗干净,用唇瓣轻轻蹭他的脸颊。
而不像现在,飘着高定香水沉沉浮浮的味道,离他那么远。
原来那个顾钊也不见了。
笙笙想。
他吸了吸鼻子,咬着唇瓣,故意不去看顾钊的表情,也不理会顾钊的伤势。
他硬着声音,将自己重新投入工作里。
“你一天有时间弄这些,不如去找桑衡!我要桑衡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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