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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攻,你爹来咯!》 17、“大哥,我是祁轻筠。”(第2/3页)
乱七八糟的想法,拍了拍看热闹人群的后背,说了一声“不好意思”便挤了进去。
穿过混乱的人潮,一直走到人群中心,祁轻筠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场事故的来源居然又是祁有岁。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身前躺着昏迷的楚却泽,两人身下散落着满地的玫瑰花瓣,还有一个高二的学姐也同样茫然地站在原地,被祁有岁揪着领子不肯放开。
祁有岁像是不知道楚却泽为什么会晕倒,一个劲儿地问学姐是不是在花里放了什么迷药,所以把人迷晕了,惹得学姐花容失色,一个劲儿地摇头否认,眼底瞬间冒出了泪花。
南港一中高二暑假有一场硬性的社会实践要求,同时也向高二的学生开放了在校试点的权利,因此经常会有一些学生在学校里买卖零食和花,为正式参加社会实践积累经验,学姐就是其中之一。
“祁有岁,放开学姐。”祁轻筠了解内情之后沉下脸,用力扯开祁有岁揪着学姐的指尖,将对方提了起来,冷声道:
“花里没有迷药,”祁轻筠顿了顿,再次看了昏迷的楚却泽一眼,蹙眉下了定论:“楚却泽很有可能是花粉过敏了。”
“花粉.......过敏?”祁有岁说不出对不起三个字,本来是想顺手买一束花送给楚却泽道歉,闻言迷惑地歪了歪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开了学姐,脚尖抵着脚尖,下意识开始抠掌心,小声道:“我送他的时候,楚却泽没有和我说啊。”
对方看上去还挺高兴来着。
“......”祁轻筠糟心地瞥了他一眼,心想就你这个样子估计他说了你也没听,况且楚却泽那个性格,就算你送他个炸弹他估计也会放屋里珍藏,闻言将昏迷起疹的楚却泽从地上提了起来,丢到祁有岁的背上,动作果断干脆:
“送他去医院。”
由于祁轻筠的迅速判断和处理,老师们也及时赶到了,通知楚却泽的家长后便将对方送进了医院,索性没有性命之危,只要再观察一晚,就可以出院。
祁轻筠听到医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谢谢医生”,余光瞟了一眼尚还在茫然的祁有岁。
祁轻筠走到祁有岁面前,还没来得及出声,祁有岁就主动开了口,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一头耀眼恣意的黄毛好像都怏怏起来,跟地里的小白菜似的,憋了半天才低声道: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祁轻筠没坐下,叹了口气,将祁有岁的脸压进自己怀里,拍了拍对方的后脑勺以示安慰:
“你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是不是?”
祁有岁红了眼睛,很用力才将眼泪憋回去,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却还是像有父亲撑腰的小崽子,忍不住和祁轻筠小声抱怨,蔫儿吧唧道:
“他们都不相信我,又要让我写检讨,还说要叫家长。”
“......”祁轻筠觉得祁有岁和楚却泽加在一起,就是又惨又好笑组合,闻言忍不住收回指尖,握成拳头抵住了唇角:
“好了好了,别撒娇,谁让你送人花之前不问清楚的。”
“他也没说啊。”祁有岁又生气又委屈,只能无能狂怒地炸了毛,“他早说我就不送他了嘛!”
本来只想着送花道歉后两清,这下可好,歉没道成,还欠上一次。
果然小爷我这种身份的人,就不适合道歉!
“道歉这种事,要真心实意才有用,知道吗?”祁轻筠像是看穿了祁有岁的想法,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光瞥见钟雪尽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招招手示意对方:
“我先出去一下,你看着他。”
“我不要他。”一看他钟雪尽,祁有岁浑身每一根毛孔都写满了抗拒,戒备地抱臂盯着钟雪尽,握紧拳头,试图和钟雪尽拉开距离。
“你听话些,可以吗?”祁轻筠就闹不明白祁有岁怎么就一副和钟雪尽有仇的样子,但是这次他真的无论如何也有要事要办,当下也顾不得这两人的恩怨和祁有岁欲言又止的眼神,脚步一转,就要离开。
索性钟雪尽要比祁有岁理智些,点了点头,很是体谅道:
“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
“辛苦你。”祁轻筠揉了揉他的头发,想了想,又道:
“我很快就回来。”
“好。”
祁轻筠并不是诓钟雪尽的,他找了半天,才在医院附近一家小巷子里找到了修手机的店。
凌乱的牌子和各色的手机款式摆在玻璃柜上,昏暗惨白的点灯悬在上头,随着破风扇的摇晃有节奏地摆动着,阴影光线混杂着外面的灯红酒绿,颇有些阴森感。
祁轻筠紧了紧肩膀上的挎包,来到翘着脚看电视的老板面前,礼貌地敲了敲老板面前的桌子:
“老板,修手机吗?”
“我先看看。”老板是一个光着头的秃瓢黄牙啤酒肚大叔,穿着个白背心摇着蒲扇,仿佛不觉得秋日已来,还是这幅懒散的模样,边说还边伸手摸了一把放在身边的油腻眼镜框。
祁轻筠见此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将被他摔裂的手机拿了出来,摆在了黄牙大叔面前:
“您看看,能修吗?”
黄牙大叔拿起手机,对着眼镜看了一眼,接着肯定道:“能修。”
“两百一。”
祁轻筠张了张欲言又止的嘴,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两百大洋,话锋一转,笑了一下: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我今天出门送老婆孩子去医院看病,没带够钱。”
秃瓢大叔漠然地把微信扫码牌子推到祁轻筠面前,镜框滑落下来露出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球:“扫码。”
“大叔,我就是手机扫不了码才来修手机的。”祁轻筠继续装傻充愣,“您要是不愿意,我找别人去修了。”
秃瓢大叔:“......”
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遇到的是一个滑不溜球的年轻人,不是可以宰的小肥羊,闻言握紧了手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打开手机盖开始修:
“小伙子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嗯。”自己编的谎话哭着也要圆,祁轻筠看着老板有软化的迹象,硬着头皮道:
“找到真爱了嘛。”
“那你可得好好对你老婆,女人生孩子不容易,我老婆生产那年大出血,拼了命生下孩子,到最后大人小孩都没保住。”
秃瓢大叔平淡地说着自己的故事,面上没什么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和所想,看的祁轻筠心中一动,愣怔不已。
大叔动作很迅速,很快将破碎的钢化膜剔除,换了新的,拆开手机捣鼓半天,弄完之后便还给了祁轻筠:
“收你一百八,回去吧小伙子,你老婆孩子都在等你回去。”
“.......谢谢大叔。”
祁轻筠付过钱,将手机揣进兜里,沿着坑洼的小巷子往回走,脚步背影还有些踉跄。
他在和秃瓢大叔的谈话中有某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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