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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三国靠卡牌系统跳槽》 20、龙骧(2)(第2/2页)
称的将军,和外头这呆头呆脑的呆鹅是一个人吗?
陈皎已经慌里慌张地圆话:“唔,我没细读过《国语》,但是这是《国语》里的歌,我还是大略记得的,但是具体内容……不过……”
她拖着长音,“不过”什么呢?
郭嘉见状,笑说:
“罢了,若是要谈学问,不如去找令君,咱们两个何苦装模作样,我却说一句实在的——这火烧得好巧,怎么偏偏就把太守府给烧了呢?”
陈皎:“郭祭酒怀疑有人蓄意放……唔!”
她又被恶狠狠捅了一下,忙改口:
“……天干物燥啊,北方的空气实在太干燥了。”
郭嘉拾起案上的一卷竹简,垂下眼皮,遮住探寻的目光:
“也未必就干燥到要平白起火的程度吧?”
陈皎深沉地说:“森林防火,重于泰山。”
“……”
郭嘉沉吟半晌,将竹简抵住下颌,笑说:“白浮,入幕之宾,可好使么?”
陈皎:“……奉孝兄何意?”
“无他,替白浮担心罢了。”
郭嘉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屏风后,徐徐站起身,将手中的竹简在陈皎面前一磕——
塞进她手中。
“明公意欲要君继续向北征讨袁绍——这是一份舆图,不大准。”
“——这是君与杨郎的新牙牌。”
郭嘉背手而立,凛然掩在笑容下:
“陈龙骧,勉之,加餐饭——不要蹚浑水。”
陈皎拿着舆图,立在屋内,看着郭嘉走远。
半日,她才回过头。
法正缓缓推开屏风,抬眸厉色扫视过来。
像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是小天子加冠后也打死不肯还政的那一品种。
*
陈皎低下头,晕头晕脑地拿起郭嘉拍给她的牙牌——
牙白色牌面上,以篆书刻下盘曲遒劲的四个字。
龙骧将军。
这是东汉以来未曾出现过的将军名号,显然是个杂号将军。
按照东汉末年以来,重号、杂号、中郎将的武职序列来看,她升了一级。
挟天子令诸侯的曹司空,家大业大的曹老板,就是大气!
陈皎感慨地想——这若是在别人家,哪有这样的事?
孙策自己也不过是个讨逆将军,刘皇叔也还是曹操封的左将军,领导同志职务都很有限,手下晋升空间更局促。
只不过……龙、骧。
南北朝时期,前秦的苻坚和后秦的姚苌都曾受封过“龙骧将军”,这俩人有个共同点——都“以龙骧建业”,通俗地说,弑君篡位当皇帝。
陈皎深刻怀疑系统是否在这个名号上做了手脚,不是来激励她,就是来嘲讽她。
法正悄无声息,端然伏地:“恭喜将军。”
陈皎忙将牙牌放下:“多谢孝直先生,但你能不能不要动辄就行如此大礼?”
法正抬起身,肃然说:
“将军以如此速度升迁,看来,司空将要布置给将军的任务,恐怕不易实现。”
陈皎想了想:“管他呢。”
法正:“……”
陈皎十分豁达地挥手:“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法正:“……”
“好了,”陈皎深沉颔首,“孝直先生,你垂帘听政这么久,想必腿也压麻了,出去散散心吧。”
法正幽怨地看了陈皎一眼,俯身称是,站起身,趋步后退。
他刚刚退到门外,有意驻足,侧耳倾听——
门内哗啦一声,陈皎腾地站了起来,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撞倒。
继而,他家主君充满欢乐气息的喊声传来:
“文君!文君!我给你讨薪成功啦——你看,中郎将!”
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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