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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三国靠卡牌系统跳槽》 18、南仲(3)(第2/2页)
过。
法正紧接着说:“将军以为,颜良将军是颇有肚量、心量宽宏之人吗?”
陈皎无言以对:“……”
法正说:“日后军中朝中,多一个敌人,对于将军来说是好事吗?——此自为祸也!与其……”
陈皎腾地站了起来,不及戴冠,只披上外衣,大步走出。
她一把掀开帘栊——
“将军。”
法正的目光才一掠过陈皎未理好的领口,便立刻作揖,垂下眼睑,目视地面:
“……与其种祸于今日,不如拔之于未萌。”
陈皎说:“不戴冠见你,是我无礼,你也不必如此非礼勿视。”
法正仍然垂着眼皮,轻声说:“两军短兵相接,甚是混乱,主帅死于沙场,也并非什么异事。”
陈皎叹了口气:“……你想要我杀了他?”
法正摇头:“是将军必须杀了他。”
见陈皎双眼放空,不置一词,法正低头厉声说:
“颜良若活,一来必然与将军争夺部曲,二来必与将军不睦,此大害也。颜良若死,将军可得其人,用其力,而不招致其患——”
“——颜良的生死,悬于将军一念之间耳。臣请为将军杀之,以绝后患!”
陈皎默然:“……”
杨文君忽然出声:“郎君,法先生说得对。”
陈皎苦笑:“你怎么也向着他说话?”
杨文君板起脸:“文君虽然一直很讨厌法先生,但他此言说得对。郎君既然有除去敌人之机,就不应当心慈手软——”
“我不是心慈手软!”陈皎说,“只是没必要。”
她有些烦躁。
他们都是用充满希望的、发展的眼光看待她的——用不好听的话来说,都是劝进预备役,想让她轻则出将入相,重则割据一方。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活不了多久了!
她是一个生命值充足时,还很缺乏内源动力的咸鱼。
在生命点匮乏,只剩下不到三年时间的情况下,她只想尽最大可能多放几天假。
至于颜良死不死,会不会结冤家,说实话,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之内。
“……将军当真下定决心了?”法正忽然问。
“是。”陈皎一口咬定。
杨文君:“郎君——”
法正深吸口气,利落地作揖:“好,臣告退!”
杨文君望着法正拂袖离去的身影,咬牙骂道:“——他怎么说走就走?!”
法正同志劝谏未半而中道暴走,杨文君一面唾弃,一面坚持不懈地继续尝试:
“郎君,那颜良又是什么好东西,他瞧不起郎君,还……”
陈皎早已掉线,完全没听到杨文君在说什么。
她自顾自地思考……是又生气了吗?
别人家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对待举主,怎么一到她这里,就翻过个儿来了呢?
唉,这样的暴躁员工可真不好搞。
她正在认真琢磨员工与老板性格相容性的问题,把文君同志的絮絮叨叨当真白噪音循环播放——
“报!”
陈皎猛然睁眼:“怎么了?”
校尉在门外单膝落地,喘着粗气:“军、军师祭酒到了!”
陈皎反应了一下,才脱口而出:
“郭嘉!?他怎么会来?”
校尉:“卑下不知。但——”
陈皎本能地接了一句:“曹司空呢,他没有一起来?”
校尉:“军师祭酒的亲随对卑下说,只有郭祭酒一个人来了,但是——”
回廊上响起脚步声,一个显然不属于郭嘉的声线说:
“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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