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的腹黑妻: 16、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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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帝生辰,是为一年一度的万寿节。

    以前每逢万寿节普天同庆,帝王均会大赦天下,期间前后数日官府不受理各类刑名。

    但这也无意间造就了违反法令之人利用此机会愈发猖獗。

    直到前年程老丞相上谏言阐明此中弊端,这一制度才被就此取缔。

    但在宫中举办的盛大宫宴一如既往,该送的贺礼自然也一样不少。

    自辰时起,装着贺礼的马车便在宫内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早有一众侍女等候清点自马车上搬运卸下的奇珍异宝,又有大太监在旁监工,以防有人胆敢不要命地顺手牵羊。

    大太监名唤添喜,自打云墨笙即位便在宫中伺候,在云帝心里颇受信任。

    添喜看着正在清点贺礼的宫女们,尖声细气地吩咐着:“送来的这些都是珍稀的宝贝,好好清点了入库,马虎不得。”

    添喜左右看了看,心中估量着这清点效率还可以,也便一甩拂尘走到守卫们那边:“你们也是,都仔细着些,现下正是鱼龙混杂的时候,保不准就溜进来些什么不长眼的小贼、刺客。要是胆敢惊扰了帝君,可当心着你们的脑袋!”

    “是,公公。”守卫们毕恭毕敬地应了声。

    –

    云墨笙站立在寝殿内,伸开臂膀由着两名侍女为自己整理衣装。

    午宴已请过群臣,他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

    而这晚宴则是邀请一众皇子、嫔妃到场的家宴——这才是今日的重头戏。

    “陛下,晚宴的时间到了,请随奴才去乾晟殿里吧。”

    “添喜,你这一日也辛苦了,自去领赏。之后便随意在这宫中逛逛吧,放你的假。”

    “谢陛下!”添喜笑得不见眼睛,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谢恩。

    添喜收的干儿子得顺老早便在殿外等着干爹出来,见他高兴,便不禁好奇地问道:“干爹,这么高兴?是不是刚才陛下赏你了?”

    “嗨呦我的傻儿子,你还真当我在意主子赏的那几个钱啊?我这是知道自己应该有怎样的反应才会使主子欢喜……”添喜一甩拂尘,方才脸上的欣喜表情便立时不见,“钱哪有命重要啊……”

    添喜跟在云墨笙身边这些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帝王无情,喜怒无常。

    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能成为他手中的棋子,随时被牺牲掉。

    添喜能活到现在,全靠着自己的懂眼色、会装傻。

    “傻儿子,你要学的可多着。今儿就别巴巴地上殿前凑合去了,不是什么好差事。和洒家走走吧,离远点,这殿里面现在可热闹着呢……”

    岂止热闹。

    在各怀心事的人眼里,连彼此间为云帝送来的贺礼都大有文章可作。

    “康皇兄送父皇的这两对古瓷倒是有趣,这上面画的……”云肃假意仔细打量一番,眯了眯眼,“怕不是前朝宫乐时的景象?”

    此言一出,周围气氛立时冷了几分:云帝最忌讳的便是前朝的物什,尤其是刻绘宫乐这种古瓷,定然出自前朝皇宫。

    “云肃,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云康眯了眯眼,显然没想到自己费劲心力才淘来的这份宝贝却被人抓了此等把柄。

    而此时云谨正与秦盏洛坐在一起,斟酒相敬,根本没受那边剑拔弩张的气氛影响。

    “这肃王真是鲁莽,如此堂而皇之地进行挑衅,竟丝毫不怕对方将来会报复。”秦盏洛姿态优雅地将杯中酒饮去三分之一,漫不经心地评价道。

    云谨放下酒盏,自行执起旁边的酒壶为自己再倒了半杯:“肃皇弟素来鲁莽,脑子也愚钝,那瓷上破绽定也不是他看出来的。”

    也不知是被谁利用,当了这得罪人的矛。

    “你身子弱,少饮些酒,免得头疼。”秦盏洛淡淡地观望了会那边情形,突然转过头来轻声提醒。

    “王妃放心……”云谨压低声音,稍稍靠近秦盏洛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宽慰道,“这酒壶中的酒早就被我找人做了手脚,是掺了水的。”

    云谨说话时的吐息轻轻地扑打在秦盏洛的耳边,她神情淡淡地应了声后,便不再作答。

    云谨便转过头去,看着康王爷只沉默了会儿,便以三言两语解释清楚那瓷上画的并非前朝宫乐场景。

    肃王还想再辩,却被睿王派人劝回。

    看来肃王刚刚的那番发难,应该与睿王脱不了干系。

    云谨的注意力皆在那边,自然也就没有发现,秦盏洛被墨发遮住的耳根,此时正在微微发烫。

    “好了。今日是朕的生辰,皇儿们只管为朕祝寿,就不要再提什么有关贺礼的事情了。”云墨笙先坐在上面看了会戏,才迟迟地开口打了个圆场。

    云墨笙暗忖云肃太不成器,被人利用都不知晓,而睿王…倒有些城府。

    他欲表现,故意露出破绽让自己发现。

    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亮。

    “云慎,你刚刚让那人拦我做什么?那瓷明明就有问题,不还是那时候你亲自派人设计的吗?你怕了?”云肃没能让云帝处置一直看不顺眼的云康,压低了声音质问云慎,心里仍然止不住地气愤。

    “肃皇弟息怒,我怎会怕呢?只是你看父皇一直未曾说话,便是不想在自己的生辰上动怒。当然若你们二人继续吵下去云康必然会被揭穿,但恐怕肃皇弟在父皇那也不会讨喜。”云慎叹了口气,“皇弟啊,为兄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云肃一听确实在理,恍然大悟后连忙向云慎道歉。

    云慎只大度地笑了笑,示意无事。

    但他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原本云肃鲁莽,是个绝好利用的挡箭牌,只可惜蠢过了头。

    为了不留把柄在云肃手里,这人,是留不得了。

    云慎眯了眯眼,心下已然有了计量。

    既然没能借云肃的手除去云康,那索性日后就借云康的手除去云肃吧。

    宴至大半,云谨借不胜酒力为由稍请离席,却目的明确地走到了凤离宫。

    是她生母娴贵妃生前所住的寝殿旧址,如今却早已成了一片无人踏足的废墟。

    这些年来,也一直无人修缮。

    “这不是…谨王爷?”添喜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初时让云谨心中暗暗惊了一瞬,“王爷不在那殿中参加陛下的宫宴,怎的迷路到这里来了?”

    “原来是添喜公公。许久未见,公公可安好?本王就是今夜饮多了酒,感怀幼时与母妃在这凤离殿中的过往…想来看上一看,用以追思。”

    “可这……”添喜望着云谨,面露难色,“王爷知晓的,陛下有令,这凤离宫里早已被封了……”

    云谨眼中闪了闪,取出一枚汉白玉佩递给添喜:“公公,你看这夜也深了…本王就只进去走走,不会照亮。”

    添喜将云谨递来的玉佩收了起来,仍旧吞吞吐吐:“你说洒家就是闲来在宫中走上一走,怎么偏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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