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朵黑心莲(女尊): 20、青衣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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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心摇头。

    今夜里沈年年来得晚,特地嘱咐了往里搬行礼的婢子动作要轻。是以苏沐就在一院之隔,倒并未惊动。

    谢清皱眉,苏沐这桩飞来横祸,皆因沈年年而起。

    明明白日里已经说好,由她在中间做转圜,等少年郎心中郁结打开,再做赔罪。

    偏这会沈年年又巴巴追来,谢清侧脸,往隔壁遥遥看去,只怕明天苏沐知晓,心中会越发厌恶。

    她一忧虑,眉间就好似个川字,怎么也舒展不开。

    映了月色的窗格,渐渐暗淡。

    沈年年睡得迷迷糊糊,一错神,外头天光已然大亮。檐外的老榆树枝叶繁茂,被风一吹,摇摇摆摆轻敲着纸窗。

    薄薄一扇木门,挡不住灶房里煮饭的香气。她揉揉眼,才推开些窗缝,就瞧见谢清背着药箱急匆匆地又要往外走。

    她医术不错武艺又好,在平榆庄这样民风彪悍之地,倒也吃得开。

    “师姐!”沈年年忙与她招呼一声。

    听见声的谢清脚步微顿,眼神从隔壁一扫而过,压低了声过来,“你怎么也跟了过来?昨苏公子才受了委屈,断不会这么快消气。”

    “我就是有点不安。”沈年年低头,眉眼间亦是担忧。

    她这话不算说假,书灵预警,小命危矣,能继续躺着才怪!

    谢清只当她担心苏沐难以消气,叹了口气又道,“今日你且在院里待着,莫要独身去寻苏公子赔罪。一切等我回来,我既是你师姐,便有责任与你共同面对。”

    沈年年一怔,不等感动片刻。

    谢清旋即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总归你也来了,该做的功课不能拉。等夜里我一并检查。”

    沈年年:“......”

    果然,强人的世界从来没有拖延。

    她苦着脸目送谢清脚步轻盈的离去。直到用过饭,一墙之隔,依旧静得异常。

    沈年年蹙眉,脚下一转,才往墙角走了半步。

    明书声音忽得慌乱响起,“公子莫怕,小的这就把这死物弄出去!”

    小厮忙不迭挡在苏沐身前,生怕少年郎瞧见这一地血腥。

    他忙着护主,坐在院里看热闹的两个小厮,穿着清一色的蓝衫,手里拿着些瓜子,相互看了眼,嗤道,“真是晦气。咱们这地好好的,偏他们来了就闹出这些不吉。也怪不得会被家主连夜撵出了门。”

    “可不是。就这还非得摆出些公子做派,也不知是做给谁看。”

    “呸,什么公子?”稍有几分姿色的小厮冷哼,“不过是没当成高门小侍的狐媚子罢了。”

    “你嘴里不干不净些什么!”明书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这里毕竟还是苏家的地盘,你们这样主仆不分,就不怕家法么?!”

    “瞧瞧,还生气了。”

    “是是是,是小的们有眼无珠,说话不过脑子,冲撞了公子。”说话的声音没有半点悔意,“小的们这就自罚思过,公子自便。”

    “你!”明书气急,想要追上去讨个公道。

    苏沐眼神一暗,似是早就料到,伸手拦住他,“算了。他们也不过是受人指使。”

    嬉笑声缓缓走远。

    “还是我来吧。”少年郎的声音不复之前清泠,沉而暗哑。

    “公子。”明书红了眼,压低了声,“您的手是拿来抚琴作画的,哪里能做这等粗活。”

    “说什么胡话呢。”苏沐抿唇勉强与他笑笑,“他们虽然不敬,说得却也是实话。”他接过小厮手里的扫帚,强忍着恶心上前,“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

    “可是公子,您最是怕血。”明书不忍,“她苏芹拿了您的嫁妆做贴补,如今钱银花光便翻脸不认人。”

    能把死物光明正大地扔进苏家的院里,还特地开膛破肚,定是有人授意。苏家的院子,苏家的小厮,这背后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不许多话。”苏沐垂目,遮住了其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他不再说话,院子里只有来回的脚步声。

    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又实实在在落在了沈年年的心上。

    她微微蹙眉,转头与素心招招手,低声嘱咐了几句。

    平榆的天,不及凤州多雨。每每到了晌午时分,除了树荫下还有些乘凉的老者,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

    结束问诊的谢清背着药箱刚刚从病患家中出来,远远就瞧见个青衣女郎飞奔而来。

    她跑得急,一张脸涨得通红,被风吹起的衣袖好似飘在天空的风筝。

    不等谢清疑惑。须臾间,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唤她,“师,师姐!”

    是沈年年?

    大中午的,她这样顶着烈日乱跑,必定会中暑。谢清蹙眉,才要伸手拦住,就见她接连摆手,“快,快避开!”

    她喊得急,与谢清侧身而过的瞬间。一只强壮的大白鹅紧随其后,雄赳赳气昂昂,看架势非要叨下块皮肉来,才肯罢休。

    沈年年跑得气都快要断气,偏这大白鹅也不示弱。

    她们好似两阵风,恍恍从谢清身边倏地窜过,只留下一地飞尘和浓烈的香气。

    直呛得谢清止不住的咳嗽,生生逼出了些泪意。

    眼瞅着沈年年就快甩掉大白鹅,她却好似跑懵了神,迎面又折了回来。不等大白鹅反应,劈头盖脸又是一把小石子。

    这下,不仅沈年年,便是站得稍远的谢清,也瞧见了大白鹅骤然张开的翅膀。

    不好!

    谢清心下一急,扔下药箱几步上前。沈年年手下更快,顷刻间,一袭青色衣衫落下,直直盖在了大白鹅的头上。

    不等它找空钻出,沈年年手脚麻利地抄起藏在袖里的木棍,电光火石之间直直敲了下去。

    砰——

    扣在青色衣衫下的大白鹅轰然倒地。

    谢清眼角一抽,看向虚脱了的沈年年,“你这是?”

    “师,师,师姐。”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指着地上的一团青衫,“今夜里,我,我请你看场好戏。”

    说罢,沈年年也顾不上其他,脚一软,径直坐在了街边。她面上的汗珠滴滴答答落个不停。被谢清扶起时,还不忘指挥背着笼子来的素心,将昏过去的大白鹅装好。

    这一中午,耗光了沈年年全部的精力,一回到院里,便倒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素心却明显忙碌起来,先是从沈年年带来的箱子里选了不少补品,大张旗鼓地送去了隔壁。

    不过,苏沐主仆不在。

    她便将这大箱小箱托给了院里的两个小厮,“你们既是伺候苏公子的,我也就不见外了。这几箱小的,装得是鹿茸人参,这几盒则是燕窝鱼翅。”

    她一面介绍,一面打开盖与他们瞧,“我们姑娘初来乍到,不太清楚平榆的规矩。只是想着苏家亦是凤州大户,想请苏公子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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