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假扮深情: 20、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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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雪地冰凉刺骨,强烈日光折射在白雪之上,很是晃眼。

    看似矛盾的场景,在朱雀国这块北国的土地上,却多为常见。

    王府的甬道上只有寥寥数人,除非有什么要紧的事,谁都不想在强光底下遭罪。

    重桦轩外,却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人。

    姜曦元从胡椒口中挖出了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来。

    跪的都是他多年的门客,心腹。

    他们忠诚、爱国、德高望重。

    姜曦元不能怠慢,所以绝不能让事情变得无法收场。

    姚七七紧随其后。

    王爷和门客之间的事其实她并没什么资格插手。

    只是听胡椒的意思,事端竟因她而起。

    重桦轩还离得远,姚七七就看见了那片壮观。

    几十个人穿得隆重,见姜曦元到场,一些高傲的头颅竟不自主的低了低。

    “众卿这是为何?”即便是提前知道了原因,姜曦元也是先问了一句,如刀刻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散发着人人惧怕的威慑之力。

    “这......”

    门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先开这个口。

    “若无事,便请回吧。今日并无议事。”挥挥衣袖,他的身子向前挪去,欲脱离这个局面。

    “卿等恳请王爷整治家门。”

    “王妃身份有异,恐涉及歪门邪术,不得不防。”

    “恳请王爷惩治妖女!”

    一旦有人开了头,众人便无底洞似的砸出话来。

    一句比一句深入,传到姚七七耳朵里,把她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作践,很是刺耳。

    姜曦元沉着脸,俯视着这一群忠良。

    空气中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知道,王爷动怒了。

    他越是一言不发,越是让人心慌。

    “呵...”良久,他发出了一声嗤笑。

    “吴叔,您在我身边,陪伴最久。”

    他的目光落在前排的一位老者身上,那老者正是前头几个发言者之一,名为吴刚。

    “母亲在世时,您便与她相识,我这条命,能活到现在,离不开吴叔的照拂。”

    吴刚屏气凝神,连说不敢不敢。

    “母亲临终前,有一事端,使她至今都是孤魂野鬼,无法进我朱雀国的祠堂,是我一生的遗憾,吴叔可记得是何事?”

    吴刚长叹一口气:“夫人临终前被叫做......妖女。”

    “可夫人自然是受了委屈,与今日之事大不相同啊。”

    姜曦元咧嘴:“有何不同?诸位追随我多年,不会是什么墙头草之流,本王既留她在身边,定是有充足的理由!”

    “若王妃有任何威胁,本王第一个清理门户。在这期间,我不想听到任何流言蜚语。”

    “有王爷这句话,我等便宽心了。”

    其实大家也没把昨晚的事当回事,只是在商议时,不知道是谁挑起了这个头,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这些门客,受着主人地供养,存在的目的不过就是替主子分忧。

    既然主子心中门清,便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多说无益,只要王妃不做什么恶事,他们就还是有口饭吃。

    “王爷圣明.....”

    姚七七站在远处,不愧是琥川王,总能将事情解决得如此迅速。

    前边一真祥和,自然也不用她出面说什么了。

    “走吧。”

    姚七七对茶花说道,恍惚间,重桦轩门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好像看了她一眼,再一回头,人已不在视线中了。

    暗处,清荷居中也热闹得紧。

    “王爷当真那般护着她?”

    两只眼睛本就离得远,殷莫婉用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两只玉手把脸硬生生揉成了一条安康鱼。

    “小的所言无一句虚言,只不过小的斗胆猜,并非是护着那位侧妃。不过是顾及着王府的体面罢了。”

    年轻门生笑得谄媚:“谁不知道,王爷对姑娘的袒护才是独一份的。”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心情不好,她的语气也天翻地覆。

    殷莫婉揉了揉额角,见门生一脸吃瘪的表情,最终还是软了下来:“病中失言,并不是埋怨先生的意思,先生莫不要多想了。”

    这门生本是她的同乡,姓徐,叫徐正。

    本是她安插在王爷身边的线人,办事又得力。

    可正因为办事太多,知道的太多,才并不是个好得罪的主。

    好在她手里握着他母亲的性命,徐正虽读过几年书,私下却是个愚孝之人。

    他的母亲,得了疯晕病,每每犯病,都要吃上一番苦头。

    殷莫婉当过底层的人,就更知道像徐正这样的人,为了几两银子替娘治病,连命都豁得出去。

    “上次给的多,这次先缓缓。府上的账目都经由我手,数额差得多了,恐会引起王爷注意。”

    能把话锋转得滴水不漏,还能引起那帮老顽固的注意,这也是徐正的本事,是他应得的。

    她捂着额角看向珊瑚,得了眼色,珊瑚便立即从袖口掏出了红包来。

    徐正接起红包,面上仍笑着,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姑娘能想着小的一份,便知足了,也不求其他,只求老母能有几副药吃。”

    “对了姑娘,侧妃的事,要不要往外头散散?”

    “这事先不急,你先回去等着,有事我自会叫你。”

    徐正道了声是,又溜着园林边上走了。

    珊瑚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中竟隐隐泛上些情愫来。

    原本她和徐正二人是跟随殷莫婉,被王爷一同带回来的,一个成了王爷的门客,一个成了伺候姑娘的下人,每每相遇,都能擦除点惺惺相惜的火光来。

    她含着情,那位徐正也有意亲近,在府上遇见,冲着老乡的这个关系,也总能说得到一块去。

    他长得好看,人又机灵,起初珊瑚做事的时候总能想到他的那张脸,到后来,就变成了每晚都期待能在梦中见他一面。

    陷入爱情的珊瑚,总是这般自我陶醉。

    榻上的殷莫婉,将珊瑚这点心思尽收眼底。

    “不是叫你今天只包五两银子吗?”殷莫婉揪了她一把。

    珊瑚回了回神,心虚道:“没错啊姑娘,是五两银子。”

    殷莫婉翻了她一眼:“我是腿疾,不是眼瞎。”

    那个红包小是小,却塞得满满当当。

    不光这次,每一次她拿给徐正的银子都不多数。

    “姑娘,我真没多拿府里的钱。”

    “多给徐先生的,是从珊瑚自己的例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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