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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失明战神的冲喜男妃》 12、王爷又被王妃气病了!(第1/2页)
是日,新之始也,清脆的鸟鸣声在这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响亮入耳。
熹微的晨光透过浓密的树叶一缕缕洒进窗台。
只见榻上的人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了动静,过了半响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柔和的晨曦透过窗棂不经意洒在了他的脸上,看上去格外的柔顺静谧。
约莫又过了半注香的时间,榻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后,扶溪从床上坐起了身来,许是昨日饮酒过度的缘故,他此刻虽已酒醒,但头还是有些晕。
睁开双眸,看到屋内陈设的那一瞬间,扶溪一下懵了,这不是潇泽宴的房间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扶溪瞬间看向了身侧,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真的是吓一跳了。
潇泽宴此刻正双手环胸闭眼躺在他身侧,看样子似乎还没醒。
没做多想,扶溪赶忙掀开被子,轻手轻脚正欲下床,却因不小心动作大了点引得潇泽宴一声低斥,“别动。”
虽只是一声,但扶溪却听出了潇泽宴语气不太对。
“喂,你怎么了?”看了眼潇泽宴紧皱的眉头扶溪问道。
闻言,潇泽宴道:“醒了就出去。”言罢又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潇泽宴实在太反常,扶溪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他,“喂,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喂,潇泽宴,你说句话啊!”
得不到回答后,扶溪试探性伸手往他额间探了探,却在触到一片滚烫时瞪大了双眸。
怎么这么烫?
昨日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顾不得多想,他赶忙起身吩咐外间的婢女去请大夫。
照这样烧下去,那人不得烧傻了才怪。
差人去请了大夫后,扶溪先是让侍女打来了一盆水,然后把帕子放了进去,熟练的动作了起来,这种照顾人的经验他最是不缺了,想想从前拍某部古装剧时他可是照顾了女主一整部剧啊。
感受到额头上似乎多了个奇怪的东西,潇泽宴眉宇微皱,想抬手拿掉却被扶溪打了回去,“王爷,你生病了,这是给你退热的。”
潇泽宴闻言,倒是没再说什么,闭上眼任他动作了。
不多时府中下人便带着医师来了,一同随之而来的还有潇璎。
看到潇泽宴躺在床上一脸痛苦潇璎看了眼扶溪,道:“嫂嫂,哥哥他这是怎么了?”
扶溪道:“发烧了,我也是才刚发现,先让大夫看看。”
一番诊治后,医师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在扶溪面前跪了下来。
“王妃,王爷这病乃是因为身上伤口溃烂发炎没有及时医治再加上昨儿个夜里受了点凉这才引起发热。”
闻言,扶溪眉宇微皱,“身上的伤?”
“是的,王爷身上的伤已有数月之久。”李医师是府中的老医师了,对于王爷的病,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只是王爷不让治,他也没办法。
“数月?”扶溪不可置信,“那你赶快给他看看。”
李医师道:“回王妃,王爷不让,小的不敢。”
不让?
“为什么不让?”扶溪不解道。
李医师道:“小的不知道。”
“胡闹!”扶溪道:“有伤不治是想留着做纪念吗?”
李医师看了眼床上的潇泽宴,没敢动作,见状扶溪又道:“给他看,有什么问题让他醒来找我。”
李医师闻言这才走到榻前,小心翼翼地给揭开纱布,替潇泽宴清理伤口,虽说李医师已经很是小心了,但随着血液凝固,皮肉也沾到了纱布上,新伤旧伤纵横交错,原本白色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这看上去绝不可能像李医师说的那般,是什么数月已久的伤痕。
扶溪在一旁看的莫名的心都揪了起来了,他从小最怕疼了,因此自记事以来,不论是感冒发烧,他都没有去医院打过针,实在扛不住了就吃点药睡一觉,过几天就好了,可后来却被查出得了绝症。
在方郁的强烈要求下,他不得不住院治疗在医院的那段日光,扶溪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天天打针插管,再后来化疗,现在想想,比起死,他好像更怕疼。
他受不了那种折磨。
况且现代都是可以打麻醉的,可潇泽宴却只能生生忍着,这得该有多疼啊!
大致的清理了下后,李医师起身,从医药箱中拿出了一盒药膏递给了扶溪,道:“王妃,此药每日涂抹在伤口处早中晚各三次,坚持半月余王爷身上的伤即可痊愈。”
扶溪看了眼,接过药膏,却转头就塞到了镜辰手中,“镜辰侍卫,你同王爷比较熟,此事就交…”
镜辰平日里反应慢,此刻却机灵得很,忙把这烫手山芋又给塞了回去,“王妃,这种事还是您来比较好吧。”说着一溜烟功夫就跑了。
屋内霎时只剩下扶溪和潇璎,潇璎眨了眨眼,“嫂嫂,我说过的吧,我哥哥他其实真的很可怜的,嫂嫂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璎璎今日还约了人赏花,就先走了。”
扶溪眉宇微动,总觉得这番话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遇上一群不靠谱的,扶溪无法,只得亲自上阵,虽说他也可以放任不管,但毕竟人家是病人,他如果就这样走了,好像不太好。
叹了口气后,扶溪认命回到榻前,掀开潇泽宴的衣服准备给他上药,可手刚要上去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做什么?”意识恢复了不少,当皮肤被陌生的触感碰上时,潇泽宴动作比反应快,几乎是瞬间就拽住了对方的手
被人突然拽住,扶溪试探性动了下,却发现被拽的更紧了,再看了眼潇泽宴那满眼戒备的模样没忍住打趣道:“放心,我虽…垂涎王爷的,美色已久,但也不喜欢乘人之危的。”
潇泽宴这才触到扶溪手中的药膏,明白过来什么他放开了扶溪的手,但语气还是凶凶的,“出去!”
“那可不行。”扶溪眉宇微挑,道:“这日后若留疤了,吃亏的不还是我吗?”
“滚出去,本王不用你…”
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力,扶溪道:“哎好了好了,王爷放心,我不会乘机占你便宜的,待涂好药后我就出去啊。”
后来的事潇泽宴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那在为他涂抹伤处的指尖很柔很软,也很小心翼翼,以至于在这份从未见过的细致中,他竟睡着了。
待他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传来了阵阵蛐蛐鸣叫的声音,月色蓉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点点光斑。
他微微动了动,感觉额头上还放着一条湿淋淋的帕子,帕子还不算凉,显然是才换上没多久的。
他眉宇微皱,拿下帕子,额头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由于常年的警觉,潇泽宴立马察觉到了屋里还有其他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快速往枕下摸出了匕首,坐起了身来。
借着月色,他竟然看到,不远处的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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