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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仙门小师弟》 10、良言策(第1/3页)
“呕——”
仵作房中,沈辞捂着嘴干呕。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见到面前乍然出现十具排列整齐的干尸,这视觉冲击实在酸爽。
并且自己一进门便闻到屋里有一股挥散不去的陈年怪味,具体什么味儿难以形容,沈辞猜测,这大概是死人味吧……
其他三人齐齐看着一脸煞白的沈辞。
单郁斥道:“娇气。”
林渺渺关怀道:“沈师兄,不舒服的话,要不你先出去等候?”
沈辞强撑道:“没事儿,我缓缓就好……啊——啊啊啊!……”
话刚出口,宋璟一把掀开裹尸布,一名女干尸凹陷干瘪、死不瞑目的眼珠子与沈辞对了个正着,沈辞寒毛倒竖,胃里一阵翻腾,躬身就近抓着宋璟。
宋璟:“……”
宋璟一阵无言地看着怀中的沈辞,难得地发善心没推开他,只待沈辞缓过劲儿,自觉退下,一脸娇弱地冲摆摆手,“你们先看吧,我就不参与了……”
尸体身上的衣服尚是崭新的,头发眉毛乌黑,然血肉干瘪,死状狰狞诡异,表皮状态像是存放了上百年的干尸,宋璟一个个掀开白布检查,得出结论:“每具都被抽干了精元。”
林渺渺道:“徐大娘说死者是毫无征兆断了气,死之前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是……精气枯竭的死法应该会当场毙命,再且,死者不可能毫无察觉呀?”
宋璟道:“死因不假,但手法甚诡,应当是用了某种秘术。”
单郁在四人中最为年长,这几年来接手的请香帖最多,经验最丰富,不多时便看出问题所在,表情肃穆地道:“是被下了回光反照术。”
林渺渺疑问:“何为回光反照术?”
单郁道:“寻常的将死之人,有的会出现一小段时间的回光反照,变得言行活络,回光反照术便是效仿此法,激发将死之人的精气,极大限度延长活命期限,短则三五天,最长可达半月,并且精神充沛更胜往日,没有仙门根基的人绝对看不出中术者身体有亏虚。”
宋璟道:“单师兄所言之意,是指凶手在摄取遇害者精元之后,趁遇害者还有一口余息,下了回光反照术?”
单郁道:“不错。”
林渺渺道:“可是既然凶手已经要害人了,为什么特地再延长他们的寿命?”
宋璟道:“为模糊作案时间,抹除痕迹。”
单郁道:“如此一来,我们便难以推算那魔物的行踪。”
宋璟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引发魔物作案的诱因为何。”
沈辞拧巴着脸,眼皮瞟向尸体,奈何死状实在渗人难以细看,干脆去档案柜走动,翻阅仵作手记,“诶,这魔物专挑少年人下手呢。”
记录在册的死者全是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最为年长的一名男子也不过二十岁。
一语点醒,宋璟立即道:“是灵气,少年人身上的灵气最为充沛。”
两人思路瞬间连接上,沈辞连连眨眼,福灵心至,“就是说!……那魔物喜食灵气充沛的少年人?可是为何,每次都恰好是一男一女遇害?”
林渺渺担忧道:“少年人?秦淮畔符合条件的可不少呢。”
单郁道:“先回十二坊再做打算。”
魔物行动莫测,为防有人再出意外,沈辞一行看完尸体速速又转回秦淮畔,四人分散在十二坊间勘察,力图寻觅蛛丝马迹。
沈辞独自在水上回廊游走,忽闻不远处的一座画舫传来丝竹声,沈辞疑惑驻足。
虽说秦淮坊三五不时闹出人命,然这等烟花之所,爱温柔乡胜过爱惜性命的人不计其数,不少人抱着侥幸心理过来享乐。偌大的画舫上百人要吃要喝,停业一天,那徐大娘连同几个合伙的管事便要皱眉头,所以画舫生意一直没停。
但今日因为请了仙门的人上门,秦淮坊为表敬意特地暂停营生,缘何还有画舫在营业?
沈辞就近拦下一位过路的倌人,“姐姐,受累问一句,前方是什么地方?好似很热闹?”
这位倌人头簪芍药,方才就跟在徐大娘身边,花名芍药。芍药风情窈窕地晃着手里的团扇,眼波流转看向沈辞所指的方位,转而语带暧昧地道:“那儿呀……哟,那处画舫小郎君可不方便去。”
沈辞奇怪道:“为何?我师兄说了,搜查线索一处都不能落下。”
“哟!姐姐是好心提醒你,那儿可是男倌儿的居所,里头的倌人恩客全都难缠得很呢,若小郎君是女娇娥,或者……”芍药语气耐人寻味地道:“想尝新鲜,只管去便是了,只怕小郎君这般人才,囫囵个儿进去,不脱层皮,却出不来了!哈哈……”
沈辞:“……”我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富婆快乐屋?沈辞张着嘴巴惊在原地,忍不住敲了敲系统,开口便是:“你们真会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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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世风日下,连人工智能都市侩起来了。
沈辞果断转移话题,“那座画舫可曾出过事?”
芍药摇头,“未曾,俱是其他坊间的姐妹出事。”
那倒也是,既凶手喜食少年人的精元,定然不会盯上男馆。毕竟小姑娘总是害羞的,怎可能年纪轻轻来这种地方,会逛男馆的总得是有阅历的……
沈辞忽顿住,一瞬间醍醐灌顶,问道:“姐姐,那五对遇害的男女可曾……呃……”讲到一半又卡住,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芍药道:“可曾如何?”
跟异性聊这种话题着实尴尬,沈辞磕磕巴巴道:“他们可曾……那个……同、同房过?”
芍药道:“哦……你问这个,应当都有的呀。”
沈辞道:“那姐姐可知,他们同房时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就奇怪的事?”
芍药晃团扇的手停顿住,一脸惊诧:“呀!你们仙门的人也这般不正经呢?”
沈辞拱手赔礼,“姐姐,我真是为了查案,凶手极有可能是在他们相处时下了黑手,烦请姐姐细想细想。”
芍药半信半疑,“果真?”
画舫的倌人们平日无事都爱聚在一起唠嗑,交流妆面脂粉,八卦前一晚哪家郎君又为哪位红粉一掷千金,对于来客的底细喜好无有不谈。
“我与雪兰认识多年,交情尚可,至于其他故去的四个姐妹,也算有些往来,嗯……她们的相好个个都是嫩瓜子,能玩出什么花样?不都那么回事儿嘛,没甚新奇的。”
芍药不以为意,欣赏起十指上颜色艳丽的丹蔻,忽而忆起一事,“对了,有一回听雪兰说,吴家小郎来找她过夜,两人正温存着,莫名其妙后脖子一凉,之后几天,脖子一直发酸。”
“当时她与我们姐妹说时,我们还笑话她来着,让她与吴家小郎多省点劲儿,不过后来几日,我又听到有姐妹谈论说脖子酸。”
沈辞沉吟:“脖子酸……出现这个症状都有何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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