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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团宠文女配摆烂了》 28、第二十八章(第1/2页)
桑柳向不远处丢出一根树杈子。
树杈还没落地就被从冰棺里溢出来的冷霜冻结住,变成冰雕。
冰霜在冻掉树杈子后没有停下,一直延伸到桑柳脚下。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冰霜停在她身前,凝出虚幻的嘴,把树杈子咬碎成渣作为示威,又随风散去。
反复实验过几次,桑柳发现,抛出去的东西,离开自己身边半米的地方就会被寒霜吞噬。
桑柳捏着小棉花球,试探着走出半步。
一切安好。
桑柳又走出两步,毫发无损。
四周太暗了,她使出一道火诀,荧荧火光点亮豆大点的地方。
她向着冰棺反方向探索着,结果越走越远,却始终没有一个尽头。
豆大点的火根本驱不散黑暗,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桑柳在体力耗尽前返回了冰棺旁边。
她累的直喘气,早知道就不折腾了。
桑柳在地上铺了一个床出来,歇息了一会后躺下睡觉。
小棉花球在她身上跳了跳,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成团团。
在桑柳睡下不久,冰棺中的人又站了起来。
他悬浮在桑柳的身边,伸出手指摸了摸软乎乎的,温暖的蚕丝被子。
是与寒冷坚硬的冰棺截然不同的触感。
他无神的双眼映出窝在桑柳身上的毛球球。
他动了动,开始有样学样。
桑柳睡的很深,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身边“飘”了一个人进来。
这也不能怪桑柳警惕心底,因为季惊墨是“飘”着的,无声无息,就是她醒着,也无法察觉身边有这样的动静。
一只带着血色牙印的手划开了水镜。
镜中水波一动,赫然是吃饱睡好的桑柳。
季惊墨眯眼,升起一丝不爽,殷红眼尾压出一分危险。
他手指微动,捏出一缕寒霜欲要放进水镜里,被水镜边上一抹红丝带吸引住视线。
季惊墨扫到熟悉的红丝带,他手一顿,手指划了一下水镜。
镜中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像一只大猫一样,窝囊的挤在床垫边缘,给那桑柳当一个压被子的工具。
季惊墨手指捏紧,手上青筋暴起,仿佛被冒犯了领域的猛兽。
“你怎么敢?!”
黑暗虚无的空间下起了漫天大雪,眼见就要覆盖到桑柳的身上。
桑柳脖子边上的小毛球瞬间炸了起来。
窝在床边边“季惊墨”睁开了无神双眼,束缚他的红丝带寸寸散开,悬浮在空中。
红丝带接住了漫天雪花,两者奇异地融洽,又隐隐针锋相对。
“你还敢拦我?”黑暗中的影子含着冰霜道。
小棉花球心虚的唧了一声。
黑暗中亮起一双血红的双眼,优雅的声音中藏着一丝暴虐:“你救她?你为什么要救她?”
此处,是季惊墨的绝对禁地,哪怕是最信任的下属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他也无法容忍一只蚂蚁进来。
因为这里,藏着他的本体。
自百年前他进入分神后期,离登天不过一线之遥,却忽有一日神身分离,他神魂与身体一分为二,实力消减大半,他尝试过无数融合都失败了,只好将身体封印在此,神魂在外寻找融合之法,这一封就是数年。
在此前,从未有人进入过这里。
而小棉球一声不吭带了人进来,而且还是一个普通的练气弟子!
小棉花球唧都不唧了。
季惊墨身上的寒意深重。
黑暗铺天盖地吞噬光线,风雪重重叠叠,几乎要将整个世界冰封。
桑柳在睡眠中打了一个哆嗦,眼皮不安地转动,眼看就要醒来。
小棉花球急的张开了嘴。
寒霜袭了一个空。
整个空间彻底被封冻。
桑柳打了好几个喷嚏,扫到熟悉的床。
她彻底清醒,直接站了起来。
她回来了!还回到了小山上!
还不等桑柳兴奋多久,却感觉自己踩到了一个冰凉柔软的躯壳。
桑柳视线往下,发现自己脚下踩着大反派季惊墨。
白肌无暇,乌发散落一地,无神又漂亮的双眼跟她对视。
桑柳吓出来一哆嗦,差点栽人的怀里。
问:现在解释她在泰式按摩还来得及吗?请问异世界大反派知道泰式按摩吗?
桑柳尴尬地收回jio,老实巴交道:“大人,是您送我回来的吗?”
她无声呐喊,怎么把这杀神也引过来了!
季惊墨木呆呆的没给她反应,见她不踩自己了,又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
“蠢。”
院子内响起熟悉的声音。
桑柳还来不及抬头,寒冷刺骨的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一张妖冶的脸闯入她的眼底。
桑柳:?!两个反派!
她控制不住地往自己床上的人看去。
怎么这个反派还是个双胞胎吗?
季惊墨用冰刃抵住桑柳的脖子,眼尾绯红刺青邪异又妖娆:”你是怎么“照顾”我的东西的?“
桑柳嘴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吐露出曾经喂给小棉球的食物:“给它喂爆米花,喂忘崽牛奶,喂烤牛肉......”
桑柳报了一大串菜名。
季惊墨神色莫测。
桑柳直面大反派,被杀意刺的浑身难受,报到最后生无可恋道:“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在她说完这话后,她身上的棉花球子成了一个爆炸球。
木偶“季惊墨”悬浮在她上头,墨黑发丝垂落在她肩上,一道道红色丝带张牙舞爪。
季惊墨沉声道:“你就被这些东西俘获,甘愿受她驱使?”
小棉花球:“唧。”
桑柳大呼冤枉,她哪里敢使唤小棉花球啊?!
更何况,也要让它能够听得懂她说话才是!
两个季惊墨僵持着。
能说话的那个季惊墨道:“我给你两个选择,杀了她回去,要么我亲自动手。”
这话是对着小棉花球说的。
小棉花球身子抖抖,抱着桑柳的肩头伤心的哭起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打湿绒毛,润湿桑柳的肩头。
季惊墨脸色沉沉,白玉般的脸染上赤色,蛊的人心浮动。
“等等。”被忽略已久的桑柳动了动僵住的嘴,“大人,能让我选个死法吗?”
季惊墨视线落到桑柳身上。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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