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配一颗糖(快穿):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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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已过,院中原本繁茂的树也渐渐凋零。

    竹苓手上拿着书卷,愣愣地看着窗外出神。

    “在看什么?”沈屿从背后环住竹苓,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吸了一口气。自家媳妇儿就是香香的。

    竹苓被他闹得脖子痒痒的,她缩了缩身子:“好痒。”

    她放下手上的书卷,将它摊在沈屿面前:“方才闲着无事,便将之前的一些书卷翻出来看看。”

    倒也不是真的想看,只是心中无端烦躁,才想着看看书压下些。

    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叫沈屿头疼。他小时候便不爱看书,那些诗词歌赋对他来说更像是天书一样。

    但是对竹苓来说,这是她学了十几年的东西,早就内化到了她的骨子里。

    沈屿心虚地偏过头,可不能让自家媳妇儿发现自己是个文盲的事实。他将书团巴团巴扔到一旁,不让竹苓再看见。

    “书有什么好看的,你看看我。”他强迫竹苓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抱着她嘟囔。看什么书,当然要看自己。

    竹苓看着沈屿这副无赖的模样,却只觉得可爱,并没有厌烦。

    她索性将书合上。反正自己看书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现在沈屿在自己身边,就是缓解她焦躁情绪最好的良药。

    竹苓靠在沈屿怀里,悠闲地看着窗外云卷云舒,两个人只是静静地坐着,便能感觉到美好。

    “夫人。”春娟手上拿着一封信,表情古怪。

    “夫君,我还想吃上次那样的酥酪。”竹苓道。

    凭着和春娟这么多年的默契,春卷这个表情,就证明一定有不能和沈屿说的事情。

    “拿给我看看。”竹苓将那封信展开,瞳孔骤然收缩。

    别的人可能不认识这字迹,但是竹苓不可谓不熟。

    信笺上写的是一首情诗,那露骨的情思叫人一眼便可看破。

    竹苓可是记得赵禹书先前是最看不起这类诗词,认为这是淫词艳曲,现在倒是不要写脸面。

    他将这信大喇喇地送到将军府来,内容又是这般直白,表明了想让她和将军府心生间隙。

    竹苓将信一点点撕碎,脸上满是冷笑:“以后遇到这种信直接烧了,别让它再进将军府的门。这种恶心东西真是脏了将军府的地。”

    “夫人……”春娟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担忧。这些日子夫人在将军府过得开心,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夫人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好日子,为什么太子殿下一定要来插手呢?

    她已经决心要与赵禹书划开界限,可一直不依不饶的却是他们,真当她是个物件,有用的时候逗着玩玩,没用的时候便弃之如敝履。竹苓将撕碎的信纸揉成一团:“拿去烧了。”

    春娟刚刚接过皱巴巴的信纸,沈屿后脚便迈进了屋。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将酥酪放到竹苓面前:“刚让小厨房做好的。”

    竹苓暗暗朝春娟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快点将那东西处理了。

    “什么东西,神神叨叨的。”沈屿忍不住笑起来,还真以为那小眼神他看不见呢。

    “没有。”竹苓抱住沈屿的肩软软地撒娇,“不知道是哪个小孩胡乱写的小玩意儿被春娟看见了,她便拿来让我乐乐。”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写的东西还没有人家小孩儿好。”沈屿说的坦坦荡荡,这个方面他也确实不擅长,哪能比得上人家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学子。

    “没有哦,夫君才是最好的,什么样子都很棒。”竹苓认真地同他解释,在自己眼里,将军不管是怎么样都好。在训练场上英姿勃发的样子很好,耐心哄她的样子很好,就连他板着一张脸,她都会觉得心动不已。

    这么好的将军,不会诗词歌赋又怎么了?!那些所谓文人们写的酸诗,左右她也瞧不上。更何况他们将军府,一文一武,这才是顶顶绝配的。

    沈屿撇过了脸,不让她看见自己红透的耳根,倒也……也没那么好。

    坤德殿。

    这几日赵禹书的所作所为全都被吕皇后看在眼里。

    “他已经疯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在摔了无数盏茶杯以后,吕皇后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坤德殿的宫女们也全都被杜鹃遣了出去,故而吕皇后此时的失态也并没有外人看见。

    她不理解为什么赵禹书一定要铤而走险那么做,不过是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值得他那么惦念吗?!若是被人发现了,他们这么多年的谋划全都功亏一篑。

    “不能再留下她了。”吕皇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原先她以为苏竹苓嫁出去以后,皇儿便会死心,没想到现在反而让他越陷越深。

    若是仍然留着苏竹苓,日后定然会成为皇儿登基的祸患。

    “儿臣参见母妃。”赵禹书进了殿,像是没有看见地上的碎片一样,一如往常向吕皇后请安。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吕皇后指责道,长长的指甲像是要嵌进赵禹书的肉里,“你忘了我们的计划吗?若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赵禹书面色平静,只是却没有人能发现他内心的疯狂。如果那些信真的被沈屿看到,他一定就不会再喜欢竹苓。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愿意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其他的男人?到时候,竹苓的身边就只剩下自己了,她也只能依靠自己。

    “母妃想让儿臣做的,儿臣都会去做。但是儿臣想做的,母妃阻拦不了。”赵禹书行了个礼,便退下了,丝毫没有理睬吕皇后的歇斯底里。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同本宫这样说话!”吕皇后心中有一种事情全然脱离掌控的恐惧感。

    她习惯了掌控所有的事情,而如今的赵禹书,竟然成了那个变故。

    “不可以,必须把那个女人除掉!”吕皇后的手逐渐缩进,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对,还有秋狩,既然进了围猎场,就不能保证人身安危了。

    竹苓再次收到了那封信。

    已经整整十天了,那信竟然一天都没有断过。

    她紧紧攥着信纸,现在恨不得是吃了赵禹书的肉,喝了赵禹书的血。她原本以为那次宫宴她已经将话全都说明白了,结果现在他竟然还敢将这种信送到将军府来。

    她和沈屿的关系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挑拨。

    竹苓将那信纸折叠起来放在桌子上。

    这件事她不会瞒着沈屿,赵禹书想要的就是两个人相互怀疑,心生间隙,但她就偏不让他如愿。

    与其到最后不得已让沈屿发现,倒不如现在主动和他说。竹苓相信沈屿,相信他会信她。

    这是沈屿给她的底气。

    竹苓一直坐在软榻上等着沈屿回来。等沈屿真正回来以后,她连绣鞋都来不及套上,直接扑进了沈屿的怀里。随后指着桌子上的信纸,一脸委屈。

    沈屿将折叠起来的纸拆开看看,小姑娘怎么还写起情诗了。就算他没什么文化,但是是不是情诗,他还是看得出来的,更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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