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尊渡了两次情劫: 18、倚轻描淡写更相知(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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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到了严他锐在逼迫他尽快选择,偏偏又有点感觉这逼迫很轻柔。他领悟到了严他锐的意思是兵变必然到来,急于速速到来,随时随刻严他锐已胸有成竹谋算得出它的胜败,可只要他不点头,它就忍耐再忍耐,甘愿翘首盼望到他点头时再来。

    为此,秋旷醒心下五味涌动,尽管火烧眉毛面对着这样的事态,依然难觉心寒,太难自制,不合时宜地心湖一荡,浅浅一暖。

    惟一一点点失望只在于,他本以为至少万事会过完年再来。

    糖葫芦渐渐开始融化,三方默然僵持半晌,秋旷醒终于长叹了口气。

    看看严他锐,无奈地道:“此事且放一放,夏将军且留在这里,我很久没见圣上了,候今日见一见他,再做决定。”略滞,又凭夏悟听不真切的音量轻轻补充:“你欲让我选择,总也应给另外一名面临选择的人说一席话的机会吧。”

    严他锐想不到他平素表面绕水而行,丝毫不涉前朝,起起疑心也就罢了,居然迅速推敲出这么多。

    预先严他锐拟定的算盘是不论秋旷醒作何反应,他统统包容。须知哪怕救出夏悟,朝堂不改,日月不换,也等于说夏悟轻易不可能再官复原职了,若秋旷醒选择相信他袒护他,秋旷醒一颗心已分明偏向他了;若秋旷醒极力不选,兵变之事,他就再等待等待,等到秋旷醒更加了解、信任他的心胸与能力为止。

    哪知自己态度稍稍露底,秋旷醒一下子神思雪亮。

    严他锐着实想不到。

    如此说来,秋旷醒在政治方面未必是个袖手中人,端是个看破不常爱说破的。十年光阴,严他锐最清楚不过那种有计有略、能洗天河、倒因为区区权位争逐人事恩仇而必须忍耐,无招一展抱负的感受了。眼睁睁见着四野多流离,明明知如何安民心,恨不能天下无猢狲……到底只好远远眺望,只宜袖手旁观,只得卸甲煎熬。

    这十年,他暗暗一直有观察魏帝治国方略,很多举措,他不赞同。

    秋旷醒若很赞同,又何必沉默不语。

    真是为难他了。

    当下严他锐也难忍叹了一口气,想哄一哄他,再度倾身耳语,道:“不必急,我先陪你过好一个年。我猜你一定喜爱庆祝节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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