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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灵异酒店里当试睡员[无限]》 100-120(第8/32页)
内。
向芽不作犹豫,打算直接重回麻将馆。
这时,张繁宇从屋内跑出,看见向芽又想进来,表情着急,他福至心灵反应过来向芽恢复了记忆。
他高声道:“芽芽,去车上!”
他一着急,下意识连向芽的小名也喊了出来。
向芽没有半分迟疑,扭动钥匙坐在驾驶位上。
李飞驰见此,大叫:“张警官,那我呢?!车上没位置了哇?!”
他当然是不敢坐在向芽后面。
张繁宇一脚踹向后头鬼物的膝盖,眉头下压,视线锁紧李飞驰手上的长鞭。
问道:“你鞭子够不够劲儿?”
李飞驰连忙点头,“够的够的,道具说明说它坚硬如铁!”
张繁宇又一拳砸落来到他侧边的男镇民。
“很好,用鞭子钩死车尾,车拖你飞。”
李飞驰此时尚且天真地以为这句“车拖你飞”,会让他像动作大片的主角那样帅气滑行,更何况一台小电驴能开得有多快,他照理不会很危险的……
他兴奋得嘴角快要咧到耳边,赶紧跑到车后绑死自己的长鞭,十分期待待会车会怎么带他飞。
张繁宇抓紧时间来到车后箱前边,打开拿出一瓶炸-弹牛奶瓶。
李飞驰见缝插针道:“嘿,你和向芽不用担心,我的绳子还有伸缩作用,我待在后面会随机应变的。”
张繁宇盖上箱子的手顿了顿,抽空拍了拍李飞驰的肩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摆了摆手中的牛奶,“等一下我朝后扔出这个东西时会喊一声,记得躲远远的。”
“如果你道具包里有治疗手脚的东西,最好现在先使用一下。”
抛下这句话后,他大步上前跨上车后,小电驴的后车轮一下扁了一些。
张繁宇盯着来时的路,他依然没能看出这里有人,只有向芽和李飞驰可以看到巷子里的东西。
他握紧手里瓶子,问向芽:“巷子里情况如何?”
向芽皱眉注视源源不断从巷道两边墙体里“吐”出的人,声音凝重:“有很多很多脸烂掉的人……”
她停了停,“它们已经把巷子堵了三分之一。”
张繁宇声音沉稳:“小电驴速度很快,先开慢,你注意点开。”
向芽眼中残存一些兴奋,她道:“我什么时候能创死他们?”
张繁宇怔愣了一下,声音里含着笑意:“快了,等我先放个炸-弹。”
“好,开始吧。”向芽双说一扭呼车。
车后的李飞驰刚刚才服下治愈液,手抓好鞭子的另一端,前方的车已经开始启动。
他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抓紧。
这时,小电驴渐渐加速,李飞驰脚跟开始磨得有点热,心里划过一丝不安。
张繁宇扭腰后看,视线先是看向略惊慌的李飞驰,后迅速锁定从麻将馆里跑出的鬼物。
它们之中甚至有一只体型壮硕得有三层楼高的鬼物钻了出来,它一身泥棕色,几乎把小巷给堵满,浑浊腥臭的泥浆从它身上一股股滴落,周边还散发着黑气。
张繁宇庆幸自己刚才赶紧从麻将馆里跑出来,要不然一下子遇到这只大块头可真够呛的。
他先是朝向芽说:“你开慢3秒,后加速。”
说完目光又移向李飞驰,道:“你抓紧绳子,尽量绕弧线往边上荡上来。”
李飞翔惊恐:“哥,不是……你当我玩雪橇啊?!说荡就……”
“1……”张繁宇已经不管他,腹部核心力量固定住自己的下半-身,两手空出来快速扭开瓶盖。
李飞驰瞪大眼睛,连忙借助电驴给的速度荡了上去。
“2……”
牛奶瓶对准后头追着的泥棕色鬼物。
“3……”
瓶子被人用力砸过去。
李飞驰刚荡了上来,将近和张繁宇平行,只见张繁宇扔完瓶子飞速扭身回来,一手拉住李飞驰的一只小臂。
向芽果断加速,后头的牛奶瓶正好砸落到高壮鬼物身上。
“砰!”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泥棕色的碎末被炸得漫天都是,把后头不知哪里生出来的鬼物们都给炸个粉碎。
巨大的冲击力同时把小电驴也给冲飞,开得飞快的车甚至腾空了起来。
在张繁宇看不到的场景中,车头已经“哐哐”撞飞要冲上来的镇民们,它们的断肢残腿落满了巷子的两边。
而李飞驰此时被张繁宇用力提着,身体时不时就被弹飞的断肢给砸中,表情痛得狰狞起来。
向芽熟练地驾驶着车辆,连她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有多兴奋。
小电驴借助着冲击力,猛地飞出巷口,轰一声落地,狠狠地颠簸了数下。
但向芽努力控住车辆,在小电驴颠簸之后就立即摆动车头,往大道上开驶,下意识开往机车停放的地方。
张繁宇松了口气,手臂因为一直揪紧李飞驰,已经开始抽痛。
“你抓紧鞭子,我要松手了。”他道。
李飞驰愣愣地抓住鞭子,点了点头,张繁宇放手,让他慢慢落回去。
李飞驰回头遥望还在爆出火焰的巷子,目光转回来,眼看前面一个还在淡定开飞车,另一个慢悠悠地放松手臂肌肉。
他心中的小人疯狂尖叫:‘啊啊啊,才多久没见面,我的小伙伴已经强大如斯了?’
……
小电驴很快回到镇中心,停在向芽的机车旁边。
这时,李飞驰的鞋子离破磨鞋底还剩那么的薄薄一层,他心疼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新鞋子,听着向芽和张繁宇已经旁若无人地交流起来。
张繁宇道:“芽芽,你现在能记起多少东西?”
向芽眉头逐渐蹙起,她的记忆初始时好像被人分成两层,里面一层是属于她自己,外面那层则是梦境赋予她的镇民身份。
原本这两层记忆是被厚厚的膜给隔住,喝下牛奶后,膜有瞬间融化,但这种融化,是把里面的记忆猛地放大,越过外层记忆,然后再次形成一道膜。
之前的情况就像两只套在一起的套球在更换了位置,但隔开两种记忆的隔阂几乎一直存在。
所以有镇民身份的向芽不记得清醒过来后,她和张繁宇说了什么;向芽也不知道膜重新生成后,被另一个身份主宰的自己又和张繁宇经历了什么。
但当手镯道具戴上后,这层膜在逐渐消失,她隐约看见另一个身份的记忆。
向芽仔细观察这份“额外”的记忆,慢慢开口,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描述:
“我叫向芽,从小在永平镇生活,我的爸妈都沾上了毒,在我5岁的时候,妈妈因为针筒感染得了艾滋,很快全身烂掉死了,我的爸爸自从妈妈死后,不知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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