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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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把江殊澜拥进自己怀里,轻轻吻去她所有的眼泪和难过,再哄着她乖乖睡去。

    但今夜,让她难过的那个人是他。

    此时的他,脸上、手上都带着星星点点凌乱的血迹,江殊澜爱看他穿的荼白色衣衫上也沾染了猩红狰狞的死亡色彩。

    这样肮脏卑劣的他,该用什么样的姿势与力道去抱她。

    靠近她之后,他该问些什么,说些什么,又该如何回答江殊澜可能会提出来的那些问题。

    临清筠不知道。

    因为这样的他未曾拥有过可以拥抱江殊澜的机会。

    能与她牵手、拥抱和亲吻的人,都是今夜之前江殊澜所认识的那个临清筠。

    不是他。

    一日一日的煎熬挣扎和来自江殊澜的爱意与纵容交织着,让临清筠终于忍不住想试一试——

    若江殊澜得知他一直以来隐瞒的事情,看清了那个从临府上下所有人的尸骨中爬出来的临清筠,她会作何反应。

    江殊澜的爱灌溉着他心底的贪婪不断生长,临清筠克制不住地想知道,江殊澜会不会把同样的爱意给另一个自己。

    所以他让江殊澜看见了他与墨玄峤对峙的场景。

    但此时看着江殊澜难过的背影,临清筠后悔了。

    每晚江殊澜都会在他怀里睡去,他得到的从来都是江殊澜温柔乖顺的怀抱,而非此时这个代表着抵触与排斥的背影。

    是他太贪心了。

    他明明应该知足,却任由自己的贪念变本加厉,迈出了试探的这一步,最终得来了一个他曾经设想过,却无法承受的结果——

    他可能快要失去她了。

    他不能失去她。

    思及此,临清筠浓而黑的眼睫垂敛着,眼底满是他藏不住的偏执。

    他要留住她。

    江殊澜不知道临清筠在想什么。

    她安静地等了很久,临清筠都没有再靠近。

    她也逐渐开始真的觉得有些失望。

    直到安神香的味道重新将她包裹,难以抵挡的倦意袭来,江殊澜才慢慢睡去。

    再醒来时,江殊澜脑海里的某个念头变得越发清晰。

    她很快起身,去了离床榻不远的一张矮桌边,将已经熄灭的安神香从香炉中倒在了地上。

    临清筠已不在屋内。江殊澜换下寝衣,随手绾好头发,推开房门便看见他正坐在院子里,石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膳。

    江殊澜脚步微顿,旋即重新迈步朝他走去。

    临清筠仍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见状,江殊澜便也继续沉默着,自顾自地拿起碗筷开始用早膳,似是并未发现眼前还有临清筠的存在。

    一切都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惶恐。

    把江殊澜的动作尽收眼底,临清筠虚搭在石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呼吸也沉了几分。

    近来都是他帮她更衣绾发,喂她用膳,他以为江殊澜和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方才临清筠一直克制着。

    他想走进屋内,想像之前的每个早晨一样,让江殊澜一醒来就可以看见他,与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江殊澜耳鬓厮磨,缱绻相依。

    但他没有。

    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殊澜醒来后的眼神。

    他怕那眼神中会有自己不敢面对,也无法面对的厌恶或恐惧。

    所以他一直坐在这里,听着屋内江殊澜起身后的一举一动,再默默看着江殊澜朝他走来。

    可江殊澜坐下后好似并未看见他,那些他以为的共同习惯也都像是从未存在过。

    江殊澜明显的忽视像是一支带着倒刺的利箭,直直刺进临清筠心里又狠狠拔出,带出血肉,混着疼痛,让临清筠浑身都变得紧绷起来。

    喝粥的间隙,江殊澜垂下眸子,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发现临清筠放在桌边的掌背上筋骨凸起得明显,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但江殊澜假作不知,神情自然地用完早膳后便放下碗筷,回了屋内。

    江殊澜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果然,那阵熟悉的倦意又慢慢涌现。

    江殊澜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安神香,无奈地笑了笑,随即重新回到床榻上,任由自己的意识越飘越远,直至沉睡。

    江殊澜睡下后不久,临清筠便无声推开房门,脚步有些急切地走到床榻边。

    看着她安静乖巧的睡颜,临清筠眉间紧蹙,颌线紧绷,薄唇也紧紧地抿着。

    像昨晚江殊澜睡着后一样,临清筠小心翼翼地在她身旁躺下,如往常一般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他垂着眼睫,静静地注视着阖眸熟睡的江殊澜,眉间的蹙痕渐渐散开,唇边也有了柔和浅淡的笑意。

    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狼,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觉得疗愈的温暖。

    江殊澜再醒来时已是午膳时分。

    待意识逐渐聚拢,江殊澜连忙侧身,仔细瞧了瞧那只无人睡着的软枕。

    她临睡前有意放在上面的一根发丝已经不见了。

    果然,只有在她睡着时候,临清筠才敢靠近她。

    江殊澜重新躺下,阖眸细细思忖着什么。

    临清筠仍在院子里等着江殊澜起身。

    但这回,直到石桌上的饭菜都凉透,江殊澜也未从屋内出来。

    临清筠的心越来越无法平静。

    直到早已过了江殊澜该用午膳的时辰,临清筠终于推开门,站在门边温声说:“我做了午膳,要用一些吗?”

    江殊澜很快侧身面向床榻里侧,只给临清筠留下一个无声的背影。

    “澜澜。”临清筠低声唤她。

    听着他卑微的声音,江殊澜心里一颤。

    他的消极与难过几乎化为了实质,横亘在江殊澜眼前,让她心疼得厉害。

    但江殊澜暗暗掐着自己右手食指的第一个指节,直到那儿起了红印,她也不曾转过身看临清筠一眼。

    昨夜之后,临清筠终于愿意主动来找她,与她说话了,却只是站在门外,一步都不靠近。

    江殊澜知道还远远不够,便继续沉默着。

    临清筠无声在门边站了很久,直到确认江殊澜真的不愿起身后,才轻轻掩上门回到院子里。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他不该那么贪心,用那个对江殊澜来说十分陌生的模样去试探她,也打破了他们生活中原本平静的幸福。

    可事情已经发生,他无法处理随之而来的变化,也不知道江殊澜此时在想什么。

    早晨时她坐在他面前,临清筠没从她的神色间看出任何恐惧或厌恶。

    只有冷淡。

    临清筠不知道江殊澜是对他失望极了,不愿意再看见他,所以对他视若无睹,还是说,她只是在等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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