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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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皇帝再无其他地方能被言官们挑出问题来。

    “今晚说不定有好戏看。”江殊澜轻声在临清筠耳边说。

    江柔今日的事一过,即便皇帝不动手,皇后应也不会让江殊澜的日子过得太愉快了。

    临清筠温声道:“那澜澜玩得开心些。”

    江殊澜好奇地侧首看他。

    怎么感觉临清筠在支持,甚至是鼓励她闹一闹这宫宴?

    “临大将军这是和我待在一起久了,也被带得不搭理什么规矩礼仪了?”

    今日的宫宴虽说是为君臣同乐,但也是很隆重的场合,更遑论还有北武国的使臣在。

    作为大启的公主,江殊澜理应恪守规矩才对。

    临清筠眉眼低垂,微沉的眼神凝在自己掌心的那只纤手上,意味不明道:“理那些做什么?”

    有你就够了。

    “那我要是闯了祸,临大将军护不护着我?”

    江殊澜故意问。

    临清筠手上微微用了些力,握了握她的手,“自然要护的。”

    “澜澜就算是把天翻过来,也无妨。”

    江殊澜眉眼弯弯,笑着用手指撩了撩他的掌心,“那我可记住了,你不能反悔。”

    “好。”临清筠宠溺道。

    *

    殿内响起一阵庄严的礼乐声,内侍高声喊道:“陛下驾到。”

    殿内的人齐齐起身,恭敬行礼。

    威严的皇帝与雍容华贵的皇后相伴出现,站在最高处俯视殿内众人。

    皇帝抬了抬手,温和道:“平身吧。不必太过拘礼,今日各位把酒言欢,尽兴便是。”

    “谢陛下。”群臣同声回道。

    夜宴正式开始。

    殿内歌舞不断,佳肴美酒接连呈上,众人皆安静进食,并无人敢当真在宫宴上把酒言欢。

    夜宴的菜色还算合江殊澜的口味,临清筠温柔细致地替她布菜,江殊澜也十分配合地一一吃下,间或端起酒杯浅饮一口。

    临清筠将她端酒杯的动作尽收眼底,在劝与不劝之间犹豫了一息,最终选择随她去。

    今夜让她饮些酒,或许也并无不可。

    但江殊澜忽然凑近,在临清筠身侧柔声问:“你是不是在等着我喝醉?”

    临清筠心里一动。

    “怎么这么问?”他神色如常道。

    “我猜你原本想劝我别饮太多酒,但后来想到了什么,又放弃了。”

    心思被猜透,临清筠的态度仍一如往常道:

    “那澜澜觉得,我是想到了什么?”

    “我猜,”江殊澜牵住他的一根手指,用自己的食指和他的绕啊绕,“你是想到了,今晚回公主府后我可能会对你做的事。”

    江殊澜柔软娇媚的语气和动作像是挂了个小钩子,在临清筠心上勾缠撩拨不止,让他心底生出阵阵酥麻。

    “那……澜澜会对我做什么?”他故作不知,掩下眸中的情绪,温声问。

    “不可说不可说。”看着他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江殊澜老神在在道。

    前世虽未与临清筠做到过最后一步,但她的经验无论如何也比此时的临清筠多些。

    江殊澜几乎已经能想象出,到时自己凭着这些经验,在某些事上占据主导的模样了。

    毕竟临清筠在那些事上的领悟速度很快,她的这点优势也许很快就没了,自然得早些把握机会。

    “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临清筠隐约觉得江殊澜似乎对他有什么误解。

    否则她怎么会这般从容地,期待着他们之间可能会发生的某些事呢?

    若她看清自己心底那些写满了她名字的脏污念头,不知会不会害怕呢。

    临清筠手指轻捻,不动声色地回味着方才江殊澜留在他指尖的细腻触感。

    “好,那我便,拭目以待。”

    江殊澜还未来得及与临清筠再说些什么,便注意到有一道阴狠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她抬眸看向那道目光的来处,发现是与自己并无交集的左相,李泯锋。

    听闻他的独子李风前几日在京郊猎场摔伤了腿,恐怕会落下残疾。

    和她探寻的眼神对上,李泯锋很快放下手里的玉箸,起身朝殿内几级台阶之上的皇帝拱了拱手,尊敬有加道:

    “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殊澜倒没想到,今晚第一个开始唱戏的人,竟会是他。

    作者有话说:

    十二点还有一更,困了就睡明天再来看呀~

    感谢为澜澜和小临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叶子 60瓶;荼茶 5瓶;Valise、Chelsea 1瓶;

    第四十二章

    李泯锋起身后便不再看向江殊澜, 但他垂敛的眸中仍蕴着深沉的恨意。

    他的儿子李风今日原本也应来参加这场热闹的宫宴,与三五好友相谈甚欢。但此时他却只能躺在家里哀嚎不止,艰难地捱着断腿之痛。

    那日到京郊猎场后不久, 李风的马便骤然发狂将他摔了下来,让他身受重伤,至今仍未恢复。

    那匹马一向性子温顺,从未伤过人。太子已让人查过, 马的饲料、马鞍等都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疑点便是马身上,除了有墨玄峤的鞭痕和致命的那一道刀伤之外, 还有几道深入血肉的割痕。

    太子的人还在那匹马的尸体附近找到了几片带血的树叶。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 但基本可以确定,当时应是那几片树叶让马受了伤, 马吃痛后才变得躁动不安。

    而当时在附近的人里, 应只有精通武艺的临清筠和墨玄峤有做到这件事的能力。

    李泯锋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但这两人都与江殊澜有牵扯。李风那时不过是在与友人们闲谈间议论了江殊澜几句,便遭遇了这种事。

    他老来得子,李风是李家今后唯一的指望, 现在却落下了残疾, 终生无法治愈,原本定下的好姻缘也只能不了了之。

    可李家经历巨大变故时, 江殊澜却正与临清筠情投意合,即便是在宫宴这种场合也毫不避讳地卿卿我我。

    李泯锋怎能不恨?

    但再抬眸时, 他眼里已经再无丝毫个人情绪。

    “爱卿有何事,大可直言。”皇帝温声道。

    李泯锋正色道:“近日鸿胪寺正与北武国的使臣们商议和谈事宜,各项进程十分顺利。”

    “但依臣愚见, 或许可以遵循前人的经验, 让两国通过和亲之法, 建立起更加稳固长远的关系。”

    李泯锋的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右相纪北忧便蹙眉看向他。

    参与和谈的官员均未提起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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