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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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又准备了如此重要的保障,应对江黎起过疑心。

    只是也许为时已晚,才没能改变最终结局。

    石森拱手转述道:

    “先帝命卑职转告殿下,这是一道护身符而非枷锁,用它去做您想做的事便可。若是无事想做,能拿来自保也好,不必勉强自己做不愿意或不擅长的事。”

    “高悬天际的太阳不需要低下来够任何东西。”

    江殊澜一字一字记下。

    “当年在父皇与母后身边伺候的人,可还有活口?”

    石森摇了摇头,“这几年那些宫女太监都陆续以各种原因死去。”

    看惯了宫里那些腌臜事,石森不会不知道其中原由。

    只是他没想到,当今皇帝竟真的与先帝和先皇后崩逝之事有关,只是痕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

    为免打草惊蛇,石森不能太过深入,这些年也只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能找到实证。

    “若说得先帝信任的,便只剩司礼监掌印太监韦公公还在职。许是因为他最显眼,不能轻易动。”

    “但新帝登基第一年,司礼监的一位随堂太监便成了秉笔太监,很受重用,如今正在与韦公公夺权。”

    江殊澜心里一顿。

    或许不需要多久,江黎就会找到由头将韦公公也处理掉。

    一直还记得前世的某些事情,江殊澜不能让韦公公出事。否则她会一生愧对叶嬷嬷。

    “必要的时候,护住韦公公性命。”

    “春分宫宴上,我要见那位受江黎信任的秉笔太监。”江殊澜冷静道。

    “遵命。”

    “到时是否需要调用禁军?”

    见公主直呼皇帝姓名,石森隐晦地问。

    江殊澜摇了摇头,“暂时不用。”

    她还不准备逼宫。

    若只是让江黎死,还不够。

    如今大启人人都说江黎这个皇帝勤政爱民,如先帝一般是仁慈贤明的君主。

    但他不配与江殊澜的父皇相提并论。

    在他死之前,江殊澜会先让他受千万人唾骂,为那些在他手下枉死的人讨个天道轮回,恶有恶报。

    他越在意兵权,越看重所谓贤名威望,江殊澜便越要让他全都得不到。

    并且是让江黎眼睁睁看着这些东西从他手中失去。

    *

    江殊澜回到营帐时,临清筠正以手撑额,在桌边睡着了。

    许是酒意上来,觉得困倦,才在等她时便睡着了。

    他身上的玄色骑装已经换成了平日里惯穿的衣衫,酒气也淡了很多。

    江殊澜在他身侧停下,手指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脸上的墨色面具,从边缘掠过。

    “你这副面具要戴到什么时候呢?”江殊澜轻声问。

    但她并未趁临清筠睡着时摘下他的面具。

    她要等着临清筠清醒的时候,主动在她面前卸下最后这层屏障或是防备。

    想起之前一起进来时被他拥着吻得头晕脚软,江殊澜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瞥见他好看的薄唇,江殊澜回忆起自己接他回城那日偷亲他的事,不自觉慢慢朝他靠近。

    但还未等她做些什么,临清筠的长眸便睁开了,还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澜澜想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做坏事被抓包,江殊澜本来觉得有些羞赧,但见他揶揄自己,她的底气又足了些,大着胆子道:

    “想亲你。”

    在临清筠开口前,她又说:

    “也想你亲亲我。”

    临清筠脸上的调笑神色渐渐被别的什么情绪代替,江殊澜凝视了几息,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前世每回他想要自己时,便是这种眼神。

    极具占有欲与侵略意味,满含蛊惑与陷阱。

    只等她点点头,他便会不知疲倦地吻她,再强压着乱窜的欲念去冲冷水,或者在她身边用别的方式纾解。

    被脑海里那些旖旎画面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江殊澜很快便想移开眼神。

    但刚生起闪避他这种目光的念头,江殊澜便倏然被眼前的人拦腰抱起,径直朝榻上走去。

    “临清筠,你做什么?”江殊澜有些没反应过来。

    “回殿下,末将只是想听您的命令。”

    听她的命令?

    是指……亲亲她?

    可她刚才的想要的是那种蜻蜓点水的吻,他抱着她往床榻走,让她忍不住猜测,是不是会有什么更深入的事发生。

    临清筠轻轻把江殊澜放在榻上,正欲俯首吻她,却被她伸手拦住了。

    “我还未沐浴。”江殊澜忽然说。

    临清筠神色微顿。

    只是亲亲她,何须沐浴?

    临清筠不想要那种一触即分的吻。

    他想要上回在公主府时那种更缠.绵更亲密的深吻,所以才把她带到榻上,以免过会儿她又站不住。

    但她忽然以还未沐浴为由拒绝他,让人不自觉浮想联翩。

    就好像他要对她做什么更过分的事,而她并不打算拒绝,只是单纯担心自己还没沐浴。

    临清筠喉结微滚,声音里带了被欲念裹挟的喑哑,“澜澜,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

    深吻不算。

    方才的话一出口江殊澜便羞得脸通红,好似她期待与他坦诚相见,还担心他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够好一样。

    “是我想对你做什么。”输人不输阵,她硬着头皮说。

    临清筠温柔地吻了吻她眉心,顺从道:“好,那你先去沐浴。”

    “然后回来,看看殿下想对末将做什么。”

    江殊澜脑袋微懵。

    平日里她说这种暧.昧的话,他都只是温和地笑笑。但现在竟会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了?

    还在这种时候用“殿下”、“末将”这种词,莫名让江殊澜觉得,很刺激,很隐秘。

    那“风行马上”的后劲这么足吗?

    竟让临清筠的态度游走于他恪守的那些原则之外,愿意陪她闹,陪她乱来。

    她若是先退缩了,怎么下得来台?

    “我在帐中沐浴,你要出去等,还是就在这里?”她问。

    “嗯?”

    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即使只是一个音,江殊澜也觉得心动不止。

    “帮我沐浴吧。”她大着胆子说。

    临清筠沉默下来,过了会儿才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当真?”

    江殊澜点点头。

    前世她病重时,每日都是他帮她沐浴。

    但强忍着羞意对此时的临清筠提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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