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后,我变成神明了[无限]: 19、消失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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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没有再发生任何看起来诡异的事情。

    只不过孟澜有隐隐的不安。

    同学:【孟澜啊,这两天咱们班都传疯了,说你被包养了,把金主的钱洗劫一空。我相信你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不过你是不是招惹到谁了?】

    孟澜:【?】

    她一不抢别人男朋友,二不缺钱。

    ——造谣她被包养的人眼睛是瞎了吗?被谁包养,巴菲特吗?

    孟澜:【不理他。】

    同学:【行吧,有人酸你,你注意就好。】

    同学:【笔芯!】

    同样是大四下学期,贺晚晚和孟澜基本都没什么课,而孟澜的美股炒短期,当天交易完成,其他时间花在港股上,24小时离不开电脑,整日呆在书房里。而贺晚晚开始疯狂的投递简历,希望能找到一份稳妥的工作。

    5月中旬,孟澜收到班主任电话让回学校说一下毕业的相关事情。她穿了件绿色的毛线吊袋和柠檬黄三宅一生高腰长裙开着敞篷小跑车回到校园。

    班会上并没有人谈论她的风波,同学们只是在单纯的交流去哪里实习工作,毕业落户口的事情。听见这些家长里短,她仿佛才从股票世界回到人间。

    从班级出来,孟澜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走廊尽头的拐角似乎隐藏着一个身影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孟澜不大的fendi手机包里有把折叠的瑞士军刀。

    她没有动,反而向走廊尽头阔步走去:“我看到你了。”

    然而,拐角处并没有人。走廊也只有课间交谈的同学,没有其他人。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但她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人缓慢的跟踪着她。她没有径直走向车,她甚至今天都不打算开车了,如果真的有人跟踪车上很有可能被装上跟踪器。毕竟任务中的那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孟澜径直走向人文学科的办公楼。

    她知道江策朗的办公室,毕竟当初男人上课的时候公布了自己的答疑时间。

    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的。

    敲敲门。

    “进来。”

    孟澜从门外进来的时候,江策朗正在给其他女同学讲题。女生的表情很殷切,带着些撒娇的意味。男人的声音温柔又低沉,如同熔化了的黑巧克力,一点都没有齁嗓子的甜味。

    “多突触反射的复杂程度取决于反射中枢,这点你应该已经懂了。”

    “好的,谢谢老师!”

    女生收起课本,鞠了一躬:“那我有不会的再找您啊!”

    “好的。”

    孟澜与女生对视一眼,她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做出这样少女怀春的动人表情。

    江策朗收拾好材料抬头问道:“我应该记得你没有选修我的课程。”

    孟澜关上门。

    江策朗皱眉:“别关门啊,把门打开。”

    孟澜手停在门把手上:“为什么?”

    “老师与异性单独相处的时候,为了避嫌是不允许关门的。”江策朗笑着解释说。

    “哦。”

    “——砰!”

    孟澜把门关上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江策朗:……

    江策朗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孟澜说:“还真有,一件事。”她比划了一个“1”,让自己求人帮助的姿态看起来活泼可爱一些,不过落在江策朗严重看起来像是个没有感情还出了bug的机器人。

    “我先来猜猜,你要问我关于为什么知道你的信息吗?”江策朗从抽屉里递给孟澜两块俄罗斯软糖,“放轻松,吃点糖,促使你分泌一些多巴胺和肾上腺素,有助于你缓解焦虑。”

    孟澜坐在访客沙发上拨开彩色玻璃糖纸:“错了,不是这个问题。不过看你的意思,你好像真的有证据。”

    “你不会以为我因为是你的老师才认出你的吧,一个班级100多个学生。”江策朗调侃道。

    “一百多个学生你都记不住。”孟澜说。

    “说不过你,毕竟你关了门。”江策朗翻看文件夹,拿出来一张泛黄的彩色照片递给孟澜。

    照片是五岁时期的孟澜,她穿了一件红色吊带裙,两个朝天的辫子上绑着太阳花。脸蛋应该是被妈妈的口红涂得红彤彤的,额头中间还有一个红点。她身旁坐着一个美艳温柔的女人,穿着红白相间的波点长裙,橘红色的口红和棕色波浪大卷,看起来复古又时尚。

    小孟澜坐在母亲的怀抱里,不情愿的对着镜头比划了一个“耶”的姿势。

    照片背后有一行铅笔小字.

    【2005年4月21日,西坪市人民大街,孟澜与孟秋然】

    孟秋然是孟澜的母亲。

    温柔又坚强,是孟澜见过最强大的女人,辛辛苦苦拉扯她一个人长大。母亲从商,在赚得第一桶金后成为了国内的风投人,积累了一大批原始财富,让孟澜如今都过着富裕的生活,账户内也有源源不断的钱。

    她抚摸着照片上的女人,嘴角紧绷抿起,眼眸流露出悲伤。从江策朗的角度来看,孟澜不动声色的那双眼睛似乎闪烁着泪花。

    “你从哪里拿到这张照片的?”孟澜问。

    “我舅舅。”

    “你舅舅是谁?”

    “他失踪了,他失踪了7年。”江策朗说,“我怀疑他的失踪和你的母亲有关,所以我一直在找你,再找这张照片背后的人。”

    他又拿出一张舅舅的照片。

    照片上,江策朗的舅舅目光深邃而坚定,左脸颊有一条浅浅的疤痕。眉毛浓密,鼻梁挺拔,看起来刚正不阿,一身正派。白色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嘴角没有笑容。看起来象是一名久经风霜的人民警察。

    “你见过吗?我舅舅叫江逸潮。”江策朗说。

    孟澜摇头。

    这完全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她不记得,她甚至对于这个名字都十分陌生。

    “没有任何印象。”

    “照片后面是我舅舅的笔记。”江策朗说,“所以这张照片要么是你母亲给他的,要么是他拍下来的。你家有类似的吗?”

    “我需要回去找相册,要花些时间。”孟澜如是说。

    江策朗有她小时候的照片,这让她将男人从敌对阵营中划分到“中立”。她很喜欢这张照片,孩子满脸无奈,而家长在纵容的笑着,真是一个久违的感觉。

    “你喜欢你就留下,反正我已经找到你了。”江策朗说。

    “多谢。”

    “刚才是我猜错了,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江策朗问道,笑意款款的眼眸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你能送我回家吗?”

    “不担心我跟踪你了?”

    “有其他变态在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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