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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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的脖子上绕了一条细绳,悬吊着一张小纸片。

    他将兔子抱起来,捏住纸片,上面铁画银钩地写着一行小字——

    赵大人,你莫要生气啦。

    赵夜阑嘴角不自觉浮现起一丝弧度,左顾右盼一圈,才看见燕明庭从旁边的柱子后面走出来。

    “红烧,你帮我看看,你爹爹还在生气吗?”

    “谁是爹爹?”赵夜阑剜了他一眼。

    “自然是你了,你都给它赐名红烧,又不红烧,不就是要养起来吗?”

    燕明庭笑着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身,借着月光打量他着他。

    赵夜阑不躲不闪地回视。

    院里的茉莉花开了,在月光下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着,纯白无瑕,香气弥漫,就跟眼前人似的。

    燕明庭嘴角翘起:“好像是不生气了。”

    赵夜阑轻嗤一声,抱着兔子转身往卧房走去,燕明庭跟在他身后。

    月色下,一前一后两道影子,踩在古朴苍老的走廊里,步步作响。

    赵夜阑站在卧房门前,正欲进屋,侧头看了眼湿/身的燕明庭,眉宇又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喊道:“覃管家。”

    “老奴在。”覃管家应声而来,脸上笑眯眯的。

    “准备一桶热水。”

    “好咧!”覃管家料事如神地说,“已经烧好了,马上叫人搬过来。”

    “多备一些,你们将军一桶水怕是不够。”赵夜阑嫌弃地看着燕明庭这高大的身躯。

    覃管家脚下一绊:“啊?给将军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覃管家:哈?我逆cp啦?

    第34章

    卧房里,烛光已经熄灭,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赵夜阑一直没等到对方开口,索性问道:“你在想什么?南疆的事?”

    “嗯。我在想是不是朝中有人弄到了南疆的毒,然后用在了我爹身上。”燕明庭说道。

    南疆人非召不得入京,即使使团来了,也是有禁军严加看守,不可能接触到寻常百姓。而南疆刚向宣朝求和不久,百废待兴,不可能冒险去给老将军下毒,除非有人和南疆合作,或者是暗中从南疆使臣那偷偷弄到了毒。

    “嗯,继续往下查查谁当时与南疆使臣走得近,如果能知道当时朝觐的细节就更好了。”赵夜阑道,“李津羽当时就在现场,说不定能打探出一点东西。”

    “可是要怎么撬开他那张嘴?”

    “等一等,他就会主动送上门来了。”

    燕明庭听到这句话,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下来,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莞尔一笑:“好,听你的。”

    过了一日,李遇程又找上门来了,这次是算好时辰,特地来堵人的。

    “腿脚好利索了?”赵夜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转头张望一圈,“我看看今天吊在那棵树上好呢?”

    李遇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咬牙,色厉内荏道:“少废话,赵夜阑,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

    “赌?”赵夜阑挑了下眉,“我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

    “同不同意是我的自由。”赵夜阑扭头冲跑出来迎接的高檀说,“小高,送客。”

    “是。”小高得了命令,就把李遇程提溜起来,一路扛到了右相府邸才扔下。

    “哎哟喂。”李遇程摔了个屁股墩,揉揉屁股站起来,指着高檀的背影一顿臭骂,“好你个臭小子,等我报了仇,定要将你扒皮抽筋不可!”

    “哎呀,少爷,你怎么又去招惹赵夜阑了?”小厮急忙出来扶着他,苦口婆心地劝道,“老爷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要去惹祸,尤其是不要去找赵夜阑的麻烦,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你懂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李遇程一路被搀扶回房,趴在床上,越想越气,捶了下床板,“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赵夜阑往日耀武扬威在朝堂上欺负我爹,现在被贬了还敢当众把我……哼,我已经想到法子报仇了!”

    论文,他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自然是比不赢赵夜阑。论武,赵夜阑身边那个小厮,还有凶神恶煞的燕明庭,他是哪个都打不赢。

    所以他决定另辟蹊径——赌!

    赵夜阑的赌技他是亲眼目睹过的,轻轻松松就能赢过去,倒时候只需让赵夜阑压下大赌注,他就可以爽快地报仇了。

    而且,这事就算是燕明庭也没法帮上忙,谁让他们都不会赌呢,哼哼。

    “你去把我的私房钱都拿出来。”李遇程低声吩咐道,“然后拿去找赌坊的伙计……”

    后面接连几天,李遇程都去将军府拦人,回回都被高檀扛回来摔地上,屁股都快摔开花了。

    “你真打算拒绝他吗?”燕明庭手里拿着个胡萝卜,一边喂兔子,一边问道。

    “你觉得呢?”赵夜阑坐在书房里写字。

    “只是缓兵之计吧,你越是不急,他才越会着急忙慌地想拉你去。到时外面的人也都知道是李遇程非要和你赌一场,而不是你刻意为之。”燕明庭说。

    赵夜阑无声点头。

    燕明庭将胡萝卜放到院里,兔子也蹦着离开了书房门口,继续去啃那根胡萝卜去了。

    赵夜阑听见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去洗手。”

    “马上就去。”燕明庭双手背在身后,往他纸上一瞧,“你在写什么呢?”

    “抄抄书罢了,怎么,有问题?”

    “你都闲到抄书了,就不肯给我画幅大像吗?”燕明庭贼心不死地问,抬起头看向挂在房中的山景画,指了指上面的小人,“这幅画非常妙,可是如果这画里的人能再大些,就更妙了。”

    “庸俗。”

    “你就庸俗一回又如何?”

    “不行就是不行。”赵夜阑放下笔,将他推到门外,锁上门,折回去继续安静地抄书。

    “就画一画嘛。”窗外露出个脑袋,可怜巴巴地说。

    “休想。”赵夜阑走过去将窗子合上,总算听不见任何噪声了。

    “我出银子就是了,你开个价吧。”屋顶一块瓦片被揭开,透进点阳光。

    赵夜阑抬起头,盯着那张聒噪至极的脸,咬牙切齿道:“燕明庭,你再吵我一下试试。”

    “你就如何?”

    赵夜阑抬袖,手伸进了袖中。

    燕明庭眼皮一颤,迅速别开脸,弩/箭的箭矢从他脸颊边擦过。

    他放声笑了起来:“不错嘛,方向准头控制得很好,进步很快,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话音刚落,又是一箭射了过来,当真是好生无情哦。

    转眼到了休沐的日子,赵夜阑晾着李遇程好几日,总算肯答应他,与他好好赌一局。

    李遇程喜出望外,连忙雇轿送他一同去赌坊,摩拳擦掌,势要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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