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想和离: 23、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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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姿态嘛,她想要,姜辞给便是:“那阿辞便在府里恭候姨母和表姐了。”

    你看,都强颜欢笑了。

    一番话,看似平常,实则尽是腥.风.血.雨,在座人心思勾勾缠缠,只觉得这一趟,来得值。

    热闹看完,管事的催大家开席。

    取了贯耳壶和去头的箭,又细细讲了规则,投壶诗赛设两场,每场少中者,作诗。

    江素卿作诗不太行,但姜辞投壶可以,一场下来,竟是十投十中,轻松得了第一名,不用作诗。

    管事唱了名,姜辞忽然发现,陪同顾晴来的是她的小女儿林婉云,林婉仪竟不在。

    林婉云年纪比江娴还小两岁,输了投壶也不气馁,洋洋洒洒作了一首诗,满堂喝彩。

    顾晴听那掌声,像是鼓给自己的,红光满面,看姜辞的目光不免多了几分得意。

    姜辞同她娘一样,都不是规矩的闺秀小姐,小小年纪便喜欢在草场上野,这样的女子,腹里能有什么诗书?

    说到底,她就是看不上顾青思,也看不上姜辞,凭什么嫁进侯府的不是她的婉仪?

    一群人围着林婉云夸赞,林婉云被夸得羞红了脸:“打油诗而已,不是什么妙笔了,我投壶差,诗好也是靠运气,在书院,夫子也是隔三岔五罚我……”

    “你投壶不差了,只是有人投得太好……十投十中,这么拼命,怕做诗吧。”这便是明着说姜辞了。

    姜辞笑笑不说话,不想作诗是一方面,但投壶投得好,她也没办法,之前在北郡待过一段时日,她年岁小,马术不精,但射箭还是行的。

    “堂嫂,下局我来投。”江素卿不想看旁人说姜辞,拿过箭。

    姜辞无所谓,并没觉得投壶投得好丢人。

    这一场,又是先投壶,少中者作诗,顾晴那边还是林婉云来投,姜辞这边则是换了江素卿。

    只不过投到最后,场上依旧是江素卿中得最多。

    林婉云连输了两场,红着脸,又洋洋洒洒地作了诗,比方才那首更精妙,平仄对仗都值得玩味细品,这首诗一出,众人更是忍不住夸夸。

    突然——

    “这投壶十中八.九,很厉害了。”

    投壶诗赛一比投壶,二比作诗,两样缺一不可,姜辞和江素卿转头,看到是萧睿和萧夫人,说话的是萧夫人。

    众人齐齐对二位行了礼。

    萧夫人微颔,看那贯耳壶,问:“这是谁投的?”

    江素卿又给萧夫人掬礼示意。

    萧夫人笑着和萧睿说道:“到底是江家大爷的女儿。”

    音毕,众人恍惚,江素卿是江玄的女儿,爹娘都是将军,难怪投壶这般历害,一时间连声赞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这时,江素卿挽过姜辞的手,给萧夫人说:“上一局是堂嫂投的,十投十中。”

    萧夫人眼里带着赞许,问儿子:“我若没记错,这是顾老将军的孙女吧。”

    闻言,藏于人后的顾晴身躯微颤,神色几变。

    “正是外祖。”

    “看来是家学渊源了。”萧夫人看着诸位夫人小姐打趣笑道。

    萧夫人开口,众人自是陪笑,奉承地把人夸了又夸,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管事被萧睿扫了一眼,反应过来还要走流程,唱道:“投壶诗赛,修远侯府胜!也感谢淮安伯府的林小姐赠诗两首。”

    这下好了,辛辛苦苦作了两首诗的林婉云一下成了陪衬,脸上的热意被风吹了个透心凉,这么站在一旁,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萧睿又问:“没有奖品吗?”

    管事忙端出两玉壶的酒:“青杏酒,甜着呢,请夫人小姐笑纳。”

    江素卿接过酒,先是看了萧睿一眼,才把酒塞到姜辞怀里:“方才投壶,是堂嫂比较历害,素卿认输了。”

    俏皮可爱的话一出,众人都笑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诗赛还是投壶赛。

    那有什么关系呢?

    前头淮安伯府占了上风,后头萧夫人出场替修远侯府说话,这事都够说到除夕夜了。

    众人满意离开,姜辞知道江素卿和萧睿有话要说,便也没留在此处自讨没趣,只是撤退前,偷偷往后看了一眼——

    只见风帘翠幕间,江素卿和萧睿走到了湖心亭边。

    江素卿的步子先停了下来,她一尾薄柿色的裙裾在夏风中轻舞,鬓边一朵水仙花,素雅又俏丽,燕尾髻上一支小巧的琉璃红豆玉簪,也是萧睿送的。说话前,江素卿把它摘了下来:“萧大哥。”

    “我有一些事想说。”

    萧睿一身鷃蓝剑云袍,站在风里,衣袍上都是潇洒,夕阳余晖洒在他身上,连眉眼都被描得温柔。

    江素卿看着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萧睿的场景,那时明明很小,也还没到记事的年纪,却独对那一幕深刻不忘——孩子都出门玩了,唯独萧睿被留下,因为萧夫人让他照看她。

    当时江素卿看这个大哥哥站在那不说话,便猜他是不高兴,见他唬着脸,心底更怵了,乖乖的不敢闹。小孩子一委屈便会想爹娘,素卿忍不住,背过身偷偷呜呜……谁知,她刚掉了两滴眼泪,那个看着很凶的大哥哥便走了过来——日光都在他身后,他随手捡了个拨浪鼓给她,很轻地问:“喜欢吗?”

    “我知江娴的事,萧大哥知道了,但我还是想自己说。”

    很长的一段话,江素卿都是笑着说的,可能只有她不知道,自己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

    萧睿走了过来,停在她半步之外的地方,看她眼底蓄着泪,不敢眨眼,怕流下来,他没有抬手擦,只是从她手里把那支玉簪拿过来:“我是不是一直没有问你?”

    “嗯……”

    “因为我知道你会说。”

    江素卿眼眸弯了起来,这是半年以来,她第一次放下心防,这一笑,眼泪滑过脸颊,落下来:“……我没有哭。”

    萧睿说:“以后都不会哭了。”

    你可以不信我,但我信你。

    康乐三十三年,七月廿九,萧睿替江素卿戴上了她摘下的玉簪,从此再没摘下。

    红豆相思,情深深己知。

    出了月洞门,就这么回头一看的功夫,两人已经偷偷抱在一块了,姜辞忍不住弯了眉眼,只觉得他俩总算是在一起了,如此,前世的憾事也算少了一件。

    云霜跟在姜辞身侧,不知夫人瞧见什么了,这么开心,跟着回头看。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姜辞便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她的眼睛,推着她往外走:“非礼勿视。”

    “啊!夫人,奴婢还一点都没看到呢,是什么啊?”

    两个有情人。

    姜辞的心情跟挂了云霞似的,推着云霜往外走。

    萧国公府的湖山别院里栽了好多绿竹,大雨过后,青青柳色新,一路窗沿上,不是清新的绿萝,便是淡雅的君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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