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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师父,你拿错反派剧本了》 41-50(第8/19页)
长剑,咬咬牙,往他怀里撞。
穆千玄侧身,少女扑了个空,摔到地上。
抬步欲走时,衣摆被人扯住,穆千玄回头,那趴在地上的少女满脸泪痕,死死揪着他的衣摆,哀求道:“公子,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吧。我爹欠了债,把我卖给了青楼,我是逃出来的,要是被抓回去,他们会打死我的。”
那群打手已追了过来,粗鲁地抓住少女的脚踝,拖着离开:“臭婊|子,回去收拾你。”
少女扯着穆千玄的衣摆,死不松手,痛哭流涕:“公子,救我!”
吵吵闹闹的,烦死了。不知是谁撞了穆千玄手里的柿饼,穆千玄周身气压低了下来,扬手挥出掌风,将那群人掀了出去。
少女如获大赦,爬到穆千玄脚边,藏在他身后,忙不迭地套着衣裙,系好衣带。
打手们鼻青脸肿地爬起来,正要发作,有人认出穆千玄衣襟处的兰花纹是奉剑山庄的标志。为首的人说道:“原来是穆三公子,是这样的,这个小贱人她老子欠了钱,债收不回来,就用她抵债,早已说好的。还请三公子按规矩办事,不要多管闲事,让我们带她回去,平了这笔债。”
“我不回去,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会死的。公子,求您救救我,只要您肯搭把手,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您。”
奉剑山庄的弟子,出门在外遇见落难之人,岂有不救助之理。穆千玄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步,以免那哭得稀里哗啦的姑娘把鼻涕揩到他身上。他面无表情问道:“她爹欠了你们多少钱?”
“三百两银子。”打手回道。
穆千玄取出三百两银票,递给他们:“她的身契给我,两清。”
这小娘们姿色一般,不是什么抢手的货,为了她,得罪奉剑山庄就不划算了。打手们的主要目的是追债,拿到钱,就把身契给了穆千玄。
少女眼巴巴地望着穆千玄,以为以奉剑山庄弟子的侠义心肠,会把身契还给她,温柔地送她回家,再留点银子给她谋生。但那白衣剑客只是把身契叠了叠,塞进自己的袖口里。
少女:“……”
少女起身,抹掉眼泪,露出苍白清秀的面庞,半垂着眼睫,羞羞答答地说:“小女子名唤红红,多谢穆三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身无长物,唯有一副薄躯尚能自主,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不是说做牛做马报答吗?为何改口?”穆千玄道。
红红:“……”
“若是别人,自当是做牛做马,但是公子的话……”红红脸上飘起两朵霞晕,“红红愿以身相许。”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穆千玄想起初夏要他做师父时就是这样说的。
有初夏这个徒弟就够了,穆千玄摇头:“我不收徒弟。”
红红:???
谁要当你徒弟了,这么俊俏的白衣剑侠,怎么脑子不太好使。
红红稳住险些崩坏的表情,心神稍定:“三公子误会了,红红的意思是愿意终生伴随公子左右,侍候公子起居住行,为公子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红红不要别的,只求一个贱妾的名分就足矣。”
“以身相许是这个意思?”穆千玄陷入了沉思。
穆三公子从小大的长在古人的墓里,所读之书大多是剑谱心法之类的,没有看过坊间流行的话本,更不知道这句戏文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台词,真正是这个意思。
穆三公子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红红满是期待地点点头。
“不行。”穆千玄断然拒绝。想到这么个哭哭啼啼的女的,整天像个尾巴似的挂在身上,穆千玄就心烦意燥。做妻妾是要睡在一起的,和她同榻,还不如和斩春剑一起睡。
红红还未被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过,不由眼眶微红,委屈道:“为何?可是红红哪里不好?”
“你还欠我钱。”
红红:“……”
她就是不想还钱才以身相许的。这公子相貌出众,出手大方,搭上他,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你会铺床叠被,洗衣做饭,当个丫鬟刚好,你且去奉剑山庄,报我的名字,每月一两工钱,三十年就可以还清了。”
红红无言,半晌,讷讷道:“三十年是不是太久了?”她要再挨饿受穷,怕是三十年都活不到。
“每个月都有考核,表现得好会涨工钱,努力些,十年还清不无可能。”
红红:“……”
红红还想再与穆千玄再掰扯掰扯,穆千玄已经消失在眼前。大雨倾盆而下,红红无法,只好抱着脑袋,跑到屋檐下去躲雨。
这场雨说来就来,初夏听说穆千玄一早出门,是为了给自己铸剑,想着他出门怕是没有带伞,天色阴下来后,就拿着两把伞匆匆出门了。
刚到山脚下,急雨从天而降,初夏撑开伞,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砸着伞面。初夏举着伞,远远望见白衣人从氤氲的水汽里走来,以袖遮挡,护住一物。
天地罩着浓厚的水雾,混沌一片,唯独那抹雪白,愈发显目。
“师父!”初夏隔着雨声高声唤道。
穆千玄看见了她,披着湿发,走到伞下:“夏夏,怎么是你?”
“我给你送伞。”初夏递出一把伞,卷起袖子,擦着他额前的水珠,“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先躲雨?”
穆千玄两只手都拿着东西,初夏这才发现他护着的是盒柿饼。
“给你的。”穆千玄把柿饼递给初夏。
“谢谢师父。”初夏受宠若惊。先前她说想吃柿饼,不过那么随口一提,他就放在了心上。
雨太大了,雨水汇聚成细流,浸湿初夏的鞋袜。上山还有一段路,穆千玄抓住初夏的手,往旁边跑去。不远处有个窄小的山洞,可以容纳两个人。
初夏收起雨伞,靠在洞口,在洞内天然形成的青石上坐下。
穆千玄拧干袖摆的水珠,半蹲下,托起初夏的脚腕,除去鞋袜,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湿哒哒的脚暴露在空气里,被水泡得发白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脚掌本是敏感的部位,这么多年,从未被别的男人这样握在手里过。初夏脸上着了火似的,燥热难当,只觉穆千玄微凉的指尖似是带着电流。她慌乱地缩着脚踝,想要挣脱他的手,奈何他手掌如铁般坚固,根本挣脱不了。
明知道穆千玄不通□□,没有男女之别,初夏还是感觉到了羞耻,表面抗拒,心底却难以自控地留恋起他指尖拂过脚心的触动。
又痒,又难受,酥酥麻麻的,却又让人止不住地欢喜。
“别乱动,湿了,会着凉。”穆千玄想找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干净水珠,恍然惊觉自己从里湿到外,哪有什么干帕子。
他运起内功,掌心透出股灼热,不消片刻,初夏冰凉的脚就被他捂得暖烘烘的,他衣服上的水汽,也化作丝丝缕缕的白雾,干了个透彻。
“好、好了。”初夏尽力说服自己不要在意,穆千玄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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