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反派[快穿]: 15、打破的声音是po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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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予人过度情绪的优秀断章。

    停顿过后,他开始作答。

    “为我愿真心交付的亲友,抹除冒犯到他,伤害他的。但您知道,我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过去与我说话的兄弟姐妹,就只有花园里的马蹄莲。”

    ‘家人’,‘兄弟姐妹’,单词如重锤在伊凡脑中猛敲数下。

    密不透风,厚实坚硬的玻璃碎出一道道裂缝。

    “我视尼尔萨沙为我的孩子。还有马库斯先生,您见过的。那位关照我,幽默又亲切的长辈,我与他情同父子。”

    “而我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他们从不在乎我皮囊的好坏优劣。您也一样,特别是在记账方面。您从不给我优惠和体恤。像哪句话来着的,唔——”

    【系统z:您应该是想说‘亲兄弟明算账’,主人】

    择明恍然大悟:“噢,亲兄弟明算账,算得越清关系越亲?这么看来,我们真亲密无间,伊凡先生。”

    伊凡别过脸吐气,扶额似是没辙。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个。”

    想到一事,他拧眉又问。

    “所以,你上次找到那个袭击者,也是像今天——”

    择明食指摆动,婉言打断:“您说只有一个问题,这下可没第二问了。”

    男人一愣,随即懊恼啧嘴,不禁怀疑起自己岁数没到,头脑就先不争气退步。

    “请您放心。今日起,这些无礼奸妄之事,我不会允许它们再发生。毕竟,那天起我就向自己发誓,哪怕是要舍弃这只手,这双腿,我这不值钱脑袋······我也要守护好失而复得,更重要的东西。”

    面具不含表情弧度,可一旦双眼眯起,嘴角上翘,冰冷银面似乎也沾染笑意。所以尽管择明正说着狠话,仍叫人害怕不起来,更难生抗拒之心。

    透过单面镜片凝望,伊凡仿佛看见深埋记忆的久远一幕。

    为救妻儿义无反顾冲向火海的木讷男人,疯了般狂吼呼唤,火苗不再是畏惧的危险信号,是能抗争的敌人。

    而这个男人,他的父亲,没那么幸运打败敌人。

    所有敌人。

    速度放缓,车头转弯,庄园大道出现在前方。

    明白即将分别,伊凡不再继续话题。从他坐姿的放松程度来看,他情绪比出发前缓和许多。

    车驶进庄园,将择明在宽敞林道旁放下。而他身边这位医生如他所料,刻意用着冷冰冰语气,对他强调。

    “今天为止的这些事全平息前,课我是不会让你继续上的。你干脆安分呆在庄园,省得给某些家伙有机可乘。到头来······你们两方都想胡作非为。”

    似警告又像劝戒,这男人深深看他一眼,说出最后一句。

    “我可不是每次都能在你胡乱收拾人后及时出现的。”

    “您说的是。我谨遵教诲。”

    以系统的z绝招送走满脸无奈的伊凡,择明站姿乖巧,摆手告别。他不禁感慨道。

    “伊凡先生果真是聪明人,擅长辨别肌理,目光可透析皮肉之下。不亏是医生。”

    【系统z:而我差点以为,您的反派之路将要断送在这了。在监狱,或在疯人院】

    “嗯?”

    择明哭笑不得:“我就当你是在担心我了,z。”

    【系统z:是的,主人,我确实担忧。为您逐步暴露出的危险一面】

    树影下择明停步,视线聚焦在前方无人的空地。

    四周枝叶挤在一起,像潜伏着危险动物沙沙作响。他迎合风声开口。

    “而我也不得不承认,z。我一样在担心着。为你正逐步暴露的秘密目的。”

    “可你对我藏着小秘密,我也对你有所隐瞒,在这层面上我们是扯平的。或许,这样能更好维持合作相伴。”

    两句话快如抢答,不给对方回应间隙。他走过花园东畔,吸气深嗅幽香。

    “真希望你哪天也能闻到这与圆舞曲一样欢快的香韵,z。今晚,很适合我们采摘丁子香制油。”

    像他一笔带过含有锋芒的话题,系统以平常语句答复。

    【系统z:那请您这次务必注意火候,别再烧炸了玻璃瓶】

    丁香油放置过久,澄明液体逐日泛黄,变成漂亮的琥珀色。

    将它倒在手中晕开,抹上柔软腹部,光泽如同烤鹅金黄诱人的脆|皮。

    密闭房中床边纱幔垂落,香薰味浓烈致使人头昏脑胀,霍子骥陷在大床枕头中,揉捏眉心。

    床尾站着一位少年,面容娇好,体态修长又白净,赤|裸着披着轻薄纱衣。

    发现男人目光自始至终没在自己身上停留超过半分钟,少年心中虽疑惑面上却不显,只俯身爬上被褥,趴在对方腿|间,两眼朦胧像含泪。

    “哥哥,您不喜欢我了吗?您今天过来,都没抱过我。”

    丁香油暂时让霍子骥回魂,他两指捏住少年下巴,打量着,忽然命令。

    “不要叫我哥哥,叫我三少爷。”

    在这地方只要钱到位,喊顾客什么都无所谓。可作为霍子骥最常临幸的一员,少年只觉得今日更加奇怪。

    他犹豫着,小心翼翼唤道。

    “三少爷?”

    霍子骥撇嘴,不满道:“再来一次,认真点。”

    “三少爷。”

    “不对,再来。”

    “三少爷。”

    “还是不对。”

    ······

    声音甜腻可人,以往最是能勾起蠢蠢欲动的情||欲,当下霍子骥却皱起眉,松开对方的同时推开人。

    他拎上外套一言不发刚离开,房内少年便带着不可思议的脸冲进休息室,向同伴分享这极度反常的经历。

    “他甚至都没碰过我,进来也只顾着自己喝酒。中途离开过一次,好像是有人给他送点报,说到什么剧院,生日场地。”

    “你们说他是不是腻味我们这了。”

    “可罗斯夫人没说过啊,晚上还让我们好好准备招待。”

    ······

    红绒卧榻上,浓妆艳抹的女人默默倾听,修剪指甲。她是这资历最深,也算最了解贵客‘霍子骥’的。

    其余人猜测时诧异不解,她摆手断言则无比自信。

    “你们就别瞎担心了。要么是挨批,要么是着迷,总而言之这匹小野马,最近是找到安定的事情做了。”

    事实正如她所言。

    霍子骥深夜归家没有回房,反推开僻静花房的门。

    躺椅上,择明单手举书挡着脸阅读,霍子骥人未进门他就先出声道。

    “晚上好,三少爷。”

    屋内,一缕缕丁香油味似清凉溪流洗刷全身,霍子骥不自觉拍打肩头,嫌弃起他满身香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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