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烹饪学校: 2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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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来的也是个不速之客——府衙头目。

    纨绔少爷再纨绔,估摸也是商家子,见到府衙头目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嚣张气焰全无,讪讪打招呼,就想立即开溜。

    府衙头目也有自己的算盘,并不拦他离开。

    反倒是纨绔少爷走了,他才又换上一副冷面,不甚悦道:“不知小娘子准备得怎样了?马上端午,何家那边可有打点?”

    “在备着了,过两日即过去。”

    许意迟知他不好敷衍,没说太多。

    不过她看府衙头目没走的意思,反而抬步进院子,望着院角那一排排罐子若有所思,许意迟就知这人恐怕不仅看上米粉,又看上臭豆腐。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她眼神微动,结合之前产生的念头,决定试一试。

    不等她邀,府衙头目就坐在院中石桌,和她打听臭豆腐的各种事。

    这正中她下怀。

    她把对沈嘉乐说的那一番话,又对他说了一番,本以为对方该面露惊喜,不想只淡淡点头,初初惊讶后又变得不甚在意。

    许意迟一琢磨,便猜这人求权之心大于求财。

    为了印证这一想法,她试着以另一个方式开头。

    “不知官爷近日可发现东市街有何变化?”

    府衙头目抬头,等她下文。

    “东市街近日多了不少摊贩,官爷应该知晓。”许意迟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看他微微蹙了眉头,不由联想到前段时间街上衙役驱赶小贩一事,“小女这里有一点拙见,不知官爷可愿听听?”

    “你说。”

    “在这之前,小女想先斗胆问一句,这些多的小贩可否让您烦扰?”

    府衙头目锐利的双目如一道冷箭,豁然射向许意迟。

    她不避不躲,坦荡接受这道视线的打量。

    良久,这道视线挪开,而她后背微不可察地放松,在无人知晓时已出一层薄汗。

    “是又如何?”

    许意迟心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过面上她不露分毫,倒摆出一副战战兢兢的忐忑模样,以一种献策又不知可行与否的口吻,提道:“小女的法子,正与官爷的烦扰有关。”

    她没卖关子,自顾说道:“官爷烦扰,自是因这些小贩多又不受管理,驱赶之,无需过些日子,甚至第二日便会重来。有时驱赶力度把握不好,也会引发民怨。一两次还好,倘若次数太多了,便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性,说不定会做出什么,给官爷您带来不利影响。”

    府衙头目没言语,但看他沉吟的态度,许意迟便知这番话他听进去了。

    估计也正是这种考量,他们作为古代城管,才没天天驱赶小贩。

    城中小贩不止城中人,亦有城外几个县镇的村里人,他们或是不到五更天起身,赶往城里卖一些村货,以贴补家用。

    除了小贩,街上流窜的亦有乞丐流民,据说是别的地方逃难过来的。

    许意迟有注意到,近日流民日渐增多,听说是某地水灾虫灾,粮食全都死完,很多百姓为了活命逃过来。

    流民一多,一个处理不好,容易引发骚乱,想来这是每个当地的长官都不愿看到的。一旦发生治安问题,长官最先责怪的就是这些基层衙吏。

    她史书看得不多,隐约记得衙役并不能算正经的公务队伍,更像是她前世的派遣临时工。

    可依据这个头目的态度推断,难道是另有隐情,还是说……有转正机会?

    她顿时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衙役头目,若是临时工,这辈子就到顶了,偶尔他们吃个油水之类,也还不错。

    可明显这人对钱财所求不大,又让儿子读书,并想法求名师,看来……他不仅想转正,还想整个家族往上拔一层。

    想通这个关节,她认为这个建议的成功率可以再提一提。

    “官爷,小女有一建议。常言道,治水之道堵不如疏,治理小贩一样。以目前盛京城模样,想完全杜绝这些小贩也不现实。既然如此,不如顺势而为,将其纳入统一管理,一来可解治安之忧,二来可为盛京府衙增收,您觉如何?“

    府衙头目意外动了动眉,沉吟道:“详细说说。”

    ”是这样……“

    许意迟说的,就和前世有的地方做市容管理的方法差不多。

    小摊小贩屡禁不止,那就给他们统一划归个地方,按照摊位大小、时间长短,统一租用。比如拿东市街为例,两旁琼楼华盖,是盛京城有名商业街,且街宽路阔、青砖平坦,人流量大,总有小贩即使冒着被驱赶风险,也要摆摊。

    那么就在这条街的两边或中间,规划出小摊贩的位置,短租、长租皆可。

    这由官府统一规整,也省去衙役总出动赶人,受百姓唾弃强。

    她在说的时候,特意强调小摊小贩多为糊口,所赚银钱不多,意思是摊位费不过太贵。她想的是聊胜于无,又能博人心,又能理顺治安,又能有笔增收,可谓一举三得。

    且盛京城不止东市街一处,以后也可慢慢规划,且在商贸突出繁荣之际,流民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

    她不知不觉给衙役头目画了个大饼。

    这个方法一出,也许开始大家会有些怨言。

    毕竟开始不出摊位费,现在要多出笔摊位费,没什么人愿意。可如果这摊位费只占收益的百分之一呢?如此以往,再不必战战兢兢,岂不是也可踏踏实实做营生?

    并且摊位费非一刀切方式,按位置优劣、面积大小来划分,也给足人选择。

    “倘若官爷觉得这法子可行,别的不说,我的两个徒儿皆可带头缴纳摊位费。”

    府衙头目略微沉吟,半晌道:“今日先如此,容我思量思量。”

    说是思量,他出了小院就迫不及待回去,直到进府衙被下面人一唤,他方才回过神。

    一路上他翻来覆去、思来想去,直觉这一方法可行,甚至他想,这一法子推行下去,安置小贩是其一,再者若能安顿流民……他忍不住浑身血管沸腾。

    只冷静下来,他得好好思量该如何说。

    因为他的确要想,怎么说服上面收钱不是关键,而是不能要得太多太狠。

    -

    府衙头目走后,安哥从房里出来,问她:“你不怕他卸磨杀驴?”

    许意迟“扑哧”一笑,调侃他:“安哥要承认自己是那个驴子,我自不拦着。”

    安哥恼:“你知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不逗你了。”许意迟半趴在石桌上,“他要是有心呢,愿意记着我这份功劳,自会记得。他要是不想记得,说实话我也没办法。咱们呀,和人家身份不对等,也就是抓到人家想听的、愿意听的,人家才愿低头和咱们对话。至于其他的嘛,且看咯。”

    安哥蹙眉,似对她这个说法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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