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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扮男装的太子总想被废》 23、祭神(第2/2页)
着看那几位皇子,其他大臣倒没多注意。
她又看着李余晴恩,把自己想问的话终于问出口,“你、你这名、名字有、有甚寓、寓意啊?”
李余晴恩听她问这个,心里一松,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问道:“太子殿下是想问学生为何名字是四字?”
见燕娇点头,他回道:“学生母亲姓余,父亲爱护母亲,便给学生起了李余晴恩这名字。”
燕娇恍然,又见卢清一下子凑到他身前,好奇问道:“听说你父亲无妾,可是真的?”
李余晴恩扭过头看向卢清,愣愣点了点头,“父亲洁身自好,并无妾室。”
卢清啧了一声,点点头,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厉害,还得是李大人,老子就搞不懂了,娶那么多女人做什么?家里都不消停,要出去打仗还得担心老婆孩子。”
秦苏闻言,嗤了他一声,“照你这么说,一个别娶,安心去打仗,省得祸害人家。”
卢清难得没反驳他,一个劲儿点头,一拍大腿,“你说得对啊!”
秦苏一噎,暗暗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傻子,听不懂话的!
“说的像是卢大人会同意似的。”秦苏还是忍不住刺他道。
听他说自己父亲,卢清脸一皱,也仔细思索起来,鼓着两颊,低低叹了一声。
李余晴恩弱弱地说了句:“现在……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倒无需打仗。”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倚在窗边的魏北安嗤了一声,“南蛮不平,何谈太平?楚国、华国虎视眈眈,怎的不需打仗了?”
燕娇闻言一怔,又见他微微垂下眸子,看着胸前的剑,带着一种眷恋的神色。
她突然就觉得,窗边的这位少年似乎胸中有更远阔的天地,而京城这方块之地,不过困住了他的手脚。
她见李余晴恩张张口,却说不出话来,捏着的衣襟都被他弄皱了,她轻咳一声,说道:“不、不说这、这些了。”
正此时,小二给他们上了菜,燕娇接过酒壶,给他们每人倒上一杯,李余晴恩连忙站起身道:“殿下是何身份,怎能让殿下……”
不待他说完,燕娇已拿过杯子给他倒了一杯,冲他展颜一笑,“你这名、名字太、太长,日、日后唤、唤你‘鲤、鲤鱼’,也、也简、简单些。”
她说到此处,又噗嗤笑了一声:“不过,你、你可不、不如鲤、鲤鱼滑、滑溜。”
她一说完,卢清拍桌笑了起来,“哈哈哈,对对,鲤鱼多滑溜,还能红烧哈哈哈!”
秦苏也点头一笑,李余晴恩见他们笑起来,脸涨得更红,半天憋了一句:“我、我可不好吃。”
他一说完,众人又笑作一团,魏北安也微微转过头看他们,嘴角含笑。
李余晴恩看着眸带笑意的燕娇,心下彻底松了,抬手给燕娇倒了一杯酒,有些紧张地道:“太子殿下,之前是学生无状,误会了殿下。”
燕娇转着杯子,看着他噗嗤一笑,摆摆手道:“你、你可没、没误、误会本、本宫,本、本宫就、就是睚、睚眦必、必报之、之人。”
李余晴恩拿着杯子一愣,又见她起身,在他耳边道:“而你、你是方、方正君、君子罢、罢了,你我均、均无、无错。”
听到燕娇说他是“方正君子”,李余晴恩心下感动,他从小于学业上并不出类拔萃,甚至可以说学得很慢,但他自小喜爱书中礼教,并以此约束自己,如今听有人说他是“君子”,眼眶一酸。
燕娇又拍拍他的肩,轻声道:“愿、愿君一、一如从、从今,立、立君、君子之、之德。”
她一说完,不待他应,亦拿过另一个酒壶送去给魏北安。
李余晴恩看着她的背影,擦了擦眼角,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燕娇回到桌旁时,正见秦苏为卢清倒了杯酒,吓得卢清一个激灵,差点儿蹦起来。
秦苏看他动作,呵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很是不情不愿地道:“常胜将军的死,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最后两个字似在嘴里含了一阵,咕哝出声,卢清甩甩脑袋,刚想说没听清,就见秦苏一饮而尽,他鼓了鼓腮帮子,也跟着饮了一杯。
燕娇见此,心中呼出口气,刚要说点儿什么,就听隔壁响起一道细腻的女声。
“老爷,你怎么如此破费,定了这般好的雅间,也不知省着点儿。”
“夫人,你素来辛苦,为夫也难得有闲暇,花些银子,陪自己妻儿有何不好?”
燕娇捏着酒杯,没有出声,只觉这儿隔音忒不好了。
李余晴恩倒是点头赞道:“为人父慈、为人夫善。”
只是他这话一说完,站在一旁的秦苏却突兀地笑了一声,手中拳头紧握,那粗短的衣袖也不能遮住一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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