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图徒弟的钱: 11、其中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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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后,于策的伤养得差不多了,他决定动身回玄甲军。

    自从得知于策便是于将军,赵家人几乎要建座庙将他供起来了,在他主动帮忙时更是又急又慌,受宠若惊。最后在他当一再坚持下,这才恢复了之前的态度。

    赵大夫本来打算好了在他离开时全家护送他到山外,却不巧这时正好有好几个病人要照顾,他和赵夫人实在是走不开,便想让得了几分真传的女儿送他出去。

    这个提议正中于策下怀。

    有赵蛟灵护送,一路上果然没有受到瘴气蛇虫的侵扰,顺利出了山。

    但在这时,于策却停步不前了。

    赵蛟灵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疑惑地转身看着他。

    她今天要带于策出山,打扮得很是精练。高高扎起的秀发为她平添了几分英气,不施脂粉的脸越发莹白如玉。

    于策看着她,只觉得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喉咙干涩得厉害,好半晌才开口道:\"赵姑娘,我,我心悦于你,你可愿,可愿……\"

    话一出口,他就被自己的笨嘴拙舌气到了。不是都想好了吗,怎么这会就说不出来了呢?

    眼见赵蛟灵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涨红着一张俊脸,从怀里掏出用一块用红布包裹着的玉镯,小心翼翼地捧到她的面前,就像捧出了自己那颗炽热又真诚的心。

    这枚玉镯是于家专传媳妇的传家宝,被于老夫人戴了大半辈子,越发莹润,仿若一汪绿水一般,太阳一照,美得惊人。

    于老夫人将玉镯随信寄了过来,让他送给自己的媳妇,于策便顺手揣进了怀里。

    也许玉镯有灵,随他掉落悬崖不仅没有碎,还让他找到了喜欢的姑娘。

    “这玉镯是于家专传媳妇的,我想把它送给你。”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赵蛟灵,只觉得心如擂鼓。

    赵蛟灵亦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发快。

    她双颊微红,垂眸避开于策灼灼的目光,“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这便是拒绝了。

    于策一双发亮的星目黯淡下来。

    “但你若是真心的,便在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再送给我。”话说到此,她已是双颊滚烫。

    这种事还要她提醒,真是……

    她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转头欲走,却又停了下来,道:“已经出了山,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小镇。你快走吧,免得耽误了时间。”

    于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激动极了。

    “等等,”他拿出一把匕首,捧到她面前,“山中多鸟兽蛇虫,这把匕首你可以用来防身。”这把匕首雪亮锋利,可吹毛断发。有它在她身边,他安心许多。

    赵蛟灵见那匕首朴实无华,便接了过来。想了想,她将颈上戴着的玉环解了下来,“这是爹娘求来保我平安的,在战场上它也能护你平安。”

    那翠绿的玉环小巧可爱,上面系着鲜艳的红绳。于策将尚有余温的玉环握在手中,“蛟灵,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提亲!”

    她一笑嫣然,“好,我等你。”

    他双眼发亮,意气风发,在镇上买了匹马后,长鞭一挥,直指平城。

    平城。

    一片缟素中,一个穿着打扮俱不起眼,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悄悄进了牧冠将军的家。

    第二日,牧冠将军进营时,身后跟着一个玄甲亲兵。

    所有看到玄甲亲兵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只因他和死去的于策将军长得一模一样!

    “莫非于策将军根本就没有死?”

    此言一出,顿时惊起千层浪。

    将领们聚在一起,气势汹汹地闯进牧冠地营帐。

    还没见到人,暴脾气的秦饶将军那铜锣般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老牧,到底是怎么回事?俺知道你舍不得将军,但你这样又有什么用?”

    老安因此缠绵病榻,老牧又……

    唉!

    还没等他继续劝下去,看到于策的时候,秦饶那双微红的虎目顿时瞪得像铜铃一般。

    “将军!”他一把扑上去,抱住就是嚎啕大哭,“呜呜,将军,你这次真是吓死俺了,呜呜呜。”

    哭声之大,于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聋了。

    他又感动又好笑,拍了拍秦饶宽厚健硕的肩,扫了一眼愣住的将领们,问道:“安兴呢?”

    秦饶方才哭得太猛,一时还止不住,哽咽着回道:“老安自责护卫将军无力,回来就大病了一场,短短时间就病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军医说怕是就这两天了。”说到这,他又哭了起来。

    “什么?”于策大吃一惊,“他现在在哪里?”

    “他怕会把病过给将士们,便回家养着了。”

    安家。

    于策拒绝其他人的跟从,单独来到了这里。

    与大多数虎背熊腰的将领不同,安兴身形颀长,白净秀气,是个文雅的儒将。

    庆功宴时,将领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声音大得能惊晕天上飞过的鸿雁。他却端坐一旁,拿起酒杯细细抿着,多喝两口,便差不多醉了。

    于策觉得他不像个将领,倒像个文人,平时教教学生,闲时品茶作诗,品词赏画。

    但他上战场时却很是英勇,□□拿得极为稳当,血溅在脸上也不眨眼。

    于策觉得他这人挺有意思,一来二去的,两人友情日笃,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心头杂绪翻滚,回过神来时,他已到了安兴的房前。

    安兴的房门也不似平常木门,它是用青竹编成,看上去十分文雅。

    于策伸手将竹门推开,一股浓郁的药气扑面而来。

    房内,安兴一阵猛咳,良久,才虚弱地问道:“是谁来了?”

    于策被这股药气熏的脑壳疼。他将门窗全部打开,这才走到床前,垂眼看他,“是我。”

    床上,安兴脸色苍白,双颊都凹陷下去,眉间更是萦绕着一股死气。

    看到于策,他羞愧难当,声音低哑:“将军,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于策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你的道歉不应该对我说,应该对伶仃崖上的三千将士说。再说了,你的道歉有什么用?能换回将士们的性命吗?”

    安兴苦笑,他让于策俯下身来,待于策气鼓鼓地照做后,他才附到于策耳边低声道:“将军,狗皇帝拿我娘和我妹妹威胁我,我又能怎么办?”

    安兴双目瞪大,被他话中的内容和他对皇上的恨意惊到。

    他也不觉压低了声音,不敢置信道:“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会如此”荒唐,后面两字被他压在舌下,没有吐出来。

    安兴哈哈大笑,直笑得一阵猛咳,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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